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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緩緩揉捏著往外拉,問道:“怕不怕?”她委屈地點頭。“那難受不難受?”他的手掌包裹住她小小的rufang,緩緩揉搓。她張張嘴巴,似是要叫一聲,又忍住了,只是用力喘氣。“不說我也知道,舒服死了是不是?”盧千山的食指從她的rutou順著身體的曲線向下滑,路過腰肢、小腹,突然一把插進她兩腿間,摸到一手濕潤:“你看你,浪成這樣,褲子都被你打濕了?!?/br>她膝蓋一軟向前倒去,被他接個正著,平放在床上。接下來他卻沒有動靜了,只緩緩用視線掃過她身體的每一寸。她仿佛也感受到了無形的jianyin,慌張道:“你在做什么?”“我在看你的身體。你的奶頭好可愛,好像我以前吃過一次的木莓,粉粉嫩嫩,咬上去又軟又彈,又酸又甜,還有好多汁水……”眼睛被蒙住,身體卻被無所顧忌地視jian,她無法控制身體的反應(yīng),連皮膚都泛起了火。她感覺到那目光火辣辣地釘在她挺立的rutou上,讓那里產(chǎn)生了一股麻癢感,好像被許多螞蟻啃噬。還來不及用手遮住rutou,那目光又緩緩下移,來到她的腰間,她不自覺地扭動了一下纖腰。那目光緩慢地移動,把她全身來回掃視了個遍,最終停留在她兩腿之間,她不由得迅速曲起膝蓋,把兩只腿并得更攏些。過大的動作扯動恥毛無意間掃過了充血的陰蒂,她咬住嘴唇,挺起胸膛,兩顆圓潤的木莓顫顫巍巍泛著水光。他輕輕笑了一聲,拿手指隔著褲子輕輕撫摸她的陰阜,如同一陣瘙癢:“這里的毛和你的頭發(fā)一樣,都很黑呢?!?/br>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對這句話起了反應(yīng),yin水不停地往外流,大腿根處都能感覺到被浸濕的細紗那濕噠噠的觸感。她用雙手死死抓著床單,帶著哭腔搖頭道:“別說了,求你別說了!”他捧起她的腳,模擬自己的roubang在她體內(nèi)進出的頻率,舔舐起她的腳趾,很快那里就變得一片濕潤,泛起嘖嘖水聲。她剛舒服得蜷縮起腳趾,他又放開那里,把她的小腿高高抬起,架在自己肩膀上,低下頭隔著薄紗褲子在她大腿根處細細啃咬。她感覺他的牙齒越來越向上,濕熱的呼吸打在她沾滿yin水的yinchun上,帶起陣陣抽動。她最私密的地方終于在光線下展現(xiàn)在他眼前。他用舌尖輕輕撥開肥厚的唇瓣,然后抵著濕透了的薄紗往xue道里探去,摩擦著充血的rou壁。她全身痙攣了一下,嘴里發(fā)出含糊地拒絕聲,但下身不由得挺起,往他嘴邊送去。架在他肩上的小腿繃緊了,腳趾緊緊蜷縮著。她從沒有這種奇妙的感受,紗衣明明那么纖薄柔軟,如今卻如同砂紙一樣摩擦著她最敏感的部位,又痛又癢,隨著他靈活的舌頭擦過每一寸yinrou。他的舌頭又退出來,專心地挑弄她的yinhe,雙手也摸到胸前,擰著她的rutou。三個充血的突起都yingying地立起來,稍被玩弄就向她述說快樂,小小的rufang被他無情地大力揉搓,喉嚨里控制不住地發(fā)出呻吟。她感覺自己的身體漂浮在海中,洶涌殘暴的海浪一波波地澆灌入她的洞xue,咸澀的海水刺激著嬌柔的xuerou。那海浪逐漸變得越來越大,激烈地涌入她的身體,她只能用力夾緊內(nèi)壁,身體顫抖著吐出水來。她知道自己又噴射出了許多陰精,全身都無力地抽搐著,但又敏感無比,被他一摸就發(fā)出陣陣顫抖。