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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足以讓人吃驚的刺青。然而,赤司卻沒有如她料想的那樣露出驚詫的神色來,而是一如既往的板著那張如同無波古井的面孔。無論是在面前寬衣解帶的異性,還是超出意料之外的紋身,都不能讓他驚訝。這他媽絕壁是靈魂出竅了吧。蓮沼瞥他一眼,雙腳蹭著脫掉了制服皮鞋,黑色的短襪被卷著褪了下去,最后堆疊在腳踝上。刺啦一聲響,是她拉開了百褶短裙的拉鏈。“你……”赤司終于開口了。“???”她抬起頭,說:“怎么?終于不敢看了?矮征。”“為什么要選擇刺百鬼?”“好看。”“那么,再加上我的名字,如何?”“拒絕?!?/br>赤司輕淺的話,帶著不容質(zhì)疑的強(qiáng)勢(shì),卻被她干脆利落地拒絕了。他眼眸一暗,沉聲說:“東琴,你從前和那些家伙的關(guān)系,我完全不介意。但是,從今天開始,你必須斷掉和他們的聯(lián)絡(luò)。”“???”她微愣,饒有興致地回問:“赤司君,你不是對(duì)我毫無興趣,同時(shí)也希望我對(duì)你毫無興趣么?怎么現(xiàn)在忽然插手我的私人生活了?”赤司并不回答,只是微微頷首,面色是十二萬分的認(rèn)真。蓮沼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莫非是我這樣做作又不清純的妖艷賤貨引起了赤司總裁的注意?”“我的婚約者,當(dāng)然也必須服從我的約束?!背嗨菊f得理所當(dāng)然:“這個(gè)世界上不存在可以違反我的意愿之事。”“現(xiàn)在赤司君沖出門去懇求解除婚約還來得及啊?!彼凉M面的無所謂:“換一位愿意聽話的婚約者咯,三大財(cái)閥里不是還有一家嗎?”顯然,赤司并不打算聽從她的話。他牽過了蓮沼的手,將手腕上的疤痕遞到面前,低頭一吻。“如果你依舊保持著這幅渾身逆鱗的模樣,那你的倒刺只能由我來一一拔除了。”“矮征,你在說什么啊?”蓮沼的手正巧在他的面前,她微抬手指,便托起了赤司那張完美的面龐:“如果你不聽話的話,那我也只能把你磋磨一頓了?!?/br>兩人的視線于半空中對(duì)上,仿佛發(fā)生了無形的交鋒,彼此互不退讓。她的眼神與面色都冷凝了下去,卻絲毫不顯露弱態(tài)。寂靜的對(duì)視持續(xù)了數(shù)十秒,赤司忽然攥緊了她的手指。這個(gè)微小的動(dòng)作猶如一道信號(hào),使得原本定格的兩人忽然動(dòng)了起來。突如其來的,難以預(yù)料的,擁抱在了一處。誰也不知道,上一秒還劍拔弩張、暗自交鋒的兩個(gè)人,是如何在下一秒忽然伸手抱在一起。“赤司君……”她分開雙腿,跨坐在紅發(fā)少年的身上,托起他的面孔,低頭吻了上去。迎著那雙毫無波瀾的眼眸,她的面孔帶著些微的笑意。一吻畢后,她拎著赤司的衣領(lǐng),散漫地說:“赤司君,像你這樣生長(zhǎng)于上流社會(huì),從未接觸過下等人的少爺,想要拔除我的逆鱗,大概還需要五十年的修煉吧?!?/br>東琴京香見慣了九流百態(tài),哪是那么容易馴服的?與其馴服東琴京香,倒不如出門另外找一位聽話的小白兔婚約者。“那么,試試看吧?!背嗨纠涞鼗貜?fù)。“試什么試?”她松開了赤司的衣領(lǐng):“宴會(huì)要遲到了。”“不去了。”赤司說著,冷然抬起了眼眸:“我也不喜歡那樣吵鬧的環(huán)境?!?/br>“……真是有趣。”她的嘴角揚(yáng)了起來:“我能抽煙么?可以開車窗通風(fēng)。反正我不介意被別人看到?!?/br>“我也不介意?!?/br>她從挎包中撈出了煙盒。涼煙點(diǎn)燃后的淺淡白氣彌散在黑暗之中。車座上的手機(jī)不停震動(dòng)著,屏幕上顯示著東琴夫人的名字,卻無人理會(huì)。她含著口腔中的煙氣,故意低頭去親吻赤司,強(qiáng)迫性地將煙氣渡入他的口中。看著小少爺蹙著眉輕輕地咳嗽著,她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一向優(yōu)雅從容的人,能夠凌亂著衣衫露出狼狽的一面,真是一件能使人心情愉悅的事情。“不行了嗎?矮征?!彼龑⑹痔降杰嚧巴猓瑥椓藦棢熁?。“我倒是不知道你有抽煙的習(xí)慣?!背嗨菊f。“你不知道的東西還多呢?!鄙徴踊卮?。赤司的手落在了她的腳踝上,將堆疊在一起的短襪全部褪下。她光裸的足尖暴露于空氣之中,因?yàn)橐归g的寒冷而微微一縮。赤司的手沿著腳踝溯流而上,循著小腿,到膝蓋,再到大腿。蓮沼盯著赤司從容平靜的面色,挑眉問道:“你這是要和我來真的???赤司君?!蓟榧s的宴會(huì)可怎么辦?。俊?/br>“不去了。”他再次回答。“好?!彼矐?yīng)著。向來注重儀態(tài)的人,即使在動(dòng)情的時(shí)刻也不自察地保持著一貫的優(yōu)雅。只是,那份出于本性的居高臨下與鋒銳之意,卻再也難以藏匿。他禁錮著少女的手用足了十成的氣力,百分百確保對(duì)方無法從自己身邊逃開。凜冽的眸光,伴隨著不容悖逆的話語:“那么,現(xiàn)在,就讓我來拔除你身上的刺吧?!?/br>|||他白色的襯衫與筆挺的西裝褲變得微皺,緊握的五指,將蓮沼的小腿捏出一圈淡紅色的印記。因?yàn)榍閨事,他不自覺地蹙緊了眉頭,而懷里的人卻沒完沒了地、一根接一根地抽著煙,時(shí)不時(shí)還強(qiáng)迫著他也來上一口。那副懶懶散散、仿佛在享受著他的服務(wù)的表情,真是讓人惱火。這樣想著,赤司抽走了她夾在手指間的涼煙,扭滅在煙灰槽中。他將她按倒在狹窄的后座上,以命令式的語氣說:“專心點(diǎn)?!?/br>從方形紙袋中滑出的昂貴禮服被她隨意地墊在了身體下,卻沒有人有心思看顧它。來自東琴夫人的電話,顯示了一次又一次,卻始終沒有得到回應(yīng)。她晃悠悠的、光潔的小腿,輕慢地掛在了赤司的背上,足弓因?yàn)樯眢w的刺激而牢牢繃緊。從未體會(huì)過的快感,并沒能使得他失態(tài)。恰恰相反,他依舊維持著從容不亂的姿態(tài),在進(jìn)出侵略著少女的身軀之時(shí),還能托起她的手腕,舐吻著那幾道可怖的疤痕。等到事畢,赤司卻并不急著退出她的身體。他用手指劃著蓮沼的肩膀,雙眸微微一斂,面上露出了莫測(cè)的笑容:“就在這里吧,加上我的名字?!@是‘所有權(q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