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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祺隊一個球都木有進,因為全隊只有他一個人在動,一個人腫么可能守得住五個對手,對方平均一分鐘進四個球的頻率已經(jīng)是他努力當絆腳石的結(jié)果了啊o(╯□╰)o~!這場比賽,除了跑得快累死的商祺以外,其他三個家伙連腳趾尖都木有動一下——宋超站在開球位置耷拉著腦袋懶洋洋的打瞌睡,衛(wèi)戍站在三分線處,低頭默默數(shù)著地上的螞蟻,小凈塵站在賽場邊緣線內(nèi)側(cè),小爪子上還抓著塊餅干嗷嗚嗷嗚吃的歡——他們?nèi)齼赫嫘氖莵砘斓摹?/br>喬墨言將一瓶新的礦泉水遞給商祺,難得平靜的道,“一個人釓我們五個,你的運動量是我們的五倍有余,能堅持到哨聲響,你很厲害,可惜,找錯了隊友?!?/br>商祺接過礦泉水狠狠灌了兩口,氣喘吁吁道,“雖然你搞錯了主次關(guān)系,不過,還是謝謝你的水?!?/br>喬墨言眉頭一挑,壓根沒把他的話當回事,“雖然比分上你輸了,不過你還是好樣的,賭注作廢吧。”商祺聞言眼睛一瞪,“想得美你,還有下半場呢,現(xiàn)在就論輸贏還太早,告訴你,調(diào)教費你一分都不許少,老子還等著用它請客呢,NND,這個月的零花錢全填無底洞了?!?/br>喬墨言怒,“你不是說還有下半場嗎,我贏你八十多分呢,你憑什么覺得會是我輸?!?/br>“切~”商祺已經(jīng)歇緩了勁,斜眼瞟著喬墨言輕嗤一聲,墊著礦泉水瓶晃晃悠悠的走人。望著商祺慢吞吞回到同伴身邊的背影,喬墨言暗自搖頭,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中場休息結(jié)束,比賽再度開始,負責搶球的還是宋超和那個一米九的大高個,大高個望著睡眼惺忪的矮子?宋超,笑出滿口白牙,“嗨~~,我叫銀杉,高二九班的,你呢~!”宋超張嘴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甕聲甕氣道,“宋超,高一二班?!?/br>“噓——”哨聲響起,籃球被拋向兩人中間的空中,銀杉丟下一句友好的“認識你很高興”的同時,猛然發(fā)力,高高躍起,手臂伸展,以絕對的優(yōu)勢將爪子伸向半空中那開始回落的籃球。就在手指即將碰到球面時,銀杉眼前的光線突然暗了下來,視線下意識回轉(zhuǎn),卻在水平高度看見校服那白色的拉鏈緩緩上升,他難以置信的瞠大眼眸,驚愕的抬頭,迎著夕陽的余暉,他瞅見宋超模糊的笑臉。宋超輕輕松松的將球一巴掌拍下地,“我也很高興呢~!”第217章雜牌軍的逆襲宋超今年十六歲,身高只有一米七多一點,他明明起跳比較慢,可是高度和速度卻遠遠超過了一米九的銀杉,別的暫且不論,就光是這份彈跳力就足夠讓人驚呼神奇的了。當然,用文字描述似乎很長,但其實搶球只不過是個瞬間的動作,觀眾們還沒反應過來,球已經(jīng)被后來者居上的宋超給拍了下去,“砰——”的一聲砸在地上,回彈,喬墨言急忙上去搶,眼角余光卻冷不防瞥見個人影閃過,衛(wèi)戍不知道神馬時候從后場跑到了中間,拿到球,他看都不看就直接往后扔。籃球“嗖~”的一下躥到場邊,那里,穿著白色校服的長發(fā)姑娘正亭亭玉立的站著,小凈塵伸出手,別誤會,她不是接球……她竟然不是接球??