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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心。席間,安久注意到傅臣商的拿筷子的手有些僵硬,知道他手上有傷,不能過多活動,蹙眉道,“你自己可以嗎?”傅臣商苦笑,“現(xiàn)在完全跟廢人一樣,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給飯飯削個蘋果而已。”“你還能好好的活著坐在這里吃飯就該惜福了,別那么別扭,要做什么讓護士幫你,很快就會康復的,不要急?!?/br>傅臣商看著她,“那你呢……你還會來么?”安久想了想,有些敷衍的回答:“我畢竟還要照顧孩子,有空會過去看你的。”去醫(yī)院難免會碰到傅家的人,甚至可能出現(xiàn)上次那樣尷尬的情況,其實她是不怎么想去的……傅臣商沉默了一會兒,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神情似乎有些壓抑,片刻之后開口道:“我待會兒就回醫(yī)院了,有事給我打電話?!?/br>“嗯,今天麻煩你了?!?/br>“臨走之前,能不能拜托你幫個忙?”“???什么忙?”傅臣商有些無奈地摸了摸下巴,“胡子很多天沒刮了?!?/br>安久滿頭黑線,剛剛才讓他不要那么別扭,乖乖讓護士幫忙,他這是打算手傷不好,她也不在的話,就任由胡子一直長下去么?算了,就當她沒說好了……安久嘆了口氣,“可是我這里沒有刮胡刀啊……”“我那有?!?/br>差點忘了他在對面住過。----------吃完飯,安久跟兩個孩子說了一聲,然后推了傅臣商去對面幫他刮胡子。“那個,要怎么做?”安久無措地看著手里的工具。傅臣商認真地教她:“先用熱水浸敷一會兒,接著涂抹剃須泡沫揉搓,然后就可以刮了?!?/br>“哦……”安久點點頭,然后提醒,“不過我事先說明啊,我是第一次幫人家刮胡子,說不定還不如你受傷的手靠譜,要是害得你破相我可不負責?!?/br>“沒關系?!?/br>安久嘆了口氣,直接用熱毛巾整個捂住了他的嘴巴。“這樣……對嗎?”“對?!币驗樽毂晃孀?,傅臣商含糊不清地回答。真的對嗎?為什么她有種在謀殺的感覺……敷了一會兒之后安久給他有胡渣的地方全都抹上了剃須泡沫,然后就開始刮了……傅臣商斜睨了眼她的手腕,“抖什么?都說了破相也不用你負責。”安久白了他一眼抱怨,“為什么你用的是手動剃須刀?電動的不會方便一點嗎?”“手動刮得干凈?!?/br>“……”因為傅臣商坐在輪椅上,安久要保持著彎腰的姿勢,所以特別累。正想歇一會兒再繼續(xù),傅臣商突然把她拉下來蹲在他的雙|腿|之間,手肘正好可以抵在他的膝蓋上。“這樣你會舒服一點。”“……”可是這個姿勢很不和諧好不好……沒辦法,為了趕緊刮完只好繼續(xù)。絲毫沒有注意到這個姿勢在傅臣商的角度看來風光有多好……刀片劃在傅臣商臉上的感覺不得不說……真的有點爽到,沒想到居然有可以在這張完美到欠揍的臉上動刀的一天。安久一手托著他的下巴,一手小心翼翼地刮著,一開始還有些生澀,漸漸找到竅門就開始熟練起來……“再等等啊,快刮好了……”“等不了了……”傅臣商握著她腰身的手緊了緊,啞著嗓子說。話音剛落,扼住她拿著剃須刀的手腕,就這么猛然滿臉都是泡沫的低下頭,精準的噙住他渴望已久的唇,在她逃離之前用大掌托住她的后腦,將她的唇舌更深的送到自己口中……“唔……”安久完全愣住了,驚得瞪大雙眼推著他的胸口,但是想到他身上有傷,又不敢用力,只能任由這滿嘴都是白花花泡沫的家伙毫無預兆的在一個完全不可能的情況下突襲了自己……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安久剛洗完澡,卻被他蹭得臉上、脖子上、胸口全都是泡沫……“傅、臣、商!?。 ?/br>她怒不可遏,他卻溫柔似水地繼續(xù)用那張滿是泡沫的臉蹭著她,“老婆,謝謝你……謝謝你給我生了飯飯和團團,我這輩子除了你之外,最珍貴的寶貝……”第189章無理取鬧更新時間:2013-5-1623:32:00本章字數(shù):3235她怒不可遏,他卻溫柔似水地繼續(xù)用那張滿是泡沫的臉蹭著她,“老婆,謝謝你……謝謝你給我生了飯飯和團團……我這輩子除了你之外,最珍貴的寶貝……”說完又意猶未盡地重新咬住她的唇,將靈活的舌深深喂進去,纏著她左躲右閃的小舌不放,含著重重的吸吮,覆在她的綿軟上的手也越來越用力,幾乎掐得她泛疼,另一只手甚至已經(jīng)危險地探在她的內(nèi)褲邊緣……上下其手之下,安久滿臉燒紅,本來還顧忌著他的身上有傷,現(xiàn)在看來她真特么多慮了,瞧這力氣和靈敏程度……于是果斷還手掙脫開,后退好幾步之后立即背過身去,飛快地將被他扯歪的內(nèi)褲和推上來的胸衣整理好。身后,傅臣商的目光就跟狼一樣綠油油的冒著光…嫘…可惜是只斷了腿、傷了胳膊的狼,有心無力……安久心想,這要是春日微風陽光爛漫、櫻花樹下早長鶯飛,聽到這番情話她倒是會生出幾分旖旎之思來,可是此情此景……嘴里一股剃須泡沫的怪味,她只擔心自己會不會中毒,完全無心欣賞他不按常理出牌的柔情,她想到的事情只有趕緊去漱口獒。傅臣商醒來之后一直規(guī)規(guī)矩矩地叫她安久,也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沒有耍流氓,她還以為他真的改過自新了,真是太傻太天真!這已經(jīng)不是一次被他騙到家里來啃了,為什么就是一點都不長記性呢?安久嘔得快死了!她總結(jié)了下經(jīng)驗,換燈泡那一次是因為他喝醉了,這一次是他因為他受了傷,總之這廝每次都是在她以為他毫無殺傷力的時候撲了她個措手不及。安久漱干凈之后給他也倒了一杯水,“漱口!”“不要?!彼訔壍钠策^頭去,不僅自己不要,看她漱口還挺不高興似的。這都什么變態(tài)毛?。?/br>“不要算了!”安久扭頭就把水給倒了,懶得再伺候他。傅臣商緊跟著又開始黏糊,“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