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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聲討她了:“我還以為你是在意我,合著是跟童蕊較勁?”然后他又補了一句:“你到底是喜歡我還是喜歡童蕊???”司妍:QAQ不是你想的那樣……她就沒精打采地歪他肩上,默默訴說自己是如何失去一套珍貴化妝品的,唉聲嘆氣:“你說她什么人??!自己喜歡就去嘛,干嘛非拿我當幌子?還坑我?”亓官儀銜笑不說話,一手摟著她一手拿著兵書繼續(xù)看。司妍翻眼一瞪:“哄我!”“哈哈哈哈?!必凉賰x把茶盞端到她嘴邊喂她喝了口水,“這說明你人好心善!肯定會好人有好報的!”……誰要你喂心靈雞湯!司妍又翻眼:“哄錯了。”“……哦。”亓官儀清清嗓子,正色,“行,那你等著吧,我肯定認真把你哄滿意。”司妍:Σ(°△°|||)︴你要干啥???一刻之后,亓官儀悠哉哉地進了看押衛(wèi)軒的帳中。衛(wèi)軒皺眉看看他:“七殿下?!?/br>他嗯了一聲,環(huán)顧四周,脧見明顯是有人特意送來的糕點,一哂:“您夫人對您挺不錯?!?/br>“還好?!毙l(wèi)軒苦笑,默了會兒又說,“我知道她和司姑娘商量了什么,所以暫時肯忍我?!比缓笏痛私財嗔诉@個話題,“七殿下有什么事?直說吧?!?/br>“也沒什么事?!必凉賰x在旁邊的凳子上坐下,邊沉吟邊道,“差不多可以著人押你回京了,你要是有什么后事要交待,可以現(xiàn)在先說?!?/br>話音沒落,他看到衛(wèi)軒身后帳外的人影打了個顫。衛(wèi)軒想了想說:“我沒有家人,也沒什么要交待的……但能不能放過小蕊?”“這個好說。她一個姑娘家,也無心再回你那邊領(lǐng)兵,我可以做這個主?!比缓笏Z中一頓,啟發(fā)道,“就不用留個話囑咐誰去給你收尸嗎?不然身首異處,可沒法入土為安?!?/br>這句話說完,便見那黑影迅速地往前繞去了。于是衛(wèi)軒剛說“不必”,童蕊便掀簾而入:“七殿下!”她明顯想說些什么,然則剛一張口,脧見衛(wèi)軒就又猛噤了聲。目光在二人面前蕩了幾個來回后,童蕊矜持下來,咬咬唇說:“殿下借一步說話?!?/br>她說罷就轉(zhuǎn)身先一步走了。衛(wèi)軒有些期待的目光瞬間黯淡下去,亓官儀朝他一頷首,也出了帳。離開帳子數(shù)步,童蕊又沒了方才的冷靜。她看看亓官儀,小心翼翼地試探:“一定要殺他么?”“童姑娘,我理解你們一日夫妻百日恩,但是……”亓官儀瞇眼拖長了語調(diào),“他謀反啊,十惡不赦。這事我也……”“他不會再謀反了!”童蕊急切道,“他就是想……我也不會讓他去了!有沒有可能饒他一命?他可以隱姓埋名,可以去別的地方,不再踏入國境一步……他的部下都可以歸降,從此和他沒有半點關(guān)系!”“……”亓官儀意味深長地笑睇著她,“你要我平白應(yīng)你這種要求?”童蕊神色一震,似乎意外于他這種看起來一臉正氣的人會開口暗示她塞錢賄賂,而后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七殿下您要什么,咱可以商量……”“嗯?!必凉賰x一點頭,伸手,“你坑阿妍什么了?還回來,咱還可以商量?!?/br>童蕊:“???”“另外你還答應(yīng)了她什么事?東西還回來也不許反悔?!?/br>童蕊:“????”亓官儀:“哦,還得另貼一樣,算補償她這兩日郁結(jié)于心。這些我不懂,你挑能讓她滿意的給她。”童蕊:“?????”亓官儀迎著她的呆滯微微一笑:“不答應(yīng)算了,我這就去宰了衛(wèi)軒?!?/br>他邊說邊拔刀走去,童蕊趕忙拽住他,撕心裂肺:“我答應(yīng)!?。 ?/br>周圍的將士紛紛看來,要不是知道七殿下的為人,還要以為他在逼良為娼……于是在氣定神閑的亓官儀和一臉怨念的童蕊走進帳子時,司妍看看他接過來的東西,笑壞了。哈哈哈哈萬萬沒想到套裝離開自己兩天后還能回來!哈哈哈哈萬萬沒想到還搭了個紀梵希2016圣誕限量的星星眼影!這個星星眼影十分和她的意!紀梵希眼影的粉質(zhì)一貫細膩優(yōu)質(zhì),2016圣誕限量的這個四色是大地色系,美麗又實用。四色里金色的那格司妍尤其喜歡,她記得2014年黑金搭配的紀梵希星星里金色部分就特別美,是靚麗而不艷俗的那種調(diào)調(diào),這一塊里也是這樣!司妍便哼著小曲兒悠哉哉地歪在亓官儀身上欣賞限量新裝備,童蕊氣得在旁邊捶桌子:“你們……你們趁火打劫!你們喪心病狂!”“是你先趁火打劫噠。”司妍笑望著她一嘖嘴,“啪”地蓋上眼影盒,“你就別繃著啦,累不累啊你?敞開心扉吧姑娘,別自欺欺人了!”“滾。”童蕊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字,盯著她手里的眼影盒長長地深呼吸了一口,惡狠狠地轉(zhuǎn)身離開。.夜色漸深,軍營中歸于安寂,山間只有風聲獵獵地響著。營中帳間的篝火在木材燒枯時偶爾撲簌著跳出一片火星,又在夜色下飄飄悠悠地落下去,濺回火堆里消失不見。營帳里,衛(wèi)軒在睡夢中清晰地感覺到肩上的傷一陣陣扯動得疼,他皺皺眉頭醒過來,想睜眼卻睜不開。剎那間一道藍光猛然刺過,他下意識地捂住眼睛,那道藍光卻仍刺得他雙目生疼。一個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不帶什么情緒,甚至難以辨出男女:“衛(wèi)軒。”“誰?”衛(wèi)軒眉心緊鎖,能感覺到這個聲音近在咫尺,眼睛卻依舊睜不開。“衛(wèi)軒,你了解這個世界嗎?”那個聲音輕輕地在他耳邊問著,像是一陣風在卷,“你想得到童蕊嗎?”“你是誰……”他逐漸覺得胸口發(fā)緊,不適的感覺加速了他的呼吸,“是誰?誰在說話?”“童蕊她……其實喜歡你啊?!?/br>那個聲音沒有理他,繼續(xù)自顧自地說著:“她只是因為與另一個世界有羈絆,所以不敢將心托付與你?!?/br>聲音遠了一陣,又倏然間湊得更近了:“你是唯一能改變這種狀況的人?!?/br>然后他好像突然能看見那個說話的人了,準確來說……也不是個人,就是有那么個藍色的人形輪廓映入了他的視線之中,微涼的觸感探入他的手里,往他手里塞了個什么:“扎進她的脖子里。”那個聲音透著陰狠,陰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