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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那芬馥的幽香,姬平意只覺自己整個人都酥了,好想就這樣坐在祝語涵身邊一輩子,讓她身上噴發(fā)出來的女體幽香,永永遠(yuǎn)遠(yuǎn)盈繞在自己鼻中,再也不散。本來姬平意那年輕的身體,已難壓抑女體近在眼前那種難以形容的刺激,偏偏就在此時,祝語涵美目如絲,難受地輕哼出聲,嬌軀扭動之間,一身白裳早已凌亂,透出了內(nèi)里幾可與肌膚爭潔的白色小衣,隱約可見胸前溝壑。那火熱的誘引,令姬平意差點連心都要跳出腔內(nèi),差點忍不住想俯下身去,將耳朵貼緊祝語涵胸前,聽聽她負(fù)傷之下,心跳究竟是急到了什么程度?才會讓整個人都這般火熱難熬,甚至沒辦法保持清醒,明明知道在男子眼前,仍壓抑不住地媚態(tài)勃發(fā)?等等……媚態(tài)勃發(fā)?被祝語涵的模樣惹得心癢癢的姬平意陡然驚覺,這才想到祝語涵這個樣兒,若說是中了極陽極剛的內(nèi)力之傷,還有六七分可能:但若說是中了媚毒yin藥,卻像了十足十!想到此處,姬平意不由整個人都想退后,可腿腳卻不肯離開床前半分。他雖知曹焉之所以用上江湖中人所不屑的媚藥yin毒來暗算祝語涵,并不全是為了色欲yin必。所謂yin藥似毒非毒,除了少數(shù)yin藥yin毒邪詭,不以交合難解,又或光只交合也難消藥力,絕大部分的yin藥只要用冷水激身,即便難以根除藥性的刺激,要壓下爆發(fā)也非難事,之后用幾副清瀉藥物,留下的量便不足傷身。即便曹焉所用的yin藥非是凡品,但他并不以yin惡聞名,所用藥物想來也脫不了這個范疇。只是yin藥雖不傷身,若中了卻是麻煩,即便及時以冷水壓抑藥性,但短時間內(nèi)可也不能動手,否則被壓下的藥性再次爆發(fā),可就不是那么好打發(fā)了。想來曹焉便看準(zhǔn)此點才用上yin藥,至少可讓敵人里頭劍法最惹人忌憚的祝語涵退出戰(zhàn)場,之后要打要退,主動權(quán)都可cao在他手上。心知現(xiàn)在最好的法子,是退出去等辛婉怡回來,好靠她療治祝語涵體內(nèi)毒創(chuàng),又或高聲叫師弟們?nèi)⌒├渌畞?,最好還帶幾塊冰塊進(jìn)來,畢竟現(xiàn)在已是入冬天氣,君山派又在山中,別的沒有,找冰塊可不是難事,偏偏話到口邊卻是張不開嘴。姬平意怔怔地望著半暈迷的祝語涵,手不知什么時候又貼到了她腕脈上頭,只覺那火燙灼手的滋味,此刻觸摸竟有些令人愛不釋手的感覺。心下紛亂得不知如何形容,著手處雖燙,姬平意卻一點不想移開雙手,不知不覺間手已從輕試緩觸,變成稍稍用力壓下,將手指全陷進(jìn)那彈性十足的火熱肌膚之間,好像想用這般深入的接觸,讓那火熱的感覺全然吸到手上一般。許久許久他才驚覺,不知何時祝語涵已醒了過來,望向他的眼中雖仍霧蒙蒙的滿是水光,神情卻已清醒,那眸中有驚有懼,又有一絲無法形容的情緒,好像放棄了什么,又好像期待著什么,顧盼間令姬平意不由身子都酥了幾分,手更不肯離開了。發(fā)覺自己的手,不知何時已貼到了祝語涵頸下,指尖更已挑開了衣領(lǐng),感受到那從不為人所見內(nèi)涵中的柔軟嬌嫩,姬平意既羞且懼,可偷眼看向祝語涵,卻見她只嬌羞地微微偏首,一點抗拒憤怒都沒有,像是很歡迎自己的動作。