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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讓芽芽喝了一碗鮮湯,李元白又趕緊把烤好的雉雞rou放進(jìn)芽芽碗里,再挾上些翠綠的小菜,葷素搭配,不膩不淡,剛剛好。“下次芽芽還想吃,我們一起去捉!”看見芽芽似笑非笑地望了他一眼,李元白趕緊補充,就怕芽芽又想起剛才的事情再發(fā)火。“我不是不讓你去──”放下碗筷,芽芽紅了眼。“我知道,我都知道,以後去哪里我都告訴你,好不好?”抱著人,輕輕拍拍芽芽的後背,心里卻是滿滿地幸福,被心愛的人重視,越重視正說明他在她的心里越重要。“哧──我是不是太小性子了?”芽芽破涕為笑,反而不好意思起來。“不管芽芽怎麼樣,我都喜歡!”李元白哭笑不得,算了,在芽芽面前,只有芽芽對的,就沒有芽芽錯,錯的都在他。“討厭!”輕捶了他一下,還是乖乖地在依偎在他懷里。“吃飽了沒有?”摸摸芽芽的小肚子。“沒有!”拍下他的爪爪,芽芽要從他的身上下來,這麼好吃的雉雞放著不吃,對於愛美食的芽芽來說,怎麼可能!“可是我餓了?!眲偛偶讶诵闹杏袣馇蠖坏茫F(xiàn)在佳人心順,總能得償所愿了吧。“赤閑峰弟子吳媚求見清落真君?!笨上Ъ讶讼胱屗脙斔噶?,有人又來橫插一腳,傳訊石一閃一閃亮著,傳來的聲音生生潑了李元白一身冷水。“該死!我要封石,封山!”把頭埋在芽芽肩膀里,李元白咬牙切齒,又有什麼事?什麼赤閑峰,他根本就從沒往來過!清落峰都沒有旁人了,還是不得清靜,從沒交情的赤閑峰都使人上門,李元白不知道後面還有多少人會來。“呵呵──”芽芽捂嘴偷笑,又吃不著了。不過,赤閑峰,赤閑真君,這位真君為火系單靈根,是以脾氣也以火爆聞名,而且剛愎自用,元白也提過他,姓吳,其座下弟子都是吳家子弟,從不收旁人,這樣的人元白從來和他沒有關(guān)系,名是同一門人,但其實全無交往。以前,元白沒有突破元嬰前,赤閑真君不屑來往,突破元嬰後,元白沒給他機會來往便出門游歷,現(xiàn)在找上門是何意,芽芽和元白一時之間都猜測不出。封了傳訊石,封了清落峰,那也只是李元白欲求不滿下的氣話,任個男人連著被憋了兩次都得惱,既然是氣話,不可能封石封山,人到了家門口,也只能讓進(jìn)來。等到人進(jìn)來,李元白更是黑臉,這女人明明就是那天半道堵了他的人,怪不得剛剛在傳訊石里他就看著有點熟悉。赤閑峰,他就從沒好感過,只收本家弟子,哼,打著太虛門的名頭行自己的事,這樣的人,不管別人如何看待,總之他不屑!看到吳媚,他就更不屑了,要不是還記著是一個門內(nèi)的人,他差點沒直接把人掃地出門。“什麼事?”厭惡了吳媚,就是吳媚現(xiàn)在的姿態(tài)放得再低,再謙虛,也不能改變李元白心里的反感。芽芽有些意外地看了眼李元白,他不喜赤閑峰她知道,可是現(xiàn)在怎麼看著是更嚴(yán)重了,這是赤閑峰第一次來往,不可能一下子就讓他這麼加重了反感,這樣說,問題出在眼前這位女弟子身上,看不清修為,那就是說其修為比自己高,不知道她怎麼得罪了元白,什麼事呢,芽芽這次仔細(xì)注意這位叫吳媚的女弟子,好嘛,不注意不知道,一看,芽芽火大,敢情,這女人把注意打到自己男人身上了!