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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意了!”圣物管理人嘿嘿地笑道,“圖爾內(nèi)斯特的小圣徒,準備把我們當作圣殿祭司團來刷聲望么?”“那他可走錯了地方了!”司庫哈哈大笑道:“我們這里可是神圣的,第一傳道圣徒所建立的大修道院啊,憑他那兩手江湖把式,在其他地方捉弄愚夫愚婦還行,想在我們大修道院門前撒野?門都沒有!”“可不是!叔叔!叫他知道我們不是嚇大的!”衣室管理人揮舞著拳頭,為熱烈的氣氛又添了一大勺滾油。“不錯!”大修道院院長點點頭,“我們大修道院不是給他刷聲望的地方,開門,叫他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大修道院沉重的青銅大門打開的時候,總主教正就著身邊人遞過來的水袋解渴,方才他滔滔不絕地數(shù)落了大修道院的罪惡,其中一些是查有實據(jù)的,另外一些是他根據(jù)其他地方教會被查到的惡行現(xiàn)編的,還有一些索性是從圣書里直接抄來的,他估計保守一點說到晚上沒有問題,而且最終恐怕未必冤枉大修道院多少。不過,趁著開門的功夫,他的嗓子還是需要滋潤一下的——大修道院的修士們開門想必不是為了求新政府給編制的。大修道院的院長搖擺著從修道院里走了出來,華麗的貂皮大襖在陽光下閃爍著紫光,一顆原來鑲嵌在紐斯特里亞王冠上的寶石如今在他的脖子上閃耀,他的手里握著一本用精雕細琢的銀板做封面的圣書,封面上的字和圖案都是用純金鑲嵌而成的。他的身后雁陣般地是穿戴得跟他差不多華麗的高級修士們,他們中有的拿著圣書,有的捧著各種各樣的圣物,其中圣物管理人捧著的是一個用整塊的紫水晶雕刻成的盒子,盒子里放著神圣的母親的一塊頭巾碎片,據(jù)說那塊碎片曾經(jīng)被她的眼淚浸泡過,擁有非凡的醫(yī)療神跡,而這還不是大修道院珍藏的最寶貴的圣物。這是一支氣派非凡的隊伍,與之相比,總主教的隊伍雖不是普通人,卻也簡樸得好像乞丐一般。但是,望見他們,天真的少年總主教卻沒有絲毫因為衣服不夠華麗而怯場,他的眼睛里閃耀著激動和興奮的目光,大概是因為大修道院終于向他敞開了大門吧,他不等對方走近,就對修道院長一行人開始喋喋不休的布道:“你們現(xiàn)在向教皇改悔,還來得及……”“改悔?”大修道院長和他的親信們被這種幼稚可笑的話逗得哈哈大笑:“你以為我們會相信你說的話?屠夫的兒子,你騙騙買rou的客人還行,想哄騙我們?你還是早點拋棄你這身打扮,回去cao刀賣rou吧!”“你們……”“哈哈哈哈哈……”貴族出身的高級修士們覺得這攻擊對方出身的俏皮話十分地有范兒而且擊中了對方的痛點,一個卑賤的屠夫的兒子,穿著這樣簡陋的裝束,帶著這樣可悲的隊伍,也敢跑到大修道院門口叫囂,真是無知者無畏!“你們還不肯改悔么?你們得了傳道圣徒的庇護,卻借助他的威名巧取豪奪,犯下了那么多的罪孽,傳道圣徒在天有靈,一定會將他的圣地從你們手中奪走,交給真正虔誠正直的人……”“給誰?給你這樣一個屠夫之子?”大修道院的修士們哄堂大笑。“救主也是木匠的兒子啊,”少年總主教心平氣和地說,然后,他露出了一個平靜的微笑:“你們以為提到我的出身是羞辱我,殊不知這是我的光榮,我,一直以我的父親自豪,因為他雖然不是十全十美,也沒有尊貴的出身,卻從來不曾當過騙子,也不曾謀奪過孤兒的財產(chǎn)!”回應(yīng)他的,是一陣更加猛烈的嘲笑,跟出身比起來,人品算什么,他有這樣一個殺豬的老爹,還不夠人笑的么?“他不像你們,”少年總主教繼續(xù)平靜地說道,“你們,以巧舌假借傳道圣徒的名義欺負了弱者,謀奪了他們的財產(chǎn),還嘲笑他們,如今,更是連教皇的命令都不放在眼里,如果你們不算魔鬼的黨徒的話,誰才算呢?”“放——”大修道院的院長原準備高聲斥喝對方,但是,少年總主教說完那句話后,根本沒有給對方反駁的機會。他就像等待已久似的,從法衣下面抽出一把長刀,準確無誤地插進了大修道院院長的脖子。既然門都開了,罪名也準備好了,你們就請乖乖地安息吧。(……)PS:電腦崩了一次,只得重寫……306誰是老大在場的修士們剛才還氣焰高漲不可一世,肆無忌憚地嘲笑對方,此刻全都跟自己的脖子被插了一刀似的屏聲靜氣,站在他們對面的少年總主教的臉色還是那么平靜,但是在他們眼里看來,對方已經(jīng)不是一個可笑的白癡,而是一個最最可怕的惡魔。他殺了院長!他不是來放嘴炮的!他……是來殺院長的……這是很容易就作出的的推理。他殺了院長……他真的殺了院長……這是很難接受的事實。他不打算按照大修道院以為的規(guī)則來玩游戲——他是來掀桌子的!那么……那么……不知道總主教曾經(jīng)干過搶劫教皇這等暴力之行,對此毫無準備的修士們的心靈一片空白,感官卻無比靈敏,他們能聽得到辛斯特里湖上的獵獵風聲,他們能聽到波德納爾島上呼嘯的松濤,他們能聽到近在咫尺的雞鴨羊羔嘎嘎咩咩的叫聲,他們更能聽到嗆啷不絕的金屬撞擊聲——那些剛才還一副呆樣的農(nóng)夫們仿佛齊刷刷地抽出了金屬武器,鋒利的刃口在寒冷的陽光下閃耀著不祥的冷光——他們還聽到了自己粗重的呼吸和怦怦的心跳。這一切的生硬都傳到了他們的耳中,傳到了他們的心中,清晰而不雜亂,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所有的修士們都不約而同地想到了一個問題——我還能活多久?“嘭!”大修道院院長的身體倒了下來,他貴重的深紫貂皮大襖登時染上了飛揚的塵土,不過此時此刻。還有哪個修士會在乎這等小事呢?性命攸關(guān)之時,誰還會惦記紫袍和黃金?誰還關(guān)心一個已死之人?撒腿跑呀!帽子、斗篷、圣物、經(jīng)書瞬間亂七八糟地灑了一地。但是天可憐見,他們不過是一群長年累月在富麗堂皇的大修道院里享福的高級修士。托第一傳道圣徒之福一直遠離戰(zhàn)火和離亂,雖然有不少附屬的貴族騎士武裝卻基本沒有參與過決斗和戰(zhàn)爭,只是靠偽造文書和嘴炮賺錢,怎么是經(jīng)過訓練深諳搶劫修道院之道的職業(yè)士兵們的對手?“真是奢華?。 卑⒋鸂枃K嘖道,這個狡詐的琥珀色眼睛前海盜首領(lǐng)終于踏進了他曾經(jīng)夢寐以求的大修道院,里面比別人向他形容得更加富麗,顯然,自從那個艾特伯德修道院的修士參觀后,在這許多年里大修道院的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