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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俊覺得嘴唇干得像要裂開,頭痛得讓他醒了過來,可張俊還是覺得腦子一陣迷糊,根本分不清楚他現(xiàn)在是是夢里還是在現(xiàn)實中。張俊有些艱難地睜開眼睛,卻發(fā)現(xiàn)洞xue內只剩下他一個人,而柴火也變成一堆灰燼。張俊看身上的內褲還在,他掙扎著站起身,發(fā)現(xiàn)鐵鍋里的野菜湯還剩一半,似乎有被熱過,所以還有一點余溫,他趕緊扒了兩口,就拖著發(fā)軟的身體出洞xue,他拍了拍腦袋,覺得還是有點發(fā)暈,腳步也有些發(fā)軟。這時,在洞xue外的泉水邊,只見秦霜一臉呆滯地坐在一塊石頭上,不知道在思索什么,上身穿著已經干掉的襯衫,下身則套上張俊的短褲,看起來有幾分滑稽,散亂的頭發(fā)隨著微風輕輕飄舞著,望著遠方的眼神則空洞得讓人心疼。“早?。 ?/br>張俊一邊按摩著有點沉重的腦袋,一邊和秦霜打了一聲招呼。秦霜轉頭看了張俊一眼,眼底的驚慌和羞澀一閃而過,但馬上又恢復平靜,語氣平淡地說道:“早?!?/br>“我們趕路吧!”張俊一邊說著,一邊重新包扎手上似乎已經發(fā)炎的傷口。秦霜也沒有多說什么,似乎還在思索著什么事,只是低著頭跟在張俊的身后,踩著一地的樹葉尋找出路。昨晚張俊兩人走了那么久的路,現(xiàn)在已經離村莊越來越近。秦霜默默地看著張俊的背影,水靈靈的眼睛中有幾分哀傷,她不知道張俊是否還記得昨晚發(fā)生的事,可看他這時的表情就知道他燒糊涂了,一點印象都沒有。張俊只當是燒糊涂做了一場春夢,絲毫不知道他昨晚竟強暴了秦霜,讓秦霜的初夜是驚恐而沒有情趣,他只是想著要趕緊回到縣里治療身上的傷口,因為他現(xiàn)在全身難受。此時,秦霜憤恨得直咬牙,但看著張俊一臉無知又不知道該怎么發(fā)這個火,而且現(xiàn)在也不是算賬的好時候!只是又想起那如撕裂般的疼痛,以及她在半睡半醒間被扒得精光,處于迷糊中時張俊突然的入侵,落下滴滴的處子血,一切都是那么的措手不及,尤其當她掙扎著卻又不得不任他在身上蠕動的場景,根本沒有半點的香艷,帶來的只有疼痛。張俊兩人沉默地走在崎嶇的山上,但過了一個多小時,秦霜絕望地發(fā)現(xiàn)前面是一座又一座的大山,絲毫沒有村落的感覺,而且也還沒有看到人煙。這時張俊發(fā)現(xiàn)湖的對岸有一座村莊,而且距離不是很遠,馬上興奮地說道:“你看見了嗎?對面有人!”“是??!”秦霜一直強忍著初次承歡的疼痛,盡量掩飾著走路時的蹣跚,可一看是在遙遠的對岸,頓時沒好氣地說道:“可那又怎么樣,你有船嗎?”張俊稍微目測一下,發(fā)現(xiàn)這里距離對岸起碼有一千米,要是在平時他早就游過去了,可現(xiàn)在他的身體太虛,但這已經是最好的路,想了想,他咬著牙說道:“我們游過去吧!”秦霜愣了一會兒,而看著張俊那堅毅而有自信的眼神,她看了看對岸,有些不安地說道:“我不會游泳!”竟然是個旱鴨子!張俊頓時感到頭暈,畢竟這種距離帶一個不會游泳的人,而且他的身體情況又這么糟糕,那不是和找死沒有兩樣嗎?如果是在以前,這樣的距離張俊要來回游幾次都沒有問題,可現(xiàn)在倒真有點難度。張俊在心中權衡一下,覺得如果要走山路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時候,而且還可能會遇到危險,而橫渡湖水的危險似乎較小,于是張俊在湖邊找了一根幾乎有一人高的枯樹干,確定枯樹干的結實程度后,他這才小心翼翼地走到湖邊,對著秦霜招手,說道:“過來?!?/br>“干嘛?”秦霜疑惑地問道,臉上有些發(fā)青,明顯對于水有種本能的害怕。張俊也沒有多說,只是拿出繩子后,神情嚴肅地說道:“一會兒我把你捆在我背后,然后我再把自己綁在這木頭上,雖然會很慢游過去,但不會有問題,就算累了也可以浮在木頭上休息一會兒,不會沉下去的?!?/br>“行嗎?”秦霜明顯有點擔心,對水的害怕是一回事,而且看著張俊那有些蒼白的臉色也覺得不可靠。張俊肯定地點了點頭,語氣決絕的說道:“相信我!”“嗯……”猶豫了很久,秦霜還是點了點頭。做好準備后,張俊小心翼翼地檢查好繩子,就扶著木頭、背著秦霜下水。張俊能明顯感覺碰到水的剎那,秦霜的身子顫抖了一下,似乎是因為緊張,身體變得有些僵硬。“怎么了?”見張俊突然停下來,秦霜疑惑地問道。“沒、沒什么?!?/br>張俊有些敷衍地說道,呼吸不由得有點加快,就繼續(xù)推著木頭走到湖水中,卻心想:這妞怎么好好的內衣不穿?我可以清楚感覺到她那兩團沒有束縛的rufang,那彈性和特有的柔軟都讓人心神蕩漾,難道她是想要勾引我?因為害怕,秦霜管不了那么多,也沒辦法去計較這個姿勢的親昵,小手死死地抱住張俊的腰根本不敢動,而這樣一來,那兩團嫩rou就更緊壓著張俊的后背。張俊一步步地走進湖水中,而當腳不能著地的時候,秦霜頓時一臉蒼白,雙手緊緊地抱住張俊的腰,幾乎都要把張俊給勒傷。夏日的白天有幾分炎熱,在清涼的湖水中游泳絕對是一件愜意的事,但絕對不是像張俊現(xiàn)在這種情況——身上的傷口還沒有完全痊愈,一走到湖水中就有刺疼感傳來,尤其還要抱著枯木,腳也要劃水,劇烈的運動一下子就帶來讓人咬牙的疼痛。張俊一邊艱難地劃著水,一邊抵御著脖子處傳來的體香,強忍著身上的疼痛,沒話找話地說道:“講個笑話聽聽,讓我開心一下,這樣游真的很累……”秦霜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不會講笑話?!?/br>“看得出來?!?/br>張俊呵呵的笑了笑,可因為身上的傷感覺這笑容有些勉強,頭上也開始冒出冷汗,他一邊繼續(xù)用腳劃著水,一邊柔聲說道:“那我講一個笑話給你聽吧!”“哦……”秦霜的態(tài)度明顯好了許多,不過卻說道:“我不想聽那些亂七八糟的,你說說你的糗事吧!”“好啊!”張俊也樂得氣氛輕松,想了想后,笑呵呵地說道:“那我說發(fā)生在前兩年的事。你知道的,這里的農村幾乎沒有像樣的廁所,男的都是隨便找個地方就解決,有一次我回家的時候走夜路,到了半路,卻突然看到有一道人影鬼鬼祟祟地蹲在路邊的草叢中,立刻就問他是誰?”“接下來呢?”秦霜問道。其實這時她與張俊泡在湖水中,她根本沒有興趣聽笑話,她只是需要有個話題轉移她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