雖不知這究竟是藥力催傷神智,還是她真的歡迎自己,可嘗到甜頭的手指膽子卻愈來愈大,竟?jié)u漸地向里頭鉆了進(jìn)去,指尖輕輕地?fù)芘∫碌膸ё印?/br>「哎……你……嗯……姬……姬兄……別……現(xiàn)在……別……別這樣……唔……」似是難堪男人手指的刺激,祝語涵無力地輕扭嬌軀,卻不覺扭動之間,自己衣裳滑落,愈多的肌膚暴露出來,他的手也更為方便,而那輕薄的刺激,也愈來愈深刻地刺激到她的心坎里頭了,她難過地弓起身子,卻難以推拒。「對……對不起……」聽祝語涵出聲推拒,姬平意終究心虛,連忙出言道歉,手指卻似被她柔軟酥膩的肌膚吸住了,再也退不出來,反而更往里頭推進(jìn)了少許,指頭都陷在柔軟之間。搔刮勾挑之間,動作一點也沒有道歉的意思∶「我……我還以為……嗯……那個……總之,對不住……」本來還想辯駁,說是自己擔(dān)心她中了yin藥媚毒,才一時難以自已,可話到嘴邊姬平意便感覺不對。一來自己的手好像被什么控制住了一般,黏在祝語涵衣內(nèi)再也離不開來:二來祝語涵終是女子,自己這樣毫不掩飾地告訴她多半是中了媚毒,說不定得犧牲她的處女貞潔之身,才能解除此苦,這番話豈是他身為男子能輕易說出口的?偏偏不說又不行,一時間他真不知該如何是好。第二章幽徑客掃姬平意一時間無話可說,祝語涵可就慘了。雖說向來皎潔自明,眼中再無一般男兒,但祝語涵下山之后,被吳羽挫折了銳氣,那孤芳自賞之心不得不退了三分,加上后來與姬平意聯(lián)手練劍,聯(lián)手之道首在默契,心意相通乃是要點,兩人聯(lián)手之威既強(qiáng),心意相通的部分也就更高明。何況姬平意豐神俊朗,雖說武功不如她,但在年輕一輩中也是佼佼者了,不知不覺間祝語涵早已心動,只是她生長在云深閣,從來沒見過幾回男子,對自己芳心的動搖卻是全無所覺。偏偏方才一戰(zhàn),對手那曹焉遠(yuǎn)比想像中更加高明,幾次伸手相援,祝語涵漸漸發(fā)覺,自己的目光除了面前敵手外,更多的竟是在姬平意身上打轉(zhuǎn),一時間芳心紛亂,否則以她云深閣的秘傳劍訣,加上吟松訣的內(nèi)元加乘,曹焉以一敵二,又是長途遠(yuǎn)行之后體力未復(fù),要在兩人聯(lián)手之下逃出生天,只怕還要困難許多。若非因為心神激蕩,也不至于那般容易中了招,當(dāng)曹焉身上粉紅煙霧迅速擴(kuò)散的當(dāng)兒,姬平意及時閉氣使煙霧不至入侵,祝語涵卻在碎不及防中,只覺鼻中一熱,那氣息已透了進(jìn)來。心知自己中招,剩下姬平意一人無論如何也非曹焉對手,加上煙霧彌漫之下,對曹焉要有利得多。祝語涵雖知不妙,卻也激起了從衛(wèi)纖如那兒學(xué)來的血性,竟是不退反進(jìn),揮劍與曹焉戰(zhàn)在一處,此刻她無須再護(hù)著姬平意,劍法發(fā)揮反而更為透澈,只進(jìn)不退,幾是與曹焉以命相搏!可惜拼命之力雖是萬人不當(dāng),但曹焉為了脫身也是豁了出去,兩人都拼命之下,自是早有準(zhǔn)備的曹焉占了優(yōu)勢,不過數(shù)招之間,只攻不守、破綻大露的祝語涵已挨了一招,幸虧吟松訣神妙至極,卸去了曹焉七分掌力,只是祝語涵也為之氣悶,一時間難再動手,只能任曹焉逃出生天,一邊運功療傷調(diào)息,一邊心中暗嘆為山九仞、功虧一簣!祝語涵怎么也沒有想到,曹焉擊敗了自己,眼見場上眾人再無他敵手,要進(jìn)要退任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