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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信息量讓星瑤一時很難消化,便拿來紙筆一一記下,恍若以往在書齋里聽柯讓講課一般。“岐玥一方看似勢力龐大,但其實他手下真正對我們有威脅的大臣并不多,兵部尚書于飛豹、御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蕭群、彪虎大將軍李震海,這三者若能策反或是拿下,那對付岐玥手下其他人就簡單多了。”“簡單?”星瑤咬著筆,看著紙上錯綜復(fù)雜的關(guān)系覺得腦中亂作一團,嘟囔著,“光要解決這三個人就一點都不簡單……”柯讓搖著扇子,一臉寵溺地看著星瑤:“只要你按著我的計劃來,不出錯,這一切都很簡單。”說完用扇子指著紙上的人物繼續(xù)部署。“我們這一方勢單力薄,如果要與剛剛所說的三股力量抗衡,我們就必須要力爭籠絡(luò)中立勢力。這些中立勢力中太府寺少卿、刑部尚書、御天府、司天監(jiān)這四股力量是有用的。太府寺少卿和刑部尚書最疼愛的兒子儒詠豐和李常晟已經(jīng)被你留在后宮,便是抓住了他們的軟肋。刑部李尚書與兵部的于尚書不睦已久,且這于飛豹為人跋扈私下常行賄賂之事,雖李尚書勢力不及于飛豹,但李尚書與太府少卿為好友,我們可設(shè)計借他們二人之手除去于飛豹。司天局的司天監(jiān)顧薔是三朝元老,威望極高,如果能得她支持那中立派的半數(shù)大臣都會倒向我們。只是這個顧婆婆性情古怪,喜怒無常,十年前其女病逝之后就甚少出山見人。御天府是拉攏的首重也是最重,御天府掌握大周國半數(shù)以上的兵力,唯有他們能壓住彪虎將軍李震海,如果沒有兵權(quán)在手那么奪政權(quán)就是空想。御天府十三代忠貞效國,效的是‘大周國’這個國家與百姓,從不與任何黨派結(jié)交也不主動干涉政治,岐玥五次登門想要招至自己麾下都沒能成功。雖然看似無比困難,但是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擁有了突破口?!?/br>“林奕?”柯讓搖著扇子笑而不語。夜幕降臨,宮里各處都點起燈。燈籠里明晃晃的火焰溫暖跳動著,照映在星瑤愁眉緊鎖的臉上,她頭上的步搖隨著步輦前進的節(jié)奏微微晃動發(fā)出叮鈴的聲響。她想著昨夜柯讓在鹿松閣里與她說的話,按著他的要求她今日便讓慶鸞告知內(nèi)侍局的人今夜她要夜宿涼興閣。涼興閣是林奕所居的地方。星瑤所愁煩的不是該怎樣應(yīng)付林奕,而是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已是擁有男寵后宮的女人,以后自己要跟形形色色的男人上床,這讓擁有現(xiàn)代意識、還是在男權(quán)社會下長大的她一時角色轉(zhuǎn)化不過來。以往看電視劇里皇上擁有后宮佳麗三千只覺這些帝王將相艷福不淺,但如今換作身為女子的她是這個帝去寵幸各色男人,心里總有那說不上來的不對勁,更何況是脫離愛情帶著目的的交合那就更加奇怪了。但是有個聲音在一直告訴她,這些都是天經(jīng)地義的,這些男人能為女帝侍寢是天大的榮幸與恩澤,女帝的情欲性愛本就不是為了愛情,他們不過是工具器物而已。那……那慕岐玥也能算作是我寵幸的他么?