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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娶個漂亮老婆,基因怎么都正過來了,這樣一代一代的漂亮基因積累,總能生出龍鳳一般長相的小孩的。好看有錢又有勢力,我們明星光有臉怎么拼的過。”然后他想起什么似的補充了一句,“啊,朱元璋那樣丑的離奇的除外,哎,他那樣丑的太令人心碎了,這么多后宮佳麗下來,明朝歷代子弟里也沒出個長的能看的。我剛說的也就指一般情況,只要丑的基因不是那么堅強的……”我點點頭,又看了柳疏朗那邊一眼,她正挽著韓潛的手笑的一臉矜持,高貴典雅。其實就算她今天不站在韓潛陣營,跑來和我站一起,她那種光華,我都是拼不過的。一襲低胸長裙,流光溢彩的,最棒的是她胸前那串項鏈,連我都能看出絕對大手筆。女明星拼的不過臉,身材和外部裝備,前兩樣先天決定,后一樣卻可以再圖進(jìn)步。和那樣的柳疏朗一比,我就想的遜色不少。李凱銳看了我來回于自己與柳疏朗之間的目光,咳了聲對我說,“其實你只要把胸那邊多露一點出來就可以打敗她了。至少從吸引目光上……”這是變相的對我的贊揚?等我抬頭探究他神色的時候,他卻別過頭對另一邊的一個娛記賣笑去了。大胡子導(dǎo)演對這個采訪也很不滿意,雖然也埋怨柳疏朗這樣不厚道,搶我們鏡頭喧賓奪主,但主矛頭還是拋向韓潛的,“哎,那個韓少爺呀,真是,怎么能把私人感情帶到公事里來,這樣子宣傳我們很難做的?!?/br>確實難做,至少現(xiàn)在報紙上對韓潛和柳疏朗的關(guān)系比對這個電影本身更關(guān)注了,甚至還有些人八卦著韓嵐嵐和宋銘成,我和李凱銳因開始就生出過不合傳聞,一直沒能炒上一段什么驚為天人的多角畸戀。我看了看如魚得水左右逢源的柳疏朗和對著鏡頭仍然面無表情一臉冷酷如常的韓潛,記者正在對他們倆的關(guān)系進(jìn)行提問,韓潛完全無視了這個問題,而柳疏朗則嬌羞一笑,答曰,“我和韓先生在學(xué)生時代就一直是要好的前后輩關(guān)系,還沒有到你們想的那一步?!?/br>很懂欲蓋彌彰炒新聞的真諦,我內(nèi)心狠了狠,拍了一把邊上的李凱銳,“晚上我們?nèi)ス浣郑┑目鋸?,明星風(fēng)范,但是戴大墨鏡大帽子大口罩。往年輕人多的鬧市區(qū)走?!?/br>李凱銳愣了愣,然后點了點頭。他自從那天竹林之后對我反而包容了不少。大約是那番誤解,覺得我生活也委實不容易,于是多了份理解。這樣也好,有這樣的誤解,覺得我背景不干不凈的,不來招惹我,對我敬而遠(yuǎn)之,卻憐惜我討生活艱難不再爭鋒相對,也是好事。如此一場不熱鬧的采訪結(jié)束,我們繼續(xù)趕回劇組拍攝,韓潛之流倒是浩浩蕩蕩一撥人都來探班了。此時正值我和李凱銳,柳疏朗三個人感情糾葛的正面沖突場景,那么多人圍觀,很讓我有壓力。特別是韓潛。那晚以后我心緒不寧,很是不淡定了一陣,后來旁敲側(cè)擊的問宋二少爺,一個男人主動親一個女人是什么意思。我記得宋二少爺是這樣回答我的,“切,能有什么意思,你當(dāng)什么年代了,難道親一下還要負(fù)責(zé)任?。「杏X上來了,親一下,感覺上來的大了,做一下,這才是健康的男人,一個高級趣味的男人,一個稱得上男人的男人!”