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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裳出來給九哥兒和五姐兒換上。再給五姐兒把頭發(fā)挽好,我記得四姐兒那里有一對珊瑚的珠花,這些日子也沒見她戴,想來是平時用不上的,就送給五姐兒吧!這一大早的就鬧得我頭痛!”父親語氣強(qiáng)硬,四姐兒和八哥兒也知此時再不是多話的時候,眼見著母親都閉了嘴,就算是心里再不愿也只能忍著。事情雖不算是完全按照幕晨雪所想的發(fā)展,可總算是沒有脫軌,結(jié)局也不錯,幕晨雪雖不愿穿四姐兒的衣裳,可也知這會兒她無法拒絕。和九哥兒一起向父親謝過一禮,又向母親程氏行了一禮,這才拉著程姨娘進(jìn)了側(cè)間兒去換衣裳。離開前,余光正掃到堂兄幕煜擔(dān)憂的眼神,“看來這個堂兄當(dāng)真與別人不同,只怕要找個機(jī)會試探一下!”大夫人今兒雖失了顏面,可幕府的下人們?nèi)圆粫褪贍?、小姐,也只有程姨娘身邊的江媽緊護(hù)在一旁。程姨娘嚇得臉上連一絲血色都沒有,等進(jìn)了側(cè)間兒,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抖著嘴看向女兒。☆、第二十四章,疑心幕晨雪和幕辰峰姐弟,突然對大夫人發(fā)難,嚇得程姨娘連路都不會走了。被江媽攙著進(jìn)了側(cè)間,整個人再也支撐不住,抖著身子坐在椅子上一句話都說不出。娘親的反應(yīng)本就在幕晨雪的意料之內(nèi),所以壓著聲安慰著,“娘親,女兒知道今兒這般是兇險了一些,可如果不這么做,我們只怕爛死在后院兒都無人知,女兒反正是死過一回的人了,就算是再苦也無所謂,可您總不能讓九哥兒也跟著咱們一起受苦不是,您放心今兒出了這事兒,大夫人一時三刻的絕不會對我們發(fā)難,至于以后女兒定會想法子讓九哥兒去縣學(xué),這出了幕府,大夫人不過一介內(nèi)院婦人,總不會將臉面丟到府外頭去!”古代重男輕女,雖說這個便宜娘親對她這個女兒不錯,但絕好不過兒子,所以幕晨雪直接搬出九哥兒當(dāng)擋箭牌。幕辰峰站在一旁聽著,jiejie今兒的所言所行他全看在眼里,為大夫人求情他雖不喜也不理解,可就結(jié)果來看,倒是和jiejie昨晚預(yù)料的如出一轍,不由得對這個jiejie又敬佩了幾分。自然也幫著勸說,“是啊!娘親安心,兒子已不再是那什么都不懂的稚童,而且以后兒子行為處事自會處處留心,不會讓大夫人有機(jī)會借故責(zé)難于我們!”看著堅定的的女兒,堅強(qiáng)的兒子,程姨娘還能說什么。心里想著,“大不了就是一死,總之她絕不會讓大夫人傷了自己兒女就是了!”心里有了定數(shù),人也沒有之前那般懼怕。和江媽一起幫著兒女換了衣裳,這才出去宴客。席間大夫人強(qiáng)顏歡笑,看的幕晨雪心里暗樂,可面兒上卻是一步一屈。她身邊本就沒有下人跟著服持,這會兒更是連端茶倒水這種粗活都搶著干,低著頭裝出一副犯了大錯,驚恐懼怕之態(tài)。乳娘一邊兒陪在大夫人身邊,一邊兒細(xì)心觀察著五小姐,今兒這事兒她總覺得有些蹊蹺,可又說不上來是哪里出了差錯,但直覺告訴她,此事與五小姐怕是脫不開干系。幕晨雪萬萬沒想到的是,她這邊委屈求全,不日卻換來了意想不到的收獲。