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3
書迷正在閱讀:論如何飼養(yǎng)一只黑化忠犬、寡夫從良記、禍水爽天下、爸,我要做你的女人、陛下,大事不好了、人rou搜索“陳世美”、玄女多情、末世之囚欲、小變態(tài)馴養(yǎng)日志、沂王世家
藥盞卻失手打翻,一時之間整個謝家亂成一團(tuán)。直到謝瑜出面親自照顧謝康河,事情的局面才穩(wěn)定下來。謝瑜是一個十分細(xì)致體貼的女子,照顧謝康河也很是精心,整日親自伺候湯藥,衣不解帶。別人勸她去休息,她卻淚眼瑩然,很是堅持:“父親對我恩重如山,我更應(yīng)該守在病床前盡孝,又怎么能在這個時候離他而去?”于是謝家人人都在背地里議論,說這四小姐平日里看起不聲不響,想不到還是個大孝女,總算沒辜負(fù)老爺?shù)囊环?。下午,江小樓卻請了伍淳風(fēng)來,一時引起軒然大波,人人側(cè)目。謝瑜攔在門口,柔弱的身軀隱隱帶出一種威懾:“江小姐,你這是什么意思,父親是生病,又不是被鬼附身,你把一個道士請來家里算什么?”江小樓看了她一眼,神色冷淡:“伍道長可不光會驅(qū)鬼,他還會治病。四小姐,請你讓開!”謝瑜皺緊了眉頭,卻是半步不退,美麗的眸子滿眼憤然:“江小姐,枉父親那樣疼*你,現(xiàn)在他生了病,你不思在他身邊照顧也就算了,居然還帶來外人吵鬧。不論你如何說,我都不會讓你們?nèi)ゴ驍_父親清靜!”聽她這樣說,房中的婢女們雖然口不能言,心中卻都贊同她的想法。江小樓把伍淳風(fēng)請到家中來,如果一鬧騰,謝老爺?shù)牟「亓?,這責(zé)任有誰擔(dān)得起?一只修長的手推開了謝瑜阻擋的動作:“四妹,讓她進(jìn)去,出了任何問題,由我來承擔(dān)?!?/br>謝瑜一驚,驚詫地瞪著對方,仿若不敢置信:“大哥,你怎么可以聽她妖言惑眾,似這等道士若放進(jìn)房去,驚擾了父親養(yǎng)病,那可怎么辦?”她說的情真意切,眼淚更是撲簌簌地落下,不知情的人都要被她感動了。江小樓見她一副哀傷模樣,卻是嘴角帶笑,隱含嘲諷。謝連城臉上沒有半絲猶豫:“我已經(jīng)說過,一切由我負(fù)責(zé)!伍道長,請進(jìn)去替父親看病吧。來人,把四小姐拉開?!?/br>屋中的婢女不得已,便上前攙著謝瑜避到一邊,謝瑜衣袖掩面,面露哀戚。伍淳風(fēng)點頭,卻既不把脈也不看謝康河,只是徑直吩咐婢女準(zhǔn)備筆墨紙硯。待一切準(zhǔn)備就緒,他手握毛筆,口中念念有詞,身邊道童恭敬地送上朱砂。他龍飛鳳舞,不一會兒符就畫成了。他對著符,面色沉凝,雙手合十,一副莫測高深的模樣。稍停,將符拿在手里吹一口氣,那符竟然無火自燃。眾人吃了一驚,皆目瞪口呆地瞧著,直到那張符在他手掌里慢慢燃盡,變成一堆灰燼。他才冷聲道:“取水來!”等婢女端著裝了清水的瓷碗上來,伍淳風(fēng)目不斜視,徑直把符灰放進(jìn)水中,輕輕吹了一口氣,端了碗大步走向床邊,高聲道:“把這符水給謝老爺喝下,保準(zhǔn)藥到病除!”謝連城看向江小樓,卻見她只是微微含笑,便道:“照道長說的做?!?/br>婢女連忙扶起謝康河上半截身子,用小勺一點點把符水喂下去。謝康河喝喝停停,半碗水喝了好一會兒才下肚。謝瑜在一旁洞若觀火,眸色染霜:“道長,敢問一句,你這符水是用什么做的?”