我點了一圈頭,心中很是感嘆,幾次經(jīng)歷下來,韓潛果然是稱得上男人的男人。“那你們這些男人中的男人,感覺完了以后怎么處理后續(xù)呢?”“后續(xù)?有什么后續(xù)?杜蕾斯杰士邦都有,還能有什么后續(xù)?會留下后續(xù)的男人不是好男人!”二少爺?shù)芍劬χ钢业哪X袋又是一通訓(xùn)斥。我又一次受教,加上韓潛那次雖然沒杰士邦杜蕾斯安全護航,但也沒留下后續(xù),于是我又一次深以為韓潛果然是個好男人。我當(dāng)時一直以為宋二少爺好歹和韓潛一樣是個世家子弟的,年歲也和韓潛相近,大約是能代表他們這個階層思想的,直到后來腆著臉皮和韓潛如此一說,得到對方一張徹底的黑臉,和好多次身體力行的好男人行徑,才帶著如被碾壓過一樣的腰身逮著宋銘成狠狠胖揍了一頓。這個時候的我卻是沒有那么高的遠(yuǎn)見預(yù)言我的將來的。當(dāng)導(dǎo)演手勢一起,我就必須努力忘掉周遭,把自己融入劇中去了。這一出戲是聲名狼藉的女主找到陳盡的門上,想祈求幫忙,卻意外聽到陳盡和新女伴對自己凄涼境遇的調(diào)侃,語氣輕松,儼然一副看笑話的態(tài)度。然后只好斂氣而走。于李凱銳和柳疏朗,不過是個在房內(nèi)喝茶談話背一背臺詞的光景,于我卻比較繁瑣。那種最初的慌亂,把陳盡當(dāng)成最后一根稻草而燃起希望的表情,再到因為等不及下人的通報直接闖進(jìn)去無意聽到他們言談時候的絕望落魄自嘲,又是表情戲。不過這一幕里我還是有些動作的,比如最后聽聞?wù){(diào)侃落荒而逃時候摔了一跤,然后隨手帶落了個花瓶,打碎后的碎片劃傷了腿。這里本來按照劇本那些碎片都是凝膠做的,折射光的時候像極了玻璃,實際并不會劃傷皮膚,而我早就在裙子下藏了一包紅色漿液,就等摔下去的時候掌握好時機捏碎。等李凱銳飾演的陳盡聽到聲響從內(nèi)室走出來,我正望著裙子下蔓延開來的血色發(fā)愣,我穿著暗色的裙子,本身遮蓋血跡,但我剛才真實體會到玻璃扎入皮膚了,微微的疼痛后就是溫?zé)崃魈实囊后w,慌亂中我甚至還沒來得及捏碎那個紅色漿液。本來的場景該是陳盡蹲下身,幫我清理干凈每一片碎片,然后溫柔而冰冷的告訴我,以后不要到陳家來找晦氣,見血很不吉利。所以李凱銳蹲下,然后握住我的腳踝,但他表情似乎有點疑惑,然后用手指沾了一點血。“是道具做的逼真么?怎么血腥味都有?”他喃喃了一句。然后在他反應(yīng)過來是拍攝出事故之前,我就聽到探班觀眾席上的韓潛喊停了導(dǎo)演。我為了逼真的摔倒效果,是很狠命的往地上摔的,沒料到迎接我的不是凝膠,是真玻璃,這么一大攤的血,我自己都給嚇傻了。之后的記憶就是韓潛突然沖過來打橫的抱起我,臉色不太好看。“她凝血有問題,誰弄的道具?”他往四周看了一圈,氣氛頓時很僵。所以最后我被弄上醫(yī)護車的時候還沒忘記活躍下氣氛,和同樣臉色不好的李凱銳喊了一句,“那個今晚的約會等我回來再從長計議呀!”第二十四章等到了醫(yī)院撕開裙子,才發(fā)現(xiàn)傷口比想象的要嚴(yán)重,玻璃碎渣還嵌進(jìn)了皮膚里,必須用鑷子夾出來,不過比起疼痛,韓潛的目光顯然更摧殘人心。我傷在大腿處,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