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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爺不是病嬌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7

分卷閱讀147

    小腿肚,每一步走出去要花費的力氣遠(yuǎn)比夏天爬的時候要多上好幾倍,傅傾流沒走幾步就累得不行了,付一旬卻不放過她,走走停停的就是不下山。

“你要是一星期能爬個兩次,身體不知道會多好?!备兑谎訔壐祪A流體質(zhì)太差,這么差的體質(zhì),武力值再高恐怕也只有短時間內(nèi)的爆發(fā)力,時間一長就后勁不足了,就像百米賽跑的運動選手。

傅傾流直接抓了把雪砸過去,她最討厭做運動了!煩!

付一旬被砸了眼里的笑意卻深了些,走過去把人扶起來,“走吧,到那邊就好好休息一次?!?/br>
付一旬指的那邊是當(dāng)初傅傾流差點跟丟他的冷杉林,一棵棵冷杉樹依舊高聳入云,顯得冷艷高貴,穿著雪白的衣服,就像一個個冰雪女王,驕傲的挺直著腰板。

付一旬帶著傅傾流找到了個相對平坦的石臺,把上面的雪掃掉,讓傅傾流坐下休息,付一旬從登山包里拿出保溫壺,傅傾流喝著熱水終于不那么不爽了。一轉(zhuǎn)眼看到付一旬拿出個不知道什么東西,不知道要干嘛。

“你干嘛?”

“做陷阱?!?/br>
付一旬也不給傅傾流解釋清楚,弄好了就起身走下石臺,一直走到五十米開外,趴在雪上。

傅傾流看了半天,終究沒忍住的費勁的走過去,“你在干嘛?”

“噓!”付一旬扯了傅傾流一把,把她扯趴下,他把人壓在胳膊下,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道:“我在等我們的晚餐?!?/br>
傅傾流看到陷阱后面隱約有個洞,于是她問:“兔子還是老鼠?”

“不知道?!?/br>
“所以,如果是老鼠呢?”

“……給你吃?!?/br>
“滾?!备祪A流一拳頭輕輕砸他臉上,被付一旬握住。

跟著付一旬趴在雪地上沒動,然后等啊等,等啊等,等得她都快趴在雪上睡著了,付一旬輕輕一叫,傅傾流驀地看過去,嚯!好肥的一只兔子!

明明這一趟爬的非常不樂意,明明就算什么都沒捕到他們下山就能吃到熱騰騰的飯菜,明明只是一只兔子,卻在這一刻不知道為什么覺得特別的開心滿足,連那點因為討厭冬季討厭運動卻被強(qiáng)拉著爬山的不開心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付一旬從包里掏出工具準(zhǔn)備料理兔子當(dāng)晚餐的時候,傅傾流看了眼他的手,笑瞇瞇的問:“要不要我來?”

付一旬動作一頓,羞惱的瞪她,“不用!你去弄點能燒火的,多動動鍛煉鍛煉你軟趴趴的死雞rou吧!”

武力值比他高了不起啊?體質(zhì)那么差!有本事別比爆發(fā)力,比耐力持久力?。?/br>
傅傾流拿著把小刀乖乖去附近找柴火,等她回去的時候,付一旬已經(jīng)弄好了兔子,而且弄得特別的好,那兔子就像被直接剝了皮,一根毛都不剩赤條條的在那里,內(nèi)臟什么的也都弄掉了,看不到扔哪去了,很顯然用白雪埋起來了。

付一旬正在用他們帶的水洗手。

傅傾流表示很驚訝,付一旬看起來很熟練的樣子,而很難想象,潔癖這么嚴(yán)重家世那么輝煌的貴族公子,竟然對這種事那么熟練。

盡管時間并不算晚,但是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石臺上生起一堆火,一只肥嘟嘟的兔子被插在一枝樹枝上烤著,油脂滴滴答答的落下,香噴噴的。

付一旬在石臺后面的山壁上挖出一個大大的洞,把里面的雪拍的結(jié)結(jié)實實的,儼然一副晚上要在山上過夜的架勢。

“明天我要是感冒了,你可要負(fù)責(zé)?!备祪A流回頭看了眼懶洋洋的道,繼續(xù)盯著兔子流口水,溫暖的火叫她暖洋洋的,整個人忍不住又變得慵懶散漫了起來,半瞇著的眼睛倒映出耀眼的光芒。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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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37他們的曾經(jīng)。

付一旬弄好了滿意的出來,見傅傾流饞了,拿過兔子看了看,撕下一條rou放進(jìn)嘴里。

“熟了嗎?”

付一旬又撕下一條,喂進(jìn)傅傾流嗷嗷待哺的嘴里,“熟了嗎?”

傅傾流嚼巴嚼巴,“好像熟了,但是又好像不夠熟?!?/br>
“那再烤一會兒。”

火光之中,烤野兔的香氣逼人,兩條兔子美味的后腿都進(jìn)了傅傾流的肚子里,但是這兔子也不知道都吃了什么長那么肥,兩人吃的肚子都撐了還有剩下。

傅傾流揉著撐的有點凸出來的小肚子靠在付一旬懷里,脫了鞋襪的腳丫子烤著火,在這冰天雪地中,硬是營造出了愜意安詳?shù)臍夥铡?/br>
其實傅傾流也覺得奇了怪了,雖然野味烤起來是很香,但是只是噴了點鹽水上去這味道也稱不上美味到哪里去,還因為兔子太肥略略油膩,可她就是胃口大開。

吃飽喝足就犯困了,傅傾流靠在付一旬身上腳丫子烤的暖暖的,看著那暖暖的火光,眼皮漸漸的有些重,但是又有點不想就這么睡過去,于是她懶洋洋的問:“你的潔癖呢?”之前一根頭發(fā)都受不了,這會兒隨便趴雪地剝兔皮吃烤兔rou,一點兒不見潔癖。

“暫時沒了?!备兑谎畯牡巧桨锬贸鲆粭l薄毯把傅傾流包住,抱著傅傾流軟軟的身子,下巴抵在她頭頂,似乎也跟著懶洋洋了起來。

“為什么?”

“……大概,確實是心理問題。我以前小時候被我父親丟在一個孤島上生活,就給我留了幾本野外生存手冊。上面一個人都沒有,因為有一些毒蛇猛獸,我不得不想方設(shè)法在孤島上活下來,除了一開始幾天有點不適應(yīng)之外,后面還挺開心的,大概是那段時間讓我對大自然的很多東西都沒有抵觸心理?!?/br>
傅傾流來了興趣,“真的?那你在上面生活了多久?”

“半年,后來我外公過來把我接回去的,聽說還打了我父親一頓。對了,我跟你說過我外公外婆的事嗎?”不同于提到自己的過去和父親時的語氣隨意平淡,似乎這些事再提起心里毫無波瀾。提到外公外婆的付一旬眸光溫和,語氣里仿佛也染上了些許笑意。

“嗯?”傅傾流被付一旬感染的對他們起了點對兩位老人的興趣。

付一旬摟住她笑道:“我外公……嗯,你知道我外公吧?被稱為‘藝術(shù)界不落的王爵’的那位?!?/br>
傅傾流眨眨眼,腦子里很快冒出了那位藝術(shù)圈不落的神話的大藝術(shù)家,這時她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噢,原來付一旬竟然是那位的外孫!要說那位,任何一位藝術(shù)家都該知道他的,如果說付一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