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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狂的笑意,「正是因?yàn)楸咀€年輕,所以禁得起。」蔚藤不動聲色的想拉開距離,卻被玄赫一把擒住,他彎腰親吻她,一邊喃喃:「我好不容易才得到你,哪有可能這么輕易放過你…」蔚藤還想再說,到口的話語卻被玄赫以吻封緘,他輾轉(zhuǎn)吸啄一陣后,又在她精致的五官上落下如雨點(diǎn)般的吻,霸道卻不失溫柔。蔚藤的欲望尚未得到紓解,此刻又被一再撩撥,她有點(diǎn)恍神的接受他唇舌的侵入,雙手輕按在他的胸膛上。兩人身上不著片縷,玄赫熾熱的體溫灼燙她略為冰涼的肌膚,他生澀挑逗、勾引,邀請她再次翻云覆雨,而蔚藤根本沒有拒絕的權(quán)力,只能仰頭承恩。他在激吻時默默將yinjing抵在她嬌嫩的私處摩擦調(diào)情,惹得蔚藤忍不住發(fā)出細(xì)小的呻吟。「這次一定會讓你舒服?!剐找恍?,猛地挺腰貫入。他知道蔚藤剛才其實(shí)已在高潮邊緣,現(xiàn)在只要再稍加刺激,快感就會很快累積起來。下一瞬,澡間除了原本就存在的水滴聲外,又多了rou體相互撞擊的啪啪聲。蔚藤蹙眉,從鼻間哼出幾聲細(xì)碎的喘息,她半瞇著眼凝視眼前賣力的俊顏,胡思亂想著:玄赫真的是她見過最特殊的潔癖患者了,要知道一些患者完全無法接受性交,可眼前的人卻如此熱衷,這樣的案例應(yīng)該可以拿來做為醫(yī)學(xué)論文的題目。玄赫見她眼神迷離,知曉她神智又飄遠(yuǎn),他在她耳邊低喊:「不準(zhǔn)想東想西!只能想我!」天知道她現(xiàn)在是在想辛曜還是辛夜?他絕對不允許!吃醋的心態(tài)讓他加大動作,每一下都像是要撞進(jìn)她靈魂最深處。直到聽見蔚藤微弱的呻吟變成急促的喘氣,他才又開口:「快…喚我的名字…」蔚藤被撞得不能思考,只能發(fā)出「嗯」的聲音,此舉卻讓玄赫更加不滿,他像是任性、沒有安全感的孩子一樣,不斷提出要求:「快呀…快喚我的名…說、說我是誰…」他猜不透、看不清蔚藤。一直以來都是。即使是rou體交合的現(xiàn)在,他也無法從她的表現(xiàn)讀出心思。他很害怕,她對他而言像是汪洋的大海,外貌看似平靜,內(nèi)部卻有萬千變化、讓人捉摸不定。莫名的,蔚藤竟能察覺到玄赫的不安,她拉回一些注意力,抬眸望向他,輕啟朱唇:「你是玄赫。」玄赫的汗水滑落,流經(jīng)性感的鎖骨、直至平坦精瘦的腹部。此刻兩人恥骨碰撞,比起身體的歡愉,他的心情反而更加飛揚(yáng)。他忍住即將射精的快感,再次追問:「多、多喊幾次…我是誰…」「你是玄赫…玄…赫…」蔚藤不厭其煩的、反復(fù)呼喊他的名字。她知道他缺乏安全感,而既然這些她能給予,自當(dāng)毫無保留。又過一段時間,玄赫的表情才從不安、迷離轉(zhuǎn)為愉悅與堅(jiān)定,他扶住蔚藤的纖腰,將飽滿的額頭抵著她的,啞聲說道:「記住我,我是玄赫?!?/br>「嗯…」索求到想要的安全感后,玄赫才專心的貫入、拔出,幾次深入時還刻意停留,享受rou壁吸住rou帽的銷魂。過了一刻鐘,他察覺蔚藤身體內(nèi)部突然繃緊,這才又狠狠挺了幾下,惹得蔚藤禁不住刺激,出于自然反應(yīng)的摳撓著他的背,在他身上留下清晰的爪痕。他無視背后細(xì)微的痛感,持續(xù)挺進(jìn),終于讓蔚藤顫著身體迎來高潮。她高潮的一瞬間,花徑內(nèi)部運(yùn)行著難以言喻的動作,他的roubang被緊緊吸咬,似要完全將他榨干。玄赫粗喘著,在蔚藤到達(dá)頂端沒多久,跟著釋出精華。五十二、黃泉宮避亂易主玄赫沒想過愛干凈的自己,也能完全享受這場性愛。兩人身上都是黏膩的汗水與體液,但他卻不覺得惡心,反而十分滿足。他緊擁蔚藤,直到疲軟的男性完全射干凈了,才退出她的花徑。「…我、我表現(xiàn)的怎么樣?」發(fā)泄后他才突然害羞起來,剛才自己在她體內(nèi)肆意亂頂?shù)漠嬅嬖谀X海清晰涌現(xiàn),他眼中閃過一絲懊悔。「…你的潔癖怎么樣?有沒有不適?」蔚藤沒回答他的問題,因?yàn)樗膊恢酪趺丛u分。對她而言,辛曜、辛夜還有玄赫都能帶給她高潮,雖然過程不同,可是他們都很賣力。聞言,玄赫低頭看著濕黏的分身,上頭還有一些白色的泡沫。此刻他想的不是骯臟、惡心,而是剛剛的激情場面,他突然笑了起來。「蔚藤,你真是個不可思議的人?!顾钟H吻她的紅唇,然后牽著她手來到浴桶邊,用木瓢舀取微涼的清水,蹲下來仔細(xì)為她清理身體。「你先洗?!刮堤贀踝∷膭幼鳎浪欢ǜ皇娣?。「不然我們互相幫對方洗?」玄赫快人快語的說完,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耳朵突然紅成一片?!覆皇恰惝?dāng)我沒說…」蔚藤頓了下,淡淡開口:「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我們各自洗能比較早睡。」「你、你真的不打算幫我…我是說…我們一起…可以培養(yǎng)感情阿…」玄赫看她干脆的拿過木瓢逕自清洗,不禁別扭又哀怨的說。「你的潔癖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我也該回去看看辛曜他們?!顾赐旰箅S手拿了布巾擦拭,突然轉(zhuǎn)個話題。「你要走?」玄赫眼中閃過受傷:「你明明說過會不離不棄!」「…那你愿意跟我走?」其實(shí)蔚藤本就沒有打算長期留在黃泉宮或辛家,她只打算回去檢查辛夜的眼睛然后離開,再到各處救治人民。「我都是你的人了,當(dāng)然是跟著你!」玄赫抱住她,像是怕她跑掉一樣。「你的那些下屬怎么辦?還有這個宮殿?!鼓切┲貍臍⑹謴?fù)原情況都很順利,已經(jīng)不需要她照顧,但是玄赫若要跟她離開,黃泉宮沒有人管,說不定會亂成一團(tuán),他們也得不到安頓。「你不用擔(dān)心,我自有辦法?!剐沼悬c(diǎn)撒嬌的蹭著她光滑的肌膚:「總之我是你的了!你甩不開我的!」蔚藤只能順順?biāo)h逸的長發(fā),安撫著:「知道了,你也快點(diǎn)洗吧?!?/br>得到她的回應(yīng),玄赫這才甘心洗澡,他慢條斯理的清洗身體每個部位,直到黏膩感完全消失才罷手。是夜,兩人相擁而眠…更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