星瑤這腦海里古今思維的碰撞正亂作一團麻時,一陣渺渺悠揚的琴聲傳來斬斷這剪不斷理還亂的思緒,星瑤倏地向四周張望發(fā)現(xiàn)這條路不是去涼興閣的,便問慶鸞:“這好像去的不是涼興閣方向吧?”“回陛下,這是去涼興閣的方向,只不過是平日通向涼興閣的那條路不知怎的半路石板翻裂了,就只能繞行這條道?!?/br>“是這樣啊……”星瑤的心神被那琴聲勾了去,聽得那琴聲時而錚錚鏘鏘,時而嗚咽婉轉(zhuǎn),如泣如訴。步輦從一座假山后轉(zhuǎn)出,一座水中亭榭躍然于星瑤眼前,那八角亭布著輕紗隨風(fēng)飛揚,亭內(nèi)點著八盞夾紗燈使亭內(nèi)的燈光通明又柔和,亭子靠近水榭邊坐著一人,那人面前擺著一桌一琴一香爐。星瑤急忙招手停轎,癡癡看著那人,心跳加快。但見那男子披著烏黑的長發(fā),穿著寬大的素色棉袍,一張凈白的臉在燭燈的照射下勾勒著金黃的亮邊,他秀眉俊目,風(fēng)姿雋爽,倒映在水池里的身影與秋夜里的溶溶月光交融。他的指尖飛動,奏出如潺潺流水般沁人心脾的琴聲。那人正演繹到最精彩處時,抬起的流光眼眸看見了星瑤。“錚——!”弦斷曲終。那人只微微一驚便恢復(fù)了常態(tài),抱著琴走出亭子來到星瑤面前跪拜于地,溫潤酥雅的聲音如清泉石上流:“臣驚擾了圣駕,罪該萬死?!?/br>星瑤聽了他的聲音就更加臉紅心跳——這人長得實在太像她高中時期暗戀的學(xué)長了!剛剛恍惚間還以為他也穿越來了古代,只不過眼前的這個男人氣韻更加豐神俊朗,聲音也更好聽。與其說是星瑤,不如說是周媛媛對這種類型的男生幾乎沒有抵抗力。她竭力控制著自己不要花癡失態(tài),壓了壓跳動的心臟,柔聲回道:“無妨。你是……?”男人恭敬回道:“臣乃江左織造公孫覺之子公孫槿,冊封公子,現(xiàn)居飛榮閣。”星瑤回想了一下,并不是慕岐玥舉薦的,是自己隨意看著順眼的挑揀來的。那時隔著遠竟沒看清他是這樣的容貌,星瑤忍不住伸手去扶他,道:“起身吧,你的琴聲好聽得緊,可惜被孤打擾分心斷了弦,這琴也可惜了……”“這不過是把尋常的木琴,如果陛下喜歡聽,臣再去尋一把來。”公孫槿垂首微笑道。公孫槿溫柔謙恭的態(tài)度讓星瑤很是受用喜歡,心里也想留下,可是今晚自己是有“任務(wù)”在身的人,只能推辭道:“孤今晚還有別的事,改日再來找你賞琴。”公孫槿眼里閃過一絲轉(zhuǎn)瞬即逝的失落,緩緩道:“是,陛下。”“這秋夜涼如水,你也早些回寢閣,莫要著涼了。孤改日一定來找你。”星瑤說著在慶鸞的攙扶下上了轎輦,侍衛(wèi)抬起轎子繼續(xù)前進。“臣恭送陛下?!惫珜O槿前身微俯拜送。星瑤忍不住回頭去看他,他也還站在原地目送。見星瑤回首,公孫槿嘴角上揚,莞爾一笑,那一瞬他的眼眸里灑滿了星辰。當(dāng)真是行如芝蘭玉樹,笑若朗月入懷。星瑤覺得臉上有些發(fā)燙,待再回過神來時步輦已經(jīng)行至看不見他的地方了。“陛下很喜歡槿公子?”慶鸞很少看到星瑤臉上露出這樣少女懷春的表情。“孤、孤這才見過他一面,哪里談得上喜歡不喜歡?!毙乾幓艔堁陲?,偷偷用眼角去瞧慶鸞,他的側(cè)臉在晃動的燈光中忽明忽暗。雖然慶鸞跟了星瑤十年,對旁人總是冷若冰霜的寡言少語,但是對自己很溫柔呵護。其他下人總以為他是個冷酷木頭,腰里常年配著那把青霜劍,有時候來無影去蹤,神秘至極。但只有星瑤知道他既貼心、細心又耐心,是他的貼身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