宴席結(jié)束,各人回院,外院劉管事一早就得了老爺?shù)姆愿?,?dāng)晚就將內(nèi)院的賬查了一遍,按照幕府的規(guī)矩,嫡長子每月月例五兩,嫡次子和嫡女每月月例三兩,每季衣裳四套。庶子月例二兩,庶女和姨娘是一兩,每季衣裳兩套。所以這一算下來,這些年光欠九少爺?shù)脑吕陀幸话偎氖膬?,這還不算四季衣裳等物飾。就連程姨娘的也欠了有六十兩,倒是五小姐欠的最少,只有十兩而已。幕謙聽著管事報賬,眉頭是越擰越緊,“夫人當(dāng)真是糊涂!這樣的事兒要是傳出了府,豈不讓同僚笑話!治家不嚴(yán),教導(dǎo)無方的帽子雖然算不得什么大過錯,可老爺我的官途多少還是要受些影響的!”“回老爺,夫人許是一時犯了糊涂,而且程姨娘膽子小,九少爺和五小姐又幾乎從未出過府,府中之事自是不會傳到外面的!”劉管事是家生子,自小就伺候幕謙,對這個老爺是再了解不過了。老爺最是好面子,只怕大夫人此舉是觸了老爺?shù)哪骥[。可大夫人就是再有錯,也輪不到他一個下人置評,所以這該幫著勸說的時候,也是不遺余力的。“你又知道什么,官場之上,哪個不是在外光鮮,老爺我這從六品的位置說高不高,說低不低的,可也有不少人盯著呢,雖說這些不過是些內(nèi)院婦人間爭風(fēng)吃醋的小事,可若是有心人想借此來作什么文章,只怕到時以訛傳訛,這小事就能傳成大事!”幕謙算不得會當(dāng)官的,可能守在這個位置這么多年,也不是庸碌無為之人,不然早讓人踢下去了。“你今兒就把銀子給程姨娘送去,讓下人們管好自己的嘴,今兒這事兒斷不可傳到府外去!”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幕謙也不過是讓身邊的管事去跑一趟而已。其實(shí)在他心中,自己的官聲名節(jié)才是最重要的。“是!奴才這就去辦!”劉管事到賬房支了銀子,直接送去了后院。幕晨雪才不管送銀子來的是誰呢,總之這銀子到手了就行。后院是歡天喜地,只差沒放炮竹慶祝。內(nèi)院則是一片愁云慘霧。大夫人看著哭鬧不止的兒子,陰著一張臉的女兒,本就心煩,這會兒更是氣得頭痛。“哭,就知道哭,要不是你亂說話,我也不會送了套衣裳還饒上一副珠花!”四姐兒幕雨越看這個弟弟心里越煩。“行了,你也別說他了,八哥兒不過是個孩子,壞就壞在九哥兒身上,竟然敢當(dāng)著你父親的面兒告狀,看來這些日子讓他在家學(xué)吃的苦頭還不夠!早知今日,當(dāng)初就不該讓程氏那個賤人生下這個孽種!”大夫人氣的恨了,當(dāng)著兒女的面兒連這種話都說了出來。乳娘緊張的示意大夫人身邊的丫鬟出去盯著些,這隔墻有耳,雖說內(nèi)院不會有人將這話傳出去,可也得提防一二?!胺蛉?,可依老奴看,今兒這事只怕不是九少爺一個孩子能想的出來的!”經(jīng)乳娘這一提醒,大夫人這才冷靜下來,想了一下轉(zhuǎn)頭去問乳娘,“依你看,難不成是程氏指使的?”“程姨娘的性子,夫人難道還不知嗎,早在程府時,她就從不敢忤逆過夫人,這些年了,就算是心里再不愿,只怕也沒那等脾性了!”“不是程氏,那會是誰?”大夫人不解的看向乳娘,這后院總共就四個人,江媽也不過是個下人,又老實(shí)巴交慣了,要是早能出這主意,也不會讓程姨娘被她壓著這些年了。“老奴只是懷疑,并沒有證據(jù),此事怕與五小姐脫不開干系?”“五姐兒?”大夫人更不解了,五姐兒自小就養(yǎng)在她院里,若是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