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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心水白了他一眼,有的時候是特別的想他,但有的時候就是特別想~讓他閉上嘴巴別說話。其實他們沒有多少時間了,三個小時之后,李心水還得趕到黃玉的工作室,和即將合作的幾位老戲骨聊一聊、吃吃飯,聯(lián)絡(luò)一下感情。李心水看了一眼手機,鄭重道:“蔣漁,從現(xiàn)在開始,你還有一個小時零五十五分的時間,因為正好趕上了下班的時間,然后你還得保證一個小時之內(nèi),把我送到東區(qū)的光臺大廈,你知道的,我還得和黃導(dǎo)見面。”她的眼睛忽閃忽閃,意思很分明,時間……有限。一個小時五十五分,按照上一次的經(jīng)歷,李心水覺得差不多夠了。前戲加上正頭戲,就別來后戲了,畢竟一個小時五十五分和兩個小時也沒什么區(qū)別。她沒想過要來酒店的,而且蔣漁從一開始就知道,她下午六點要和黃玉見面。“我開的不是鐘點房?!笔Y漁摟著她的腰,感覺好像比上一回又細了。李心水聽明白了,“我明天早上五點起床,要去影視城?!?/br>“我知道,我送你。你和牡丹花在影視城門口匯合就行了?!笔Y漁挑了挑眼睛,一手繞著她的頭發(fā)絲,嘟嘟囔囔地算著帳:“六點去吃飯,還是和老藝術(shù)家們一塊兒,老年人睡的早,吃完飯最多九點鐘,回到酒店十點鐘。然后第二天五點起床,這中間可是有七個小時的時間呢!”一個小時五十五分鐘,當(dāng)然,不夠。李心水也就是把這句話當(dāng)做玩笑話聽聽的,略想了一下,反正自己的箱子從鄯善回來,就沒有打開過,也不用整理行李,便接受了他的安排。時間上不著急,他想怎么扯都可以。一開始,李心水還被他抱在懷里,后來便枕在他的腿上睡著了。四點半,蔣漁把她叫醒。略微梳洗了一下,出門。不到六點,蔣漁便把她送到了光臺大廈,兩個人說好了,等結(jié)束的時候,她用手機召喚他。李心水到黃玉的工作室時,演她父王的趙軍民老師已經(jīng)到了,緊接著來的是申玲香老師和李大宇老師,都是戲齡比她年紀還大的老演員。黃玉為他們彼此介紹了一下,助理便把外賣送來的炒菜,一一擺放到了會議室的圓桌上。黃玉招呼道:“幾位老師,還有心水,咱們邊吃邊聊?!?/br>聊的最多的還是這個戲該怎么樣怎么樣,最先到的趙軍民老師,忽然指著李心水道:“你們在大漠那邊拍的戲,黃導(dǎo)給我看了一部分,我給你說小小年紀,戲很好,要再接再厲?!?/br>冷不丁,被點了名,李心水簡直受寵若驚,舉了杯子里五十二度的白酒,像小學(xué)生一樣規(guī)規(guī)矩矩地立著道:“感謝趙老師的肯定,我一定會再接再厲,也還請眾位老師多多教導(dǎo)我。我特別感謝導(dǎo)演,能讓我來演戲,有機會和眾多的老師學(xué)習(xí)?!?/br>申玲香道:“感謝什么啊,我們和黃玉導(dǎo)演都是老相識了,她愛才如命。但她眼光好,演她戲的人,就很少有不紅的。你是練跳舞的吧,我一眼就看出來了,練跳舞的形體和普通人不一樣,哎呀,現(xiàn)在,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都是一些在家養(yǎng)花種草的老藝術(shù)家,聽說趙軍民老師連智能手機都沒有,更別說經(jīng)紀人了,六十多歲的年紀,出來拍戲也頂多帶著老妻。這些純粹的人和那些明星不一樣,他們看人看的是本質(zhì),而不是看誰誰誰是不是有話題。聊著聊著,申玲香還指導(dǎo)了李心水怎么用不同的方法詮釋不同壞法的壞女人,她道:“演員一旦被市場定了型,還真是很難有自己想要的突破,就我的形象,我已經(jīng)演了六十多個不同壞法的壞女人了。一開始不服氣,還想爭一爭演個善良的角色,后來一想,也別跟自己過不去了,專業(yè)演壞女人也沒什么不行的,咱壞也不能壞的千篇一律。小李啊,我祝你,可以不斷突破自己?!?/br>“謝謝申老師?!?/br>聊的實在是興起,一群人到九點半才散去。李心水又和黃玉多聊了幾句,召喚蔣漁的時間是十點零五分。和黃玉導(dǎo)演分別的時候,黃玉正好看見來接她的蔣漁,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心水,男朋友……不錯。”而此時正站在車外的蔣漁,下意識看了看手表,又在心里算著帳:十一點能回去,如此,今晚只剩下六個小時了。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也許大概可能會開車☆、第43章李心水喝的微醺,一坐上車,蔣漁就聞到了撲面而來的酒氣。“喝酒啦?紅的還是啤的?”“白的?!?/br>蔣漁不動聲色地翻了下眼睛,“喝高了?”“沒有?!?/br>“你能喝多少?”蔣漁又問了。李心水輕笑出聲,就連笑聲里也帶了三分的酒意,她道:“白酒半斤,紅酒一瓶,啤酒沒數(shù)!反正比你能喝?!?/br>即使沒有和蔣漁正兒八經(jīng)地喝過,李心水也知道他的酒量肯定一般。小的時候,兩個人第一次偷啤酒喝,她喝了半杯沒事兒,他就喝了兩口,就跟傻了似的倒在沙發(fā)上,不停地傻笑。然后,他倆,就被發(fā)現(xiàn)了。挨沒挨打都不記得了,前年過年的時候,李mama還在跟別人道:“哎喲,我女兒啊,就是個看著乖的,小的時候和巷子里的小魚偷酒喝,愣是把人家給灌醉了?!?/br>他的酒量不行,她愣是背了十好幾年的黑鍋。大約酒量這個東西會隨著歲數(shù)的增長而增長。所以蔣漁的酒量……確實不怎么樣,但也再不是那個喝兩口就醉的蔣小魚了。他把座位給她往后調(diào)了一點兒,讓她舒服地半躺下來,卻又無比cao心地道:“你可別睡著了。”李心水閉上了眼睛,“是不是我睡著了,咱倆就不那個了?”“你睡著了也會醒的?!笔Y漁意有所指地笑。“壞蛋?!崩钚乃畟?cè)了側(cè)臉,像是在囈語。趙軍民老師是個海量的,今日聊天的時候,黃導(dǎo)還說趙老師年輕那會兒,喝一斤白酒跟沒事兒人似的。因為聊的興起,李心水不免陪著多喝了兩杯。約莫喝了有四兩,酒意上頭,卻也不至于不清醒。行上立交橋的時候,她睜開了眼睛,不遠處亮起的車燈,宛如長龍,照亮了暗夜。她偏頭看了看,認真開車的蔣漁,醉眼迷離。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