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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有四十五個已經(jīng)名花有主了,我要是吃這樣的醋,豈不是早就被醋淹死了?”“沒有一個丈夫會甘心戴綠帽子的,除非他并不是真心喜愛他的妻子。”“小凡凡……”“我不明白,翔天,你為我犧牲這麼多,卻為何不愛我?”“我愛你啊,今生只愛你一個?!?/br>“謊話?!?/br>“好吧,我愛你,同時也愛其他很多個?!?/br>“……”“怎麼了?”“我好希望你不要愛我們?!?/br>“不愛你們,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呢?”他捏捏她的鼻頭。“你愛自己嗎?”他的笑僵住?!罢O?”“你愛自己嗎?”“小凡凡,我愛你?!彼鋈缓車烂C地看著她?!八晕耶斎灰矏圩约喊?,我們是夫妻,夫妻同體,懂嗎?”“你總是跟我說這種似是而非的話!”她抗議。“因為你問的就是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嘛!”他聳肩,“小凡凡,你不覺得想這些事很沒有意義嗎?”“你會希望有人愛你嗎?”“小凡凡……”他有些無奈。“不是我對你的愛,也不是你對我的愛,是男女之間的愛。如果你發(fā)現(xiàn)有人愛上你,你會怎麼辦?”“我能怎麼辦?”他笑,“我從來都不能怎麼辦啊。”她愣住。“我從來就不能阻止別人‘愛’我,正如同我無法阻止別人‘要’我?!?/br>“不是那一種……”寧凡焦急地想解釋。“不會有第二種?!彼驍嗨叭甑纳罱?jīng)驗告訴我,不會有另一種可能。我這種心情就叫‘絕望’。小凡凡,你確定你還要問這些無聊問題嗎?”蒙青虹的心像是被重重撞擊了一下,然後傳來劇烈的鈍痛,。………………她一直到了晚上,才磨磨蹭蹭地走到偏廂。唉,她現(xiàn)在真的不知道該用什麼態(tài)度對待他,只要一想到他曾經(jīng)是陳老板的孌童她就渾身不舒服,可再想到他對寧凡說的那些話,又覺得他十分無辜可憐。隱隱約約之中,她聽見里面?zhèn)鱽頂鄶嗬m(xù)續(xù)的哼唱。放輕腳步走進去,她在一叢花叢之後看見了他。他坐在草地上,抬頭看著星空,嘴里哼唱的是她不知道的小曲。輕快的曲子,略帶憂傷的調子,糅雜在一起。在這深深灌木的擁簇之下,有一方屬於他的空間,讓她不敢冒犯。所以她只是靜靜站在邊緣。只見他忽然長嘆一口氣,用手狠狠蹂躪自己的臉:“要笑啊,笑出來就沒事了?!?/br>真的就沒事了嗎?想起他那張常帶笑意的臉,她不知為何一陣郁悶。總是笑笑笑,好像天下間沒有任何事能讓他煩心,可實際上呢?那邊,他用力牽扯自己臉上的肌rou,讓自己做出笑的表情。開始他的笑很牽強,但是他堅持不懈地維持著笑臉,直到最後笑意加深,他終於哈哈大笑起來,越笑越激動,直到喘不過氣來,倒在草地上。他翹起腿晃啊晃,唱起了春曲:“大美人,你乳兒浪,可愿與我進花房?大美人,你柳腰長,可愿與我死死纏?大美人,你腿兒壯,可愿與我搖搖床……”如此粗俗的歌曲,她應該厭惡的,可看他自得其樂的樣子,她實在找不到厭惡的感覺。“……我有臂膀讓你傍,我有大床讓你躺,勾我心魂的大美人,你可愿嫁我好兒郎?”最後那一句問話如此寂寞,讓她幾乎要脫口而出答應了。或許是因為她的氣息紊亂起來,他霍然起身看向這邊,發(fā)現(xiàn)是她,面色變了一下,然後換上爽朗的笑容:“原來是蒙小姐啊……”不是“大美人”了嗎?她咳了一聲,若無其事地走過去坐在他旁邊?!澳氵€好吧?”“我很好啊。”他不著痕跡地往另一邊挪了挪。☆、吻(清水)蒙青虹發(fā)覺了他的動作,沒來由地一陣內疚:“我……我今天不是故意的?!彼皇窍訔壦艊I吐的,只是當時她實在忍不住,一想到他被陳老板壓在身下的感覺她就……“哈哈,沒事沒事。”他揮揮手,毫無芥蒂地笑著,“你不舒服的時候想吐就吐,不會影響我的。”“你別笑了!”她忽然喊,看不下去他笑得沒心沒肺的樣子。他的笑僵了一下,終於還是沒有收回去:“這樣啊,”他揉揉自己的臉,“可我天生就愛笑,看樣子一時也改不了了。還希望蒙小姐多多包涵啊。”“你……”她伸手就要揪他。他嚇得差點摔倒,身體又往遠處挪了挪。她一陣火大,抓住他:“你給我坐好!”他對著她僵硬地笑著,雙手無辜地舉起,一副不愿意碰觸她的樣子。怒火熊熊燒掉她的理智,她瞇起眼睛,忽然猛地撲過去將他壓在草地上,吻上他。唇舌上傳回溫潤酥麻的觸感,迎面而來的是一股清甜的桃花芳香,沁人心脾,令人心神迷醉,忍不住往更深處探索。她其實不是很清楚自己做了什麼,直到睜開眼睛看見他充滿訝異的眸子,她的腦子“轟”一聲炸開。而他忽然用手掌壓住她意欲後退的腦袋,舌頭伸進她的嘴巴里與她糾纏,加深了這個吻。炙熱的氣息,曖昧的纏綿,讓她手足無措,渾身像被抽掉了筋骨一般軟綿綿的,只能無助地揪著他的衣袖。他頓了一下,猛然推開她,雙手撐在身後,大口喘氣,一臉震驚和恐懼。被他的驚訝傷到,她爬起來,逃命似的跑了。………………第二天,問天山莊客廳。陸翔天一進去就被人揪住了衣領:“陸翔天,你究竟得罪了多少人?。 ?/br>陸翔天一愣,“這個,應該不少吧……您哪位?”那人氣憤地松開他,被塵沙泥土和大胡子覆蓋的面容上只有一雙眼眸深邃閃亮,火光四射,怒氣幾乎要燃燒掉這個大廳。“我是賀擎蒼!”“誰?”陸翔天疑惑了一下,然後桃花眼驀地睜大,“義父?!”“誰是你義父?!”賀擎蒼沒好氣──他與陸翔天也相差不了幾歲,誰是他義父啊!“不是吧……”陸翔天不敢置信地上下打量他。這挺拔魁梧的身材,一看就知道是軍將出身,再加上那懾人的氣勢──好吧,這人確實是賀擎蒼。“義父,你被皇帝抄家了嗎?”他摸摸頭,一頭霧水。眼前的人塵沙滿面不說,一身衣衫更是破爛不堪,有些地方還沾有深褐色的血跡──看起來哪里還有半點西南提督影子?“放肆!”賀擎蒼一聲喝,陸翔天立馬聳肩垂頭,乖乖聽訓,只是臉上依然是一副笑嘻嘻滿不在乎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