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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你卻因此懷恨在心,意圖報復(fù)!慧兒不知道花費(fèi)了多少心思,才趕在婚期前選好了嫁衣,現(xiàn)在被你毀于一旦!她到底是你的親meimei,你如何忍心將這過錯全都怪責(zé)到她的身上,當(dāng)真是無恥之極!”赫連笑整個人都已經(jīng)懵了,素來只有她設(shè)套害人,沒想到今日居然被平白構(gòu)陷,此刻只覺五雷轟頂,不可置信。腦海中突然想起江小樓剛才那句告誡,瞬間如同一盆冰水從頭淋到腳,冰寒徹骨……------題外話------小秦:不小心誤刪后,渣妹們很內(nèi)疚,要把你重新拉進(jìn)群編輯:哼,我不稀罕,不進(jìn)了小秦:進(jìn)吧進(jìn)吧進(jìn)吧,她們強(qiáng)烈需要你編輯:既然大家跪求,那……好吧!小秦:她們縮,把你拉進(jìn)來后,再踢出去,再拉進(jìn)來,再踢出去,輪一百遍!編輯:(ˋ^ˊ〉—☆、第130章同赴地獄赫連慧輕柔地開了口道:“大姐,我的婢女親眼瞧見你進(jìn)了院子,還看見你拿起剪刀將嫁衣剪碎,事到如今,我也不怪你,碎就碎了吧,只求你切莫再這樣胡言亂語,傷了父親的心,壞了咱們家的聲譽(yù)?!?/br>赫連笑怒從心起,冷笑一聲:“我的確是去過你的院子,卻并未進(jìn)入內(nèi)室,外頭那么多婢女仆婦,她們都是瞎子聾子,任由我將嫁衣剪碎?”赫連慧眼底波光盈盈:“你是郡主,她們不過是奴才,誰能攔你?大姐,如今我出嫁在即,你讓我去何處再尋一件嫁衣。你我是親姐妹,為何非要萬事做絕,逼得我無路可走?”成婚人選已定,平日里雖不喜赫連慧,但畢竟也是他的女兒,赫連笑任性妄為,死不悔改,上躥下跳要破壞親事,慶王越想越氣,恨不能上去扇赫連笑兩個耳刮子才好,可是他強(qiáng)忍住了怒氣,轉(zhuǎn)頭對著赫連慧道:“你放心,這件事情我會處理,斷不會影響婚期?!?/br>赫連慧猶猶豫豫:“多謝父親,女兒還有個不情之請求父親恩準(zhǔn),大姐只是一時糊涂,懇請父親饒了她……”赫連笑匍匐著跪倒在慶王面前,泣不成聲:“父親,真的不是女兒做的,請你不要聽信片面之言就定下我的罪過?!?/br>慶王火氣騰騰往上冒,沖著赫連笑狠狠踢了一腳,赫連笑左肩遭受重創(chuàng),整個人向后栽倒,慶王惱怒地道:“你口口聲聲說別人冤枉你,可知道慧兒剛才說了什么,她是在請求我,可憐可憐你,將你的婚事和她一同辦了。”這話是什么意思?赫連笑猛然抬起頭來,卻聽見慶王道:“古來便有娥皇女英共事一夫,慧兒雖然愚鈍,卻是一片好意,我剛剛還斥責(zé)她太過心善,全然不懂規(guī)矩,但比起你來,她已好得太多了……”赫連笑聽了這話簡直是氣沖頭頂,原本她可以堂堂正正嫁給三皇子,可是轉(zhuǎn)眼之間正妃之位被奪不說,赫連慧還要故意羞辱她。側(cè)妃?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她情愿孤獨(dú)終老,也不會區(qū)居赫連慧之下。對方這樣做,不過是想在慶王面前展現(xiàn)一副姐妹友愛之情。慶王的身份地位,怎會容許庶出長女與次女一同出嫁的情形發(fā)生,不但于理不合還會招人笑柄,赫連慧啊赫連慧,你當(dāng)真是好歹毒!