妹紙爪子直接朝著飛來的球用力一拍,籃球立馬轉(zhuǎn)變方向朝著敵方籃球架下疾飛而去……我去,那么大那么重的球腫么可能會有這么快的速度這么大的沖勁,騙人的吧~!籃球同志直接飛了小半個場,被早已等在籃筐下的商祺接住,上籃,得分。從開球到得分,花費的時間不超過十五秒,觀眾們只聽見“啪——啪——”的傳球聲,以及最后的進球聲,籃球就那么神奇的入了網(wǎng)……現(xiàn)場莫名的安靜下來,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將視線落在商祺幾人身上,他們隊只有四個人,而且四個人是完全分散于整個球場的,光看他們的站位,壓根就分不清他們是攻還是守,也看不出他們的主場是在左邊還是右邊。可是,他們之間的默契卻契合得讓人嘆為觀止,不需要任何語言交流,不需要任何手勢指引,甚至不需要眼神的碰撞,他們就能夠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隊友會做什么想做什么,然后在最合適的時間最合適的地點給出最合適的反應,這絕逼是個JQ四射的小團體。這種默契,一次可是說是意外,兩次可以說是巧合,那么三次呢?四次呢??三個少年外加一個少女輕松自在的將球在彼此之間傳遞,毫無預兆毫無規(guī)律可循,這一刻球在籃筐下商祺的手上,下一刻也許它就跑到了己方半場衛(wèi)戍的手上,在下一刻又回到商祺手上,上籃,得分。商祺隊進攻時,喬墨言五人疲于奔命,他們的速度再快也快不過籃球的傳遞速度,他們不是沒想過中途攔截,可是不知道為什么,無論如何努力,他們似乎永遠都慢半拍,籃球仿佛有自主意識一般,總在他們想要攔截的時候與他們擦肩而過,喬墨言莫名有一種自己在被猴兒耍著玩兒的感覺。輪到喬墨言進攻,他們打起了百分之二百的注意力,再也不敢有上半場那種輕視的情緒,可是,當他們將球運到對方半場的時候,那個頭發(fā)長得像幽靈一樣的后衛(wèi),真的就像幽靈一樣,總在他們傳球的時候以最精準的角度斷球,球每次都會飛往剛好站在賽場邊緣線內(nèi)側(cè)的女孩,然后被女孩拍給球框下的商祺,然后上籃,得分。按說對方后場只有衛(wèi)戍一個人守著,而且他擅長搶斷,那么只要不傳球不就好了——錯,你丫要是不傳球就永遠別想擺脫幽靈后衛(wèi),而且不出三十秒必然會被他槍到球。像上半場一樣,下半場的賽事也完全呈現(xiàn)出一面倒的局勢,可是,不同于上半場,下半場竟然沒有一個觀眾吶喊助威,不是他們不激動,不是他們不興奮,而是他們跟喬墨言等人一樣,感受著勝利遠去的悲哀和被羞辱的惱怒,這四個少年明顯是籃球高手,卻在上半場裝得像門外漢一樣,耍著喬墨言幾個人玩。輸球不要緊,有贏必有輸,有輸才有贏,但故意輸球讓對方感受勝利近在咫尺的喜悅,然后又狠狠打壓對方,將他們從希望的天堂踹入絕望的地獄,這種羞辱人的行為實在是太惡劣了。看著始終不放棄卻疲于奔命的喬墨言,看著明明已經(jīng)累得大汗淋漓卻仍然追著球跑的許煒靈,看著臉色發(fā)白,體力極度透支卻一次又一次企圖攔截傳球的銀杉,看著……觀眾人群中漸漸響起了哭泣聲,女生總是容易被感動的,她們淚眼汪汪的望著喬墨言等人,為他們加油打氣,碎碎的喃喃低語匯成一道細細的小溪,溪水涓涓潺潺匯聚成河流,河流奔涌著匯聚成大海,漸漸的,吶喊助威聲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