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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小妹,我想起來還有點(diǎn)事,就先走了?!?/br>她站起來,險些跌倒。廖知文連忙扶了她一把,“jiejie,你要小心點(diǎn)呀,你現(xiàn)在可不是一個人啦。”“嗯嗯……”廖舞美慌亂地往外走,“聞安,聞安?!?/br>聞安在門外等,連忙走了過來,“小舞?!?/br>廖舞美轉(zhuǎn)過頭來,“小妹……再見,我過些日子再來看你?!?/br>“嗯。”廖知文說道,“我等你,jiejie。”聞安扶住了廖舞美,兩個人匆忙走出院子。“啊,對了,jiejie?!绷沃耐蝗唤凶∷麄儭?/br>“怎么了,小妹?”廖舞美強(qiáng)忍住恐懼轉(zhuǎn)過頭來。“jiejie的身體不適合生第二個孩子,以后要注意呀?!绷沃恼f,目光像是別有深意。“哦哦哦?!绷挝杳荔@嚇過頭,根本沒有注意聽,自覺小腹都開始有些隱痛起來,匆匆便走了。聞安不明就里,但見妻子這副模樣,只仔細(xì)安慰著她,夫妻倆便走了。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更新太慘了,為了彌補(bǔ)小天使們,打算下章免費(fèi)送大家,到時候我先發(fā)最少字?jǐn)?shù),然后再用正常章節(jié)替換~么么噠~第42章43第四十三章“后來我想想,覺得那樣子會讓小妹不高興,等送走了聞安后,就又折回去了?!绷挝杳勒f道。她說出了心里最沉重的部分,反倒覺得輕松了許多,“然后我就見到了?!?/br>她停住了,似乎是在想用什么詞語形容才好。她見到了什么呢,在那個院子里,meimei廖知文坐在躺椅上,茶杯懸空,書本兀自翻頁。她在輕輕地念那本書。【于是兔子和影子一起流浪。流浪的地方很遠(yuǎn),也很多。兔子沒有了耳朵,但是有影子。影子會為兔子聽一切的聲音。】廖知文的聲音很溫柔,也很好聽,她念到這里,自己笑了起來,向是對身邊的人在說話,“一切的聲音啊,包括什么?”“哈哈,那你說如果是不好的聲音呢,比如,上廁所的聲音?”廖知文歪著頭,少女姣好的面容帶著笑意,顯得天真又活潑。廖舞美已經(jīng)許多年沒有見過她這樣子笑了。她原本覺得場景詭異可怕,但在這一瞬突然又覺得,這樣居然是有幾分美好的。廖舞美站了一會,猶豫了一下,沒有敲門,而是準(zhǔn)備要走。廖知文卻突然開了院門,探出頭來,“jiejie?”廖舞美嚇了一跳,有些驚慌道,有些語無倫次道,“我,我......我就擔(dān)心你......”廖知文笑,又看了看她的身后,“姐夫回去了?”“嗯,先走了。”廖舞美道,“去買點(diǎn)特產(chǎn)回去,好歹來了一趟?!彼f“回去”兩個字時無比自然,因?yàn)榱帜显缫呀?jīng)不是她的家了,或者,從來就不曾是她的家?“買特產(chǎn)啊?等等!”廖知文關(guān)上門,傳來了匆匆忙忙地腳步聲,不一會又走出院門來,廖舞美發(fā)現(xiàn)她穿一套桃白相間的裙子,露出纖細(xì)的腳踝,秀美而鮮嫩。她的手里提著一個籃子。“剛才你們走得匆忙,沒有來得及給你們。”廖知文將籃子遞了過來。廖舞美低頭一看,是之前后山常見的野果,果體紫黑,已經(jīng)熟透了,必定是鮮嫩多汁,十分香甜的。這種果子現(xiàn)在在林南已經(jīng)不多見了,原本應(yīng)該滿身遍野隨意生長的果實(shí),卻突然消失了。“之前去摘的,很香吶?!绷沃牡?,“我沒有什么東西送你的,jiejie,就祝你平安順產(chǎn),以后孩子聰明伶俐健康成長。”廖舞美心頭一暖,由衷道,“謝謝你,小妹......知文。”她頓了頓,有些擔(dān)憂道,“我剛才看到你......”廖知文一愣,笑了,“那是我愿意一生陪伴的人,jiejie。”她說完后對著廖舞美搖了搖手,就又走回了院子,關(guān)上了門。廖舞美站在原地,提著籃子,嘆了口氣,轉(zhuǎn)身離開。“jiejie?!绷沃挠滞蝗婚_門叫住了她。“嗯?”廖舞美側(cè)身。“要好好愛自己的孩子,他是唯一的?!绷沃牡?。“好?!绷挝杳傈c(diǎn)頭,不用提醒,她也絕不可能讓自己的孩子受苦的。“那么,再見啦。”---------“可能是有了小妹的祝福,我懷江河的時候,幾乎沒有什么不舒服的,生產(chǎn)也十分順利?!绷挝杳赖?,“我那個時候以為她最后那句話只是要提醒我當(dāng)個好母親,沒想到重點(diǎn)是落在唯一兩個字。”除了聞安外,在場所有人都一怔。唯一的孩子,那么聞沅.......她摸了摸聞沅的手,心里澀然,但還是繼續(xù)說了下去,“生了江河后,我又忙工作,再也沒有機(jī)會去林南。其實(shí)也是不想去,因?yàn)橐幌氲街牟恢诟裁礀|西一起生活,我還是發(fā)怵,就默默選擇了遺忘。一直等到有了阿沅?!?/br>“其實(shí)一開始有阿沅,我就覺得身體不太好,大大小小的病不斷,晚上多喝口涼水都會動胎氣,但到醫(yī)院檢查,孩子的情況一直都很好,就沒有太在意?!绷挝杳烙行┳载?zé),“那個時候我也忙于工作,以為是因?yàn)樘哿耍艜恢庇行┬栴},都怪我的。”聞安默默將手搭在她的手背上,三個人的手相疊,聞沅卻仍覺得有些微微發(fā)冷。一個答案已經(jīng)不明而喻。“沒事的。”廖舞美對著聞安笑了一下,又安撫一樣用額頭抵住了聞沅的額頭,“阿沅,沒有發(fā)生過的事情不用理會。”聞沅的手輕顫,她反握住母親的手,抬眼看盛譯嘉。盛譯嘉靜靜地看著她,眼里是鼓勵和疼惜。聞沅便生出了莫大的勇氣,對母親道,“媽,我沒事,您繼續(xù)說吧?!?/br>廖舞美便繼續(xù)說了下去,“等到阿沅七個月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來小妹說的那句話。真的是突然,毫無預(yù)兆的,然后莫名覺得心慌,于是我當(dāng)天便獨(dú)自去了林南?!?/br>聞沅知道,大概就是自己在夢里看到的那天的場景了。如果母親尚且還有精力過去林南,當(dāng)時自己為什么會突然覺得窒息?廖舞美道,“一路上我都沒有什么不舒服,但就是心慌得厲害,我感覺,肚子里的孩子生命在一點(diǎn)點(diǎn)地流逝,于是我直奔小妹的院子?!?/br>見到廖舞美挺著大肚子過來,廖知文吃了一驚,開了院子就讓她進(jì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