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頗有權(quán)勢。但花那么多錢要我來陪一個小男孩,還是讓我覺得很奇怪。”“哦……”張俊不由得脫口而出,問:“那他花了多少錢?”說完自己都后悔了,似乎是在嫌棄或者在問一件商品價格一樣。果然,柳清月的神色有些落寞,苦笑了一下后說:“三萬,我也沒想到那一層rou膜有這么值錢。”三萬?張俊聽完不禁沉思了一下,這王東來真是舍得花這大錢。這筆錢在鎮(zhèn)里其他的方玩,好一點的一百塊錢一次,就能讓男人直不起腰來;傳說中買個處也就兩、三千,而且按柳清月說的,他們老板就是養(yǎng)著她在等大魚,王東來能把她要出來的話起碼也得有一定的手段和勢力才行。不對,按照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三萬對于自己或者王東來都不是一筆大的開銷!這個順水人情似乎做得很正常,他拿這么多錢來討好自己也不是奇怪的事,可聰明如他,應(yīng)該知道這樣的小恩小惠沒多大的作用!而帶著自己干這些下流事,一但被陳敬國知道恐怕他也不會好過,這里面肯定有名堂!看柳清月這身材和漂亮迷人的容貌確實值這價錢,有時候就算花了錢都不一定能找到一個這樣美麗的女人。怪異的是她給人的氣質(zhì)怎么樣都不像是個風(fēng)塵女子,似乎還隱隱帶有一些高傲,王東來特意把她找來陪自己,實在讓人費解!張俊低頭沉思著,眉頭緊皺的把自己感覺不對勁的地方都順了一遍,隱隱想到了什么,卻又有點抓不清摸不著!唯一確定的一點——王東來沒必要用這種吃力不討好的方式來取悅自己,老狐貍肯定另有所圖!“你想什么呢?”柳清月柔聲地問道,看著張俊一臉認真的思考,青澀的眉宇緊鎖卻有著濃郁的男人味,心里突然隱約理解為什么人說男人認真起來的時候是最帥的。想來想去也找不到頭緒,被柳清月一喚張俊頓時回過神來,猛地一看她這一副體貼的模樣還真是不適應(yīng),不由得打趣說:“沒什么,我也是感覺有些奇怪而已。他怎么會花那么多錢請我呢?難道真是錢多得沒地方花了?”“嗯……”柳清月低下頭來,臉上掛上了兩抹嫣紅,似嬌似嗲的白了張俊一眼,嬌滴滴地問:“你還不困嗎?”“哦,那睡吧……”張俊心跳有些加快了,這暗示太明顯了!不過怎么就這一會兒她前后的差距就那么大?剛才還冷得讓人發(fā)抖,這會兒又媚得讓人無法拒絕,這女人變臉的功夫?qū)嵲谑亲屓藷o法適應(yīng)。柳清月看張俊依舊木訥的坐著,看樣子似乎比自己還緊張,臉色一羞,咬著唇將床頭的燈光調(diào)得更是昏暗和曖昧,輕擺嬌軀慢慢躺入被子里,輕輕的一拉,將身上的浴巾拉下來丟在地毯上,眼里盡是妖冶的水霧,無比嫵媚地說:“過來睡吧!”張俊腦子都炸了,何曾見過這樣直接的勾引啊!他不由自主的站起身來,腳步有些僵硬地走了過去,見她嬌羞地看著自己,只是眼里那暗含的情動就足夠讓人硬得發(fā)疼了。何況這時候被子底下那美麗的身軀沒半點遮掩,只要自己想的話隨時都可以細細把玩,如此的誘惑讓人如何拒絕?柳清月看見眼前男人褲襠中間那高頂?shù)膸づ瘢€有眼里抑制不住的沖動,臉色一紅,感覺自己的心臟似乎都快跳出體外了,心跳快得讓人感覺都要窒息了,不知不覺間小臉也變得guntang起來。張俊沒敢把被子一下拉開直接撲上去面對她的身子,只輕輕的拉開被單一角便僵硬的躺進去,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接下來就緊張的不知道說什么好。張俊沒有面對處子的經(jīng)驗,也沒有出來找小姐的經(jīng)驗,除了那次蘭姨的半推半就以外也沒和別的女人交歡過,一時間束手束腳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柳清月閉上秀目,面色含羞的等待暴風(fēng)雨般的侵犯,可緊張了好一會兒卻依舊沒有動靜,微微轉(zhuǎn)頭一看張俊居然離自己有一點距離,而且平躺的特別規(guī)矩,從那脖子上爆起的青筋來看身體簡直都僵硬了,看樣子比自己還要緊張萬分,仿佛他才是未經(jīng)人事的處子一般!這男孩滿有趣的!柳清月心里一樂,不禁噗哧一笑,調(diào)戲說:“俊弟弟,怎么你的樣子更像是來賣身的,比我好緊張。好可愛哦!”“呵呵……”張俊難為情地笑了笑,剛想說話的時候驚訝的發(fā)覺柳清月正滿臉溫柔地看著自己。她在被子底下的小手輕輕挪了過來,有些顫抖的將張俊身上的浴巾拉開,丟到一邊去,張俊胯下頓時一涼。柳清月嫵媚地笑了笑,盡管強裝鎮(zhèn)定但多少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圍著那個躺著不舒服,我?guī)湍忝摿恕!?/br>張俊心想你都脫完了才和我說,臉上多少有些尷尬。眼見如此尤物在面前卻不知從何下手,只能沒話找話地說:“清月,我看你說話似乎不是本地的口音。你是哪的人?。俊?/br>柳清月見張俊不自在的挪得離自己又遠了一些,不禁玩心大起,想逗逗這個看起來比自己還緊張的小弟弟。她又湊近了一些后嘟著小嘴說:“我今年可是二十四歲了,你該叫我月姐才對??茨隳菢舆€不到二十,想占我便宜嗎?”“不是不是。”張俊真想給自己幾巴掌,人家一個黃花閨女湊過來居然自己還會害怕,這他媽的哪門子道理???柳清月沉默了一下,突然輕輕抓住張俊的手,十指交扣在一起,閉上眼睛,眉宇間浮現(xiàn)淡淡的憂愁,幽幽地嘆了口氣后:“jiejie和你說個故事,一個很俗氣的故事,每個淪落風(fēng)塵的女人都會有的故事。你就當(dāng)一個小姐在博取可憐好嗎?”“呃……”張俊看她一副心酸的樣子,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只能細細傾聽,細細品味掌心所握那感覺纖細、柔嫩、秀氣得讓人不敢用力去握的小手。柳清月卻是閉著眼,一副沉浸回憶的樣子微笑著說:“有一個小女孩,她有一個很幸福的家庭。爸爸是個溫文爾雅的老師,mama是外資經(jīng)理,家庭和睦,生活無憂無慮,從小就過得開心快樂??墒呛⒆友劾锏男腋s是那么的短暫,正值女孩花樣年華時,mama背叛了這個美滿的家庭,和一個連國語都不會說的大胡子外國人跑了,丟下親生女兒到另一個國度去。女孩的世界一下子塌了一半,原本完美的生活瞬間破碎!”雖然每個出來賣身的女人都會有個關(guān)于自己或真或假的凄涼故事,有的是博取同情有的則是賺取眼淚,但張俊可以從她那懷念過往的微笑看出柳清月不是在說謊。心里不由得開始對她的經(jīng)歷感興趣,也開始重新審視著這一面之緣的美人。柳清月繼續(xù)低低的訴說著:“爸爸是個好男人,但他卻受不了這樣的打擊,一直在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