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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絕不承認(rèn),直到現(xiàn)在,他還有一絲期待東方冉的電話,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期待越來越小。白子君覺得,就算是現(xiàn)在東方冉給他打電話,要求復(fù)合,他都不一定會同意了。特別累,這種累是心累,每天上班就想著回家,出了手術(shù)室動也不想動,哪里都不愿意去,連家都懶得回,就想著隨便在醫(yī)院找張病床睡一覺。年近三十,回想起以前那些行為,感覺沒勁,和東方冉在一起的回憶也沒勁。事實上他們真的沒啥回憶,每次都是自己單方面著急,單方面道歉,單方面轉(zhuǎn)圈圈。難道他真的老了?也沒見自己父母是這種狀態(tài)啊,白子君想著自己快八十的爺爺,現(xiàn)在還有閑情逸致喂鳥養(yǎng)鴿子,就覺得自己的人生一點目標(biāo)也沒有。他連個寵物都不想養(yǎng)。時貝貝略有惶恐,她沒有想到一句“小白臉”竟然讓白娘子反應(yīng)這么大,瞬間變成霜打的茄子,戰(zhàn)斗力變成了負(fù)五的渣渣。想到白子君最近失戀,結(jié)合自己說的話,電光火石,時貝貝想起某些片段,白子君所有的異常似乎都源于他和東方冉分手之后!白子君的洋人師兄似乎是專門治下半|身的病吧,那個孫悟空似乎還嚷嚷著說不讓白子君諱疾忌醫(yī)。難道說……貝貝瞪大眼,她覺得自己似乎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莫非東方冉和白子君分手的真正原因不是東方冉傲嬌三番兩次涮白子君,也不是東方冉脾氣古怪嚴(yán)重弟控自視甚高,而是白子君他——根!本!不!行!怪不得東方冉要分手了,怪不得白娘子萎靡不振了,怪不得他現(xiàn)在郁郁寡歡了。自己這個嘴賤的竟然往人家傷口上撒鹽,雪里又加了一層霜!她就是那個往人家未痊愈的心傷上又捅了一刀子的混蛋?。。?!怪不得這位白校醫(yī)如此陰陽怪氣,尖酸刻薄,對身為女人的自己言辭激烈,百般詆毀,萬般誹謗。當(dāng)一個男人,如此嘲諷一個女人,還是一個長得不錯的女人……真相只有一個,他發(fā)現(xiàn)了自己真正喜歡的是男人?。。。?/br>被自己腦補(bǔ)出的真相雷得七葷八素,卻越想越覺得是真相的時貝貝囧囧有神的看著面前的白子君,欲言又止。頓了又頓,時貝貝終于鼓起勇氣,對面色不佳的白子君說道:“白校醫(yī),還請多多保重!”求不滅口!作者有話要說:謝謝所有投霸王票和正版訂閱的妹紙,我會繼續(xù)努力!嗷嗷嗷,準(zhǔn)點的二更君完畢,握拳,大家明天見!70、約會吧,二傻子“我說,你個二傻子,怎么就不知道系安全帶!”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白子君重新恢復(fù)活力,繼續(xù)對時貝貝橫挑鼻子豎挑眼。時貝貝有些糾結(jié),平時打車,誰有這個習(xí)慣啊,都是駕駛員系安全帶,沒見過副駕駛座位上系這個。看到時貝貝不以為然那表情,白子君就火大,“你知道多少交通事故是不系安全帶引起的嗎,你說,萬一出點什么事故,你被甩出去碾了一個稀巴爛,誰負(fù)責(zé)?”時貝貝嘴角抽搐,甩出去就甩出去,為什么還要被碾個稀巴爛?系好安全帶,時貝貝在心底默默抱怨,娘們兒。看到時貝貝聽話的樣子,白子君滿意了。白子君小時候特別喜歡玩粉筆,經(jīng)常拿著粉筆在墻上亂寫亂畫,他早熟,四五歲那會兒,小學(xué)一二年級的加減乘除法都不在話下,識字早讀書多,好多七八歲的孩子還跟在白子君屁股后面,排排坐,聽白老師講課。男孩女孩都特別聽白子君的話,讓他倍兒有成就感。后來嘛,白子君認(rèn)識了東方熙,東方熙比他大個兩歲,懂得更多一些,白子君就覺得以前的小伙伴太沒勁兒了,還是東方熙有意思,兩個人經(jīng)常爬到樹上掏鳥蛋,自制小彈弓砸人家的玻璃,或者是從地里挖蚯蚓嚇路人,總之就大錯不犯,小錯不斷的禍害二人組。老師這個理想自然就被拋到腦后,長大后,東方熙選擇軍校,白子君則選擇做一名外科醫(yī)生。不過“好為人師”的習(xí)慣并沒有忘記,只是埋藏的太深,冷不丁發(fā)作一兩次,最近白校醫(yī)人師對象都是時貝貝。可以教訓(xùn)老師神馬的真是太好了。“我們?nèi)ツ膬海俊爆F(xiàn)在才十點鐘,吃午飯的時間尚早,吃早飯又有些遲。白子君一邊開車一邊說道:“你家附近有豆?jié){店,或者是早餐店一類的嗎,先去買兩個包子。”“你沒吃飯?”時貝貝好奇地問道。白子君嗤笑,“哈,你以為我是你,日上三竿才醒,我早就吃過了。”這世上有一種人,明明是好意,但是卻讓人恨得牙癢癢,面對他的好意無福消受。時貝貝氣樂了:“你就不能不攻擊我,說點好聽的會死啊。”白子君貌似沉思,然后轉(zhuǎn)過頭看著時貝貝,吐出兩個字,“會瘋?!?/br>每個小區(qū)附近,都會有固定的買早點的地方,等白子君他們開到的時候,大部分早餐店都收攤了,只有兩三家在張望著,預(yù)備著也要收攤了。時貝貝看到一家小推車,眼睛一亮,“停車,我要吃這個。”白子君皺眉,“那是什么?!?/br>大少爺長這么大,都沒吃過路邊攤,家里有專門請的保姆,做飯洗衣服,說“五谷不分”還是抬舉了他。記得十八歲剛到國外那會兒,他都不知道怎么用洗衣機(jī)。時貝貝鄙視地看著白子君,終于有機(jī)會嘲笑對方:“你不認(rèn)識字啊,‘煎餅果子’那么大的字看不見啊?!?/br>白子君一噎。待車停穩(wěn),時貝貝看車后沒人,一下子沖出去,直奔小推車。這年頭物價漲得蹭蹭的,小時候一塊五一個的煎餅果子,現(xiàn)在漲到了兩塊五,加雞蛋的還要再加五毛。“閨女,咋這么久都沒來吃了,放雞蛋不?”小攤老板是個五十多歲的老大娘,從這里干了快三十年了,附近的居民都認(rèn)識。時貝貝尋思,待會兒還不知道什么時候開飯呢,想著便說道:“主要是工作忙,沒時間,大娘,放個雞蛋,雞蛋多控控油?!?/br>“中!”這一會兒的功夫,一個煎餅果子就放好了,看時貝貝是老熟人,又怎么久都沒來了,大娘多放了生菜和半根油條。時貝貝眉開眼笑,揮手和大娘作別。等時貝貝回來,坐回車,重新系好安全帶,白子君皺眉,“怎么這么長時間,你怎么跟誰都能扯上那么一兩句?!?/br>貝貝翻了一個白眼,“我從這兒住了二十多年,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