“父親,大姐心心念念這門婚事,方才做下錯事,您寬宏為本,原諒了吧!”赫連慧柔聲道。心頭恨毒了赫連慧,赫連笑卻知道再不能惹惱慶王,便只是淚水殷殷:“父親,娘和二哥都走了,這王府只剩下我孤零零的一個人,若我有何閃失,大哥知道不知會有多么傷心,請父親看在大哥的份上,饒恕了我吧!”赫連笑也不傻,她知道慶王最疼愛的就是庶長子,只能將他搬出來。慶王的臉色慢慢地變了,他盯著她,目光閃爍不定。親娘死了,二弟也死的不明不白,如果赫連笑被關(guān)進(jìn)庵堂,金陵郡王心中會怎么想?赫連慧則靜靜注視著赫連笑,滿面皆是同情哀戚,眼底卻慢慢浮起一絲冷笑。慶王神色慢慢和緩過來,他看了一眼赫連慧,柔聲說道:“你先下去吧。”赫連慧聞言,只是輕輕地行了個禮,站起身便退了出去,沒有一字贅言。赫連慧離去之后,赫連笑心頭一喜,以為慶王重新信賴了自己,趕緊到:“父親,我真的沒有——”慶王望著她,目中慢慢流露出冷淡的神情:“回去之后,好好閉門思過。記住,這一次是看在你大哥的份上,如果再有下一次,可別怪我不容情面?!?/br>赫連笑赫然一驚,在意識到慶王并非開玩笑后,心底的驚恐終于鋪天蓋地地蔓延開來。江小樓此刻卻在和慶王妃下棋。慶王妃落了一子,抬眸看向江小樓:“今天……你向赫連笑說了什么?”江小樓微微一笑:“從前我和伍道長學(xué)了幾日相面,今日發(fā)現(xiàn)她眉心似有一道黑線,只怕是命不久矣,所以實(shí)話實(shí)說罷了?!?/br>慶王妃聞言一愣:“命不久矣,這從何說起?”江小樓不緊不慢地下了一手:“母親,從雪凝入府開始,王府風(fēng)波不斷,發(fā)生的一切看似與我有關(guān),其實(shí)暗地里有人推波助瀾。這只纖纖細(xì)手,不動聲色間便顛覆了乾坤啊。”慶王妃越發(fā)疑慮重重,她不明白江小樓在說些什么,慶王府哪里來這樣厲害的人物。江小樓輕輕一嘆,神色和緩:“母親,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從頭到尾,有人僅憑口舌之利,便占盡天時人和,誰又能與之相抗?”慶王妃手中棋子落不下去,暗暗為這句話心驚,正待仔細(xì)問個清楚,就聽見外頭有人稟報說:“王妃,云珠郡主拜見?!?/br>慶王妃忙收了驚訝之色,吩咐道:“快請進(jìn)來吧?!?/br>赫連慧從門外快步走了進(jìn)來,嬌美清秀的面容難掩淚痕,一瞧見慶王妃立刻飛撲過來,投入了她的懷中。江小樓見狀不過一聲淡笑,將棋子徑直丟在了棋盤之上,那棋子發(fā)出輕輕一聲脆響。赫連慧陡然抬起眸子,身體不住地顫抖,看起來那么楚楚可憐:“母親,我的嫁衣……嫁衣被大姐給絞了?!?/br>慶王妃面色一變:“你說什么?”赫連慧溫柔的眼睛里,早有晶瑩的淚珠不停地涌出:“婚期在即,父親便請錦繡坊的繡娘趕制了一件嫁衣,昨日剛剛送來,我正待試穿,誰知祖母突然有事召見,我便把嫁衣放在一邊,誰知大姐趁我不在,竟然闖進(jìn)我的屋中,把我的嫁衣都給絞爛了。如今那嫁衣已經(jīng)變成碎片,再也穿不得,馬上就是出嫁的日子,我要怎么辦才好呢?”她就這樣伏在王妃懷中,身子顫抖個不停,珠淚不斷地落下,幾乎化為一尊悲痛欲絕的石像。江小樓目光一瞬不瞬地望著她,眼神慢慢變得奇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