她感覺到他的嘴終于離開了她最可恥的地方,以為就此結(jié)束了,沒想到他抓著她濕透的襠部,用力一扯,紗褲就破開了個大口子。她被翻了個身側(cè)躺著,一根發(fā)燙的棍子從她腿間插進來,順著她的xue口肛口來回摩擦,把yin水帶得到處都是,她的整個下身都濕漉漉滑溜溜的。他的身子完全覆蓋住了她,貼在她耳邊說:“我的jiba要cao你的賤屄了?!?/br>她虛弱地叫道:“不要,不要了,我要死了,你會把我cao死的……”盧千山再也沒有精力與她調(diào)情了,他的jiba早硬得快要炸開。他咬著牙把她的一條腿抬起,鮮紅的yinchun大張著,xuerou翻出來,小股yin液依舊在往外滲。他扶著自己的jiba,“噗嗤”一聲插入了濕滑的谷道。黑色丑陋的jiba上布滿猙獰的經(jīng)絡(luò),捅穿了嬌嫩的花蕊,濺起的幾滴花露撒在jiba上。他看到這對比鮮明的景象,不禁越加激動,打樁一樣快速挺動腰部,什么九淺一深的法則早被拋到九霄云外,他只知道每一下都要用盡全力,越深越好。兩人的rou體相撞發(fā)出激烈的“啪啪”聲,她剛剛射過,高潮依然持續(xù)著,xuerou十分敏感,他卻還大力抽插,每次抽出都只剩guitou在里面,插入時又恨不得將兩個蛋都塞進去。他的每一下動作都帶起她的一陣小高潮,她沉浸在節(jié)節(jié)攀升的快感之中,扭著屁股迎合他的侵犯。剛開始只是小聲尖叫,后來被干到神志不清,胡亂道:“cao我,用力cao我……對,就是這樣,啊……好大,好硬……我是個婊子,cao我,你們都來cao我……”他被激得雙目赤紅,只卯足了勁兒亂cao了一刻鐘,她整個人被干得酸軟,連出聲都沒有了力氣,只能服從著他的節(jié)奏,大腦空白地享受快感。她只知道他越進越深,越cao越快,直至一道又一道的jingye灌進了她的zigong,燙得她連聲尖叫:“射給我!把我的肚子射大!把我的sao屄射穿!”自己也一股陰精射在了他的陽具上,接著便暈厥過去,什么也不知道了。盧千山看著隨軟掉的陽具一起流出的jingye,連忙把她身上已經(jīng)慘不忍睹的紗制褻衣褻褲扯下來,團巴團巴塞進了她的yindao,堵住了jingye的出口。盧千山下床把燭臺挪近。這一夜還長,他還可以好好觀賞她的身體。她夜里醒了兩次,都是是被cao醒的,她意識迷糊,被動地沉浮于快感中,好像陷入了一場永恒的春夢。她只需要躺著享受快感,沒有痛苦,沒有束縛,只有他和她,還有快樂。大小姐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jīng)曬了半邊床了。盧千山一手摟著她,另一只手卷著她的一簇頭發(fā)玩。她發(fā)現(xiàn)自己衣服穿得整整齊齊,身上干干爽爽,床單也換了一條。“我給你擦的身子!”盧千山得意地邀功。“你怎么還沒去上工?”大小姐把被子高高拉起來,只剩兩只眼睛在外面,看著盧千山。“我今兒輪休?!北R千山也看著她,兩人的目光糾纏在一起,誰也舍不得挪開。“昨晚怎么樣,有沒有不舒服?”盧千山從來不知道自己也能發(fā)出這么甜膩的聲音。大小姐輕輕搖頭,露在被子外的眉眼彎彎,盧千山也傻乎乎地跟著笑了起來。“好奇怪……”大小姐忽然小聲道。“什么?”她扭捏了一下才說:“為什么跟你,嗯,行周公之禮,一點都不痛?”盧千山笑道:“要是這都痛的話,大概沒人愿意生孩子了?!?/br>她又說:“可是以前和……”她頓了一下,他明白她說的是黃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