伍淳風(fēng)矜持地摸了摸自己的胡須:“我向天師借了法,這符水有天山頂上的雪水、千年的靈芝,百年的雪蓮,謝老爺體內(nèi)燥熱,這符水下去自然會藥到病除。”謝瑜只覺對方滿口胡言,神色卻是一松,只似笑非笑地瞧著江小樓。床上的謝康河猛然嘔吐起來,婢女還來不及攙扶,他竟然趴在床邊,吐出了無數(shù)黑色的嘔吐物,整個房間里瞬間布滿一種腥臭的味道。眾人見到這種情形,盡皆變色。謝瑜臉色一變:“江小樓,你安的什么心思!竟然串通這道士來害我父親!”老天爺簡直像是在與謝瑜作對,她這句話剛說完,謝康河卻直起身子:“好舒服,舒服多了!”只是把污濁之物全都吐出來,謝康河原本青中帶黃的臉色,慢慢恢復(fù)了往日的顏色。伍淳風(fēng)道:“現(xiàn)在熬一些暖心的湯藥給謝老爺服下,不出三日,我保管他就能站起來走路!”謝瑜的臉色瞬間一白,旋即卻滿是關(guān)切地道:“父親,真的覺得好些了嗎?”謝康河點頭,道:“聽道長的,立刻去熬藥!”婢女不一會兒便端了藥碗來,謝瑜一雙素手正要接過,誰知謝康河用手一撐,竟自己坐了起來,他大口把藥喝完,暢快地呼出一口氣:“道長,你救了我的命,我要重重謝你!”謝瑜的手瞬間僵住,卻又不著痕跡地收回,臉上繼續(xù)帶著笑意,仿佛無限歡喜。伍淳風(fēng)只是微笑:“謝老爺,你一生多做福報,絕不該命喪于此。人的壽命乃是天注定,其他人根本控制不了!”謝瑜越發(fā)體貼孝順:“是啊,父親命不該絕,真是謝天謝地!”伍淳風(fēng)卻繼續(xù)提醒:“從今日起,謝老爺尚需臥床十日,到那時候才能完全康復(fù)?!?/br>謝連城親自送伍道長離開,謝瑜站在床邊,眼睛紅紅,泫然欲泣,怯生生地道:“父親,您從今往后可得保重身體,千萬不要再這樣嚇我了,我哪里經(jīng)得起您這樣嚇。”謝康河只是微笑看她:“道長不是說我沒事了嗎,傻孩子,快別擔(dān)心了。你這兩日辛苦了,回去好好歇息?!?/br>謝瑜又再三關(guān)懷,才滿臉欣慰地退了出來。出了門,謝瑜看著江小樓,神色充滿感激:“江小姐果然請來好道士,藥到病除,讓人佩服?!?/br>江小樓看了謝瑜一眼,神情略帶審視。謝瑜面色微變:“剛才是我誤會了你,真是對不住。不過,父親原先還好好的,不過和你在書房談了幾句話,當(dāng)即就病倒了……我一直心里納悶,想問問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謝瑜聲音婉轉(zhuǎn),猶如黃鸝,可字字句句卻隱含深意,似乎在指責(zé)江小樓的不是,江小樓唇角微翹,眼神冰涼:“是非公道自在人心,我若不希望伯父痊愈,為何要帶人來醫(yī)治?”謝瑜輕輕一嘆:“那可未必,為了博取父親的歡心,有些人是無所不為?!彼@樣說完,素來冷艷的面孔粲然一笑,目光落在江小樓的臉上。一瞬間,江小樓只覺得那目光如同一條陰冷的蛇,滑滑膩膩的直接鉆入人的心扉,不經(jīng)意咬上一口,剎那鮮血淋漓、白骨可現(xiàn)……------題外話------當(dāng)然,秦甜兒嫁人后的美好事跡還未寫完。大家猜測說江小樓會不會頂替雪凝,獲得慶王府的青睞和支持,我想說,她是苦命悲催女主,怎么可能輕易就轉(zhuǎn)運(yùn)了,不能夠啊……小秦:我給配發(fā)了一頂小紅帽,明天開始去大馬路……編輯:我知道,全國文明衛(wèi)生城市創(chuà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