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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李欣然竟那么大膽而直接地說出來,一時間也十分難為情。李欣然咯咯笑著,走過來將一條新的短褲丟在張俊的身上,給他一個飛吻后,說道:“老公,人家得去忙花店的事。你那里全是我的口水,褲子肯定有點(diǎn)濕,擦一下然后換件褲子,不然可不衛(wèi)生哦!”說完,李欣然就拉著李彩謠的手往外走。“喂!”姚楠羞怒地喊道,但李欣然擺了擺手就走出去,并順手將門關(guān)上。“這……我現(xiàn)在沒辦法換?。 ?/br>張俊總算明白,原來李欣然早就看出姚楠對他有意思,而李欣然這一連串的動作就是為了刺激姚楠。想到李欣然老是主動幫他擺平身邊的女人,張俊心里感動不已,但又有種說不出來的怪異感。姚楠臉一紅,一想到李欣然剛才那些充滿曖昧的話,恨恨的說道:“我是護(hù)士,不是你的保姆。”“嘿嘿!”張俊色笑道:“就因?yàn)槟闶亲o(hù)士,所以你忍心你的病人難受嗎?再說,現(xiàn)在就只有我們在,不然等下別人來了,看到產(chǎn)生誤會了,那怎么辦啊?”說完,張俊故意挺了挺下身,讓姚楠可以看到褲襠中間的水印。雖然姚楠不是很情愿,但還是盛來一盆溫水,然后一邊擰著毛巾,一邊很不滿地說道:“你怎么這樣?這里是病房,而且她女兒還在,竟然讓她連臉都不洗就去開門,好在謠謠還小不懂事,不然她問起來,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回答?!?/br>張俊心想:那是李欣然干的事,你怎么把這帳全算在我頭上,不過有時候她確實(shí)太過開放!想到這里,張俊說:“是啊,她這么做確實(shí)不對,有機(jī)會我會說說她?!?/br>姚楠白了張俊一眼,好在這幾天的接觸下來,雙方熟悉了不少,加上姚楠一直在心里告訴自己這只是工作,所以現(xiàn)在她在脫張俊的褲子時,沒有一開始的羞怯和緊張。看著張俊那軟化下來的命根子上那層水光,姚楠的心里就是一陣發(fā)酸,隨后動作有些粗魯?shù)刈プ∶樱缓箝_始擦拭著。張俊感覺不是很舒服,而且姚楠猛地一拉,讓他還感到有點(diǎn)疼,不過也沒說什么,而且看著姚楠又是害羞又是生氣的神情,和穿著護(hù)士制服所散發(fā)出的迷人風(fēng)情,命根子忍不住在她柔軟的小手上又硬了起來。“色狼!”姚楠臉紅地罵道,就拿著水盆走進(jìn)浴室。“嘿嘿,本能的反應(yīng)嘛!”張俊無恥地笑了笑,但卻不知道這樣挑逗姚楠到底對不對,畢竟還要顧慮謝潤萍,而且姚楠負(fù)責(zé)看護(hù)他的時候,謝潤萍的眼神就有點(diǎn)不對,不由得心想:如果真鬧出什么事情,不知道她會不會一刀砍了我?姚楠一邊走過來,一邊故作嫌棄地擦著手,說道:“我真不明白,那些女孩子都很漂亮,而且都討人喜歡,怎么就能縱容你這色狼那么荒唐!”“嘿嘿,如果是你的話,你會怎么辦?”一提到這話題,張俊的心情那叫一個好??!因?yàn)殡m然每個女人似乎都很驚訝這種事情,但都沒有多說什么,而且就連柳清月和葉子也沒過多表示,心想:這是不是代表這種關(guān)系已經(jīng)可以公開化了?“我會把你切了!”說著,姚楠瞪著張俊,可那眼神隱藏的柔媚和淡淡的醋意,有著說不出來的嬌嗔動人。張俊哈哈大笑,十分猥瑣的說道:“那可不行哦!這樣大的一根誰用都能滿足,可要是分成幾份那就小了,到時候誰都滿足不了!”“去你的!”姚楠笑罵一句后,就臉紅的低下頭,好一會兒,才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坐在張俊的旁邊,有些哀怨地問道:“我媽是不是也是你的女人?”張俊也不想隱瞞姚楠,畢竟她那么聰明也看得出來,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如果不是的話,你覺得她有可能會像現(xiàn)在這樣意氣風(fēng)發(fā)嗎?”“我也知道!”姚楠神色黯淡的說道:“從我媽開始上任,再到買在湖邊的那間新房子,我就猜出你們的關(guān)系肯定不正常。而我姨能管三和的事,也是因?yàn)槟愫退幸煌葐幔俊?/br>“別說得那么難聽!”張俊微微皺眉,不悅地說道:“你這么說,說得你媽和你姨像是賣身給我一樣!我是真的喜歡她們,而她們也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女人。”“怎么不是?”姚楠沒好氣地說道:“要不是你有關(guān)系還有錢的話,難道就能讓這些女孩子甘心跟在你身邊?”張俊也不否認(rèn),得意地笑了笑,說道:“但事實(shí)上我就是有??!而且如果現(xiàn)在不是有我,你們母女的感情能像現(xiàn)在這么融洽嗎?再說一個不好聽的,如此你們其中一個出意外,你覺得你們有能力去應(yīng)付嗎?”“你想表達(dá)什么?”姚楠的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張俊聳了聳肩,說道:“我也沒想表達(dá)什么,不過你是希望你找的老公一開始對你山盟海誓,等把你弄上手后就出去花天酒地好,還是希望你老公一開始對你坦白比較好?這社會始終是男人當(dāng)?shù)?,一個再堅強(qiáng)的女人又怎么樣?始終還是成不了社會最主要的力量?!?/br>頓了頓,張俊感覺這話說得有些過分,便思索一會兒,才繼續(xù)說道:“我自己覺得,愛情是年輕時該有的激情和沖動,兩個人能很好的在一起,那必須是帶著責(zé)任的感情,而當(dāng)愛情變成親情時一切才是最完美的!”“很荒唐的理論!”姚楠并不是無知的女孩子,微微想了想,不得不同意張計俊的話很有道理,但還是倔強(qiáng)地說道:“那你的意思,是男人就沒不花心的嗎?”張俊笑著點(diǎn)頭說道:“我是有這意思。至于不花心的男人,第一個就是沒那條件,第二個就是沒那魄力。你想想看,如果每個男人都有這條件,那社會還不亂了套,而有那么多的小姐在賣身,為的還不是滿足那些沒條件但又有這種想法的男人嗎?”姚楠心里一陣沉重,并感覺這些很諷刺但又現(xiàn)實(shí)的話,不應(yīng)該從張俊這個陽光帥氣的男孩嘴里說出來,語氣有些發(fā)虛的說道:“你這不是在為自己開脫嗎?就算你說得對,但這種行為還是很荒唐?!?/br>“有什么荒唐的?”張俊的眼底浮現(xiàn)一絲溫柔,語氣充滿幸福的說道:“我現(xiàn)在有這個條件,可以給我喜歡的女人們一個安穩(wěn)的環(huán)境,而且我會真心疼愛她們,不會避諱和她們共享我的一切,我也不會強(qiáng)求她們?yōu)榱宋叶淖?,這不是很好嗎?”“雖然你說得有道理!”姚楠紅著臉,畢竟她學(xué)過護(hù)理,脫口說道:“那你不覺得很不公平嗎?要那么多女人圍著你,但你總有不行的時候吧!到時你就不怕她們給你戴綠帽嗎?”“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