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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著,濡濕的嘴唇順著唇角向臉頰上移動摩擦,最終停在耳畔。靈舌一卷,將田七的耳垂納入耳中,輕輕地吸著。手自然地滑到她的腰上,握著那纖細柔韌的肢體輕輕摩挲。田七又覺得自己的魂兒像是要飄起來。她也不知怎的,每次耳朵被皇上親,總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舒服感,這舒服不在五感之內(nèi),像是突然之間從骨頭縫里冒出來一般,顫悠悠的讓人神魂顛倒,不知所措。田七舒服地瞇了瞇眼睛,到現(xiàn)在還沒有意識到危險的來臨。她主動幫皇上解了腰帶,然后她就發(fā)現(xiàn),皇上也在解她的腰帶……田七:“?。?!”她嚇得完全清醒了,連忙去推皇上的手,“別……”紀(jì)衡放開田七的耳垂,在她耳邊低笑道,“小東西,裝什么裝?難不成你喜歡那一套?”田七也無心理他,只用力地推他的身體,掙扎著想要起身,“不要!”紀(jì)衡哪里肯放,田七剛逃出去一些,就又被他拽了回來。他一手摟著她的腰,另一手制住她的雙手不讓她掙脫,他從后面探過臉來蹭著她滑嫩的臉蛋,笑道,“我就知道你是個變態(tài),竟然喜歡被強迫?好啊,今天我就好好地滿足你?!?/br>“別,皇上,不要!”田七急得要死,腦子一片混亂,她雙手被制,只好兩腳亂蹬,帶動臀部劇烈地動作。她本來就坐在紀(jì)衡的腿上,雙臀抵著那個硬邦邦的東西,此時亂動,臀部擠壓磨蹭他的小兄弟,雖隔著衣服,但那兩片圓翹緊彈依然讓紀(jì)衡如癡如狂。紀(jì)衡舒服得心肝亂顫,一邊空出一手扒田七的衣服,一邊笑道,“繼續(xù)。”田七急中生智,“皇上我我我我我尿急!”“尿吧?!奔o(jì)衡說著,已經(jīng)解下了田七的腰帶。田七:“……”再機智也架不住對方無恥。她此刻嚇得要死,一股巨大的恐懼突然涌入心間。腰上的手還在動,像是冰冷的蛇在她身上爬;他呵呵低笑,像是壓抑著怪叫的北風(fēng);他強行扒下她的外衣,嘴唇擦著她頸間肌膚,像是毛毛蟲在蜿蜒爬行……這一切與那個夜晚太過相似,鋪天蓋地的回憶一瞬間壓向田七的腦海。冰冷的冬天,猥褻的怪笑,骯臟的手,戰(zhàn)栗的肌膚,撕心裂肺的哭號,跳動的火光,刀劍,血……她突然無法控制地放聲大哭起來。☆、第62章切得真干凈田七哭得驚天動地,紀(jì)衡一時竟有點回不過味來,他試探著問道,“你是裝的,還是真的?”田七沒理他,胡亂用袖子擦著眼淚,另一手披好衣服,收在腰間裹緊。紀(jì)衡看到她縮著身體,肩膀瑟瑟抖著,像是極度害怕的樣子。他雖不解,卻是十分心疼,于是輕輕按住田七的肩膀,低聲勸道,“行了,別哭了,沒事兒?!?/br>田七卻停不下來,抽抽噎噎的,她想止住,然而淚水不斷地流下來。她藏在心底里七年多的恐懼、委屈、怨恨、痛苦等情緒一朝爆發(fā),正如黃河決口,一時堵是堵不過來的,只好等它慢慢流盡平息。紀(jì)衡就這么看著田七痛哭,她越哭越傷心,他越看越心疼,心疼得像是被鐵砂掌擰了心尖兒一般難受。除了心疼,他又覺得自責(zé),小變態(tài)哭得這么傷心,是他把他弄哭的。紀(jì)衡便有些沮喪,他把田七拉進懷里抱著,動作小心得像是在碰什么易碎的物品,“好了別哭了,你一哭我心都碎了?!笨吹教锲弑凰нM懷里并無抗拒情緒,紀(jì)衡終于有些放心。他的懷抱寬闊而溫暖,田七靠在他胸口,耳畔響著他強健而略有些紊亂的心跳聲,她緊繃的情緒竟?jié)u漸平靜下來,就好像浮萍生了根,飛蓬落了腳。人一旦有了依靠,突然就會放任自己脆弱,往日受過的委屈便翻倍似的放大起來,田七雖已漸漸平靜,然想到曾經(jīng)的屈辱,便又抽抽搭搭地哭起來,臉埋在紀(jì)衡胸口,眼淚全蹭著他的衣服之上。紀(jì)衡只好一邊撫著田七的后背,一邊柔聲哄道,“好了好了,不哭了,我們不玩兒了,?。俊彪m口中這樣說,卻難免帶了點遺憾。田七也有些不好意思,“對、對不起……”“沒關(guān)系,你只消別哭了就好?!奔o(jì)衡說著,不禁苦笑,他又不是沒見過人哭,有的是哭得比這個慘烈得多的,怎么就偏偏見不得這小變態(tài)掉眼淚,真是冤家。田七便慢慢地停了哭聲,想到自己方才那樣大鬧一場,她有點慚愧,又十分無奈。其實事情過了那么久,她基本上已經(jīng)能坦然面對,但某一件事情她一直在刻意遺忘,今天突然被相似的情景喚醒,這才情緒崩潰到無法遏止。紀(jì)衡看到田七情緒穩(wěn)定,也就松了口氣。他不解地問道,“田七,你……不喜歡那樣嗎?”怎么會如此害怕?田七搖了搖頭,“皇上,我十一歲那年,被人強行扒過衣服,因此剛才……”未等她說完,紀(jì)衡的臉色已經(jīng)陰云密布,目光沉冷中透著一股殺意,周身仿佛籠了一層寒氣。田七敏銳地察覺到他情緒的變化,因此停下來抬頭看他,奇道,“皇上?”“是誰?”紀(jì)衡冷聲問道。“啊?”“是誰,對你不軌?”“是……他們已經(jīng)死了?!?/br>“死得可干凈?埋在哪里?”“我也不知道……”紀(jì)衡的神色絲毫不見緩和,“這種人,就應(yīng)該挖出來挫骨揚灰。”田七禁不住打了個寒戰(zhàn)。紀(jì)衡又猶豫著問道,“他們……除了強行脫你衣服,可還對你做過別的?”“沒有,他們正脫我衣服時,就……死了?!蹦且?,死了太多的人。田七想著,又搖著頭流下眼淚,神情痛苦。紀(jì)衡知道田七傷心,便不好再引他回憶這種經(jīng)歷,于是輕拍著他的后背說道,“好了好了,我們先不說這個了。”田七連忙擦眼淚,“對不起,皇上,我……我失態(tài)了……”對于田七的失態(tài),紀(jì)衡其實有一種很微妙的滿足感。小變態(tài)在別人面前肯定不會這樣,只有面對他時,才不會壓抑內(nèi)心最深處的悲傷。不過,這個“別人”到底包不包括阿征呢……紀(jì)衡從身上翻了翻,摸出一個被捏得皺皺巴巴的護身符,攤開手給田七看,“這個東西你解釋一下?”“皇上,這不是奴才獻給您的護身符嗎?您不喜歡就扔掉吧?!庇斜匾蟪蛇@樣拿給她看么。“你給我的那個我好好地收著,這一個是寧王的。是不是你送的?”“是啊?!碧锲咛谷稽c頭。紀(jì)衡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