☆、(6鮮幣)108這女人是直接無視她存在了是不是,一雙媚眼就往元白身上粘,不怕別人不知道她的心思,就怕別人不知道,特別是她不知道,是吧,這是來示威?芽芽差點被氣笑了,這是占著什麼來給自己示威呢,明明她和元白在宗門大比後就要舉行的雙修大典的消息已經(jīng)由傳訊石傳到各門各派,都已是既定事實了,她還想如何?對了,有一個方法,李代桃僵。如果她真的有這個想法,芽芽都會為她笑,當(dāng)是貨物嗎,說代就代,來個迷幻術(shù),行啊,你先把修為修得比元白高一點再說,否則,在元白面前玩這些把戲,真是找死。“弟子奉師父之命特請真君參加明日赤閑峰晚宴。”就像感覺不到李元白和芽芽的厭惡之意一樣,吳媚的目光一直粘在李元白身上從沒離開過。這次晚宴說是請清落真君李元白參加,可是只有吳媚和她師傅知道,這晚宴就是專門為了李元白而設(shè)的,對李元白心意,從李元白回來後,吳媚就從沒掩飾過,別人知道了,她師傅當(dāng)然不可能不知道,若徒弟心儀的是個資質(zhì)平平的,赤閑真君當(dāng)然不會同意,開什麼玩笑,她最有前途的徒弟怎麼能配一個平庸之人,可若是李元白就不同了,對於這個人,饒是赤閑真君從不服人的性子也不得不服,明明只是一個三靈根的普通靈根,按理說這種下等靈根體的人能筑基就已是頂天了,偏偏這個李元白硬是一路來到元嬰,更是只有二十余年的時間,眼看著就要再次突破到元嬰中期,這樣的速度就是他這個火靈根單體的人也做不到。所以,這樣一個絕世人才,得知弟子的心意後,赤閑真君二話不說,立馬同意,他是太虛門弟子,也是吳家人,能為吳家招來這麼有前途的女婿,對吳家的未來只有好處沒有壞處,設(shè)這個晚宴也就是準(zhǔn)備當(dāng)面提出,雙修大典,正好讓兩人名正言順,至於那個被李元白帶回來的女人,問題都不是,喜歡就當(dāng)個侍女好了,生死隨便。在赤閑真君看來,吳媚是他的得意弟子,因為單靈根火體的資質(zhì),未來已是不可限量,吳媚配李元白,完全就是天作之合,李元白沒有理由會拒絕,所以,設(shè)晚宴,提親事在赤閑真君看來也就是理所當(dāng)然,走個過程的事情了。“沒空!”李元白也不耐煩應(yīng)付,反正他一直是這樣的人,大家早就見怪不怪,習(xí)以為常,他真好臉對人那才是怪,不過這種表現(xiàn)倒讓李元白省事不少,泠臉一對,全部解決。吳媚目瞪口呆地望著李元白,一直維持著的春情媚眼也來不及扮上,他是真君沒錯,可他一個剛?cè)胝婢T檻的居然敢這樣回絕已入真君多年的前輩!這種事,吳媚也做不出來,她是囂張跋扈,目中無人,可這些的前提是欺軟怕硬,面對比她強的對手時,吳媚絕對不敢目中無人。“真君──”然後就是吳媚不知道要說什麼,只能傻傻地望著李元白,望著她的意中人,她以為的未來她的夫婿。“回去!”李元白可沒有那種端茶送客的雅性,更何況對於不懷好意的女人來說,直接打擊更有效。“太虛峰座下弟子陳怡君求見清落真君?!?/br>芽芽很不厚道地偷笑,不會是又來一個吧!☆、(7鮮幣)109實在不能怪她不厚道,本來看清吳媚的小心思時,芽芽還想著大發(fā)威一次,可是李元白就沒給她這個機會,直接就把吳媚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