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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白逸研他絕對是個極度霸道的男人,他怎么能夠容忍他娶的妻子生下別人的孩子。(這么大的一頂‘綠帽’扣下來,任誰也受不了的。)──所以,于其讓他說出來重傷我的心,還不如我自己主動提出離開。至少這樣做,我保住了我的顏面。“你并不想打掉這個孩子?”雖然他暫時并不想殺掉她肚子里面的那個野種,但是她的這句話,他聽了就是覺得很不舒服,非常、非常的不舒服?!霸谀阈睦锬莻€孩子比我還來得重要嗎?”“這……這根本就不能拿來比較的!”我吱吱嗚嗚,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白逸研這個極度高難的問題。“他在你心里比我重要是嗎?為了他,你居然要離開我!”白逸研冷冽的控訴。“白逸研,你聽我說。他畢竟是一條小小的生命,我不可以自私的為了我和你的婚事,而把他打掉?!蔽壹奔苯忉尩馈?/br>“你這是承認(rèn)他比我重要?”白逸研憤怒,聲調(diào)高亢了起來。“白逸研,你不要鬧了!”我的聲音也高亢了起來。其實(shí)我會大聲,也是因?yàn)槲倚奶摿恕驗(yàn)樗f的話是事實(shí)。在我的潛意識里,我很堅定地要我肚子里的這個孩子,就算是為了肚子里的孩子不能和白逸研在一起,我也是心甘情愿的。──好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未免太奇怪了。我為什么會這么在意這個孩子呢?會為了他,我居然能忍受刮心之痛放棄和白逸研的感情……“我鬧?我看是你在鬧吧?”白逸研的眸光發(fā)冷,脖子因?yàn)榕瓪舛l(fā)紅,“你要孩子,我們以后也可以有,”沒有了這個野種,他們以后還是可以有他們自己的孩子的,所以沒有了這個野種又能怎么樣?“而你居然會為了這個孩子要離開我?!?/br>我定定地望向他,雙手很自然的護(hù)住還是很平坦的肚子,母性的愛表露無疑,“他既然來到我的肚子里,那么我就有那個責(zé)任把他生下來?!?/br>“我又沒有不讓你生下他?!卑滓菅械难酆煹痛?,長長的眼睫毛巧妙的遮住了他黑眸中的陰冷情緒。“你、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的眼睛閃閃發(fā)亮,白逸研的意思,他的意思是不是說,我可以同時擁有他和孩子?“我們的婚事和你肚子里的孩子并沒有矛盾的地方?!卑滓菅心业难郏J(rèn)真的說道,“我不否認(rèn)。我不喜歡你肚子的那個孩子。你若打掉這個孩子是我最想要的結(jié)果。但是如果你不愿意打掉他,我也不會強(qiáng)逼你一定要打掉。”(白逸研在心底詭異一笑:就算是做戲,也要說出幾分真實(shí)感情來才能讓人信服。這就是為人處事的上上策略。)我徹底愣住了……世間的一切在一剎之間變地?zé)o比的美好……清澈如琉璃的暖暖日光照耀在他白色的衣袍上,散發(fā)出柔柔的溫和白光。我仿佛瞬間失聰了……待我回過神來時,只聽白逸研正焦急地叫喚著我的名?!疤一ǎ一?。……你怎么了?說話啊?!?/br>“白逸研……你說的可是真的?”我真得可以一邊養(yǎng)著別的男人的孩子,一邊和他在一起嗎?他真的不會去在意這么一頂巨大的‘綠帽’嗎?“你在懷疑我說的話?”白逸研瞇起眼,語調(diào)危險的問道。我緩緩搖搖頭,眼中閃爍著激動的淚光,“我不是懷疑你。我只是有些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天哪…天哪…白逸研居然、他居然能接受我肚子里的孩子……“那你為什么覺得不能相信你自己的耳朵?嗯?”白逸研輕輕低問。“我以為你不可能會接受養(yǎng)著別的男人孩子的我……”這句是掏心掏肺的真心話兒。“在你心里我就是那樣的人?”白逸研眸光深沉,冷峻的五官在暖暖的冬日陽光下變得迷幻難懂,我倆周身的空氣剎那間被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陰冷凍結(jié)。“……”我傻傻的望著他,眼眶里噙滿了感動的淚水。“你怎么不回答我的問題?嗯?”溫柔的語氣、冰冷的眼神、詭譎的氣氛。“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的……”我錯了,所以我道歉,行不?“一句對不起就能彌補(bǔ)的了你剛才對我的傷害?”他帶有磁性的性感聲音低低響起。他凌厲的眼神刮得我心悸,我簌簌一哆嗦,“傷害?……哪有那么嚴(yán)重!”我睜大眼睛,認(rèn)定這是他對我無中生有的嚴(yán)重誣陷。白逸研悠閑地抓起我的手罩在他的心口上,雙眸定定地凝視著我的眸,懶懶道,“我這里被你狠狠的傷害了……傷口很深而且這里現(xiàn)在還在流著鮮血呢。”“對不起、對不起。白逸研,對不起啦?!蔽已鲋槪囊滦渥笥逸p輕搖晃著。雖然知道白逸研太過夸大其詞了,但是還是很甘心的放低姿態(tài)的認(rèn)罪道歉著,畢竟那個做錯事情的人是我。“雖然我不屑為他人養(yǎng)孩子,但是為了你,我能忍?!保ò滓菅型獗砥届o如常,內(nèi)心里卻如萬馬奔騰:也就忍那么幾個月,他咬牙忍一忍也就過了。不計較,不計較,不能計較……)他說的這話讓我又是難受又是感動?!澳恪蔽蚁肓R他,卻又舍不得。“我怎么了?”他勾唇淡笑,眼神痞痞。“你……可惡透頂……”我嗔怒地握起小拳頭捶打了他的胸口一記。我舍不得罵他,可他偏來找罵!真的好想好想罵他一聲‘賤骨頭’。56心甜如密風(fēng)和日麗,天藍(lán)地青。暖暖的陽光懶洋洋的穿透綠樹的枝葉灑在幽幽草地上幻化成清澈如琉璃的淺白光芒。樹蔭里,一方棉繩編織的繩網(wǎng)吊床的四個角分別系在兩棵相隔大約是兩米的茂密繁花樹的粗壯枝椏上。遠(yuǎn)遠(yuǎn)地,我便見白逸研閉著眼在睡午覺呢。忽見一絲風(fēng)卷起了飄落在地的一根白色羽毛,不由的我起了捉弄之意,嘴角彎彎勾,端下身子拾起這一根羽毛,躡手躡腳地悄悄走進(jìn)白逸研……本想拿著這根羽毛鬧他的,可是一切的捉弄計劃在見到他如仙似妖的絕美容顏時竟沒有出息的全部都忘記了……白逸研優(yōu)即使是在睡著的時候依舊是美的那么的耐看。不得不說白逸研他真真是個人間絕色中的極品。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這世間恐怕很少人的容貌能與他匹敵了。此刻的我徹徹底底的淪陷了,我情不自禁地步步走近他,站在離他很近很近的地方眼睛一瞬不瞬的貪婪的盯著他的容顏看。剎那,他的眼簾撩起,長長的睫毛跟著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