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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因為我現(xiàn)在味覺沒有恢復,所以吃什么都是一樣的?!甭閭}瑞希砸吧了一下嘴,皺眉,“不過這個紅豆泥沒什么嚼勁啊?!?/br>宗像禮司默默地將自己那盤紅豆泥放在她面前,語氣真摯:“你昏迷多時剛剛恢復意識,多吃點吧,瑞希小姐?!?/br>“哦,謝了?!甭閭}瑞希吃到一半,突然間停下,“吶,你能好好地叫我一聲么,不要用敬語?!?/br>回想起對方之前的種種舉動以及第一次見面時那漠然的神情和嚴重的刀傷,宗像禮司只是遲疑了片刻,便滿足了對方這個愿望,低聲喊了聲:“瑞希。”麻倉瑞希閉著眼聽著,沉默了一會兒皺眉:“不對,不是這么正經(jīng)禁欲系的,要稍微懶散一點!帶點感情!我不是你的手下好么?”“……”宗像禮司完全不打算配合精神病人的無理取鬧,“我想我需要提醒你,就算我們聲音很像也不是同一人?!?/br>“唔……我知道啊。”麻倉瑞希偏過頭,睜開眼,一雙黝黑的雙眸看向他,微勾的嘴角自帶三分笑意,“看得出來,一點都不像?!?/br>宗像禮司不由得一怔。“原來你長這樣子啊……”麻倉瑞希仔仔細細地打量了對方一番,露出恍然的表情,朝他一點頭,語氣溫和,“初次見面,宗像禮司君?!?/br>第101章赤王VS赤王視覺恢復之后,麻倉瑞希的生活終于步入了日常狀態(tài)。然而……“我現(xiàn)在無法獨立生活,所以……讓我暫住你這里,然后借我錢?!甭閭}瑞希坐在青王的會議室里,一臉的淡然,“等我徹底恢復我就會離開。”“……你的口氣聽起來完全不像是會還錢的樣子啊。”宗像禮司合上文件,冷靜地扶了扶眼鏡,“我覺得我需要一個理由?!?/br>“嗯……你的組織有點類似于警察維護和平和秩序?qū)Π??”麻倉瑞希笑瞇瞇地打了一個響指,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態(tài)度,“不答應我的條件我就去破壞城市了?!?/br>宗像禮司:“……我沒記錯的話,你今天早上才因為救命之恩向我道謝?”“嗯,所以我道謝過了啊,一碼歸一碼?!甭閭}瑞希站起來,打量著這個風格嚴重分裂的辦公室。一半歐式、一半和風……還真是足夠貪心的作風啊,兩種風格都想要,顯得突兀又格格不入。“總之……我只是向你說一聲,你的意愿如何并不能左右我的決定。”麻倉瑞希起身離開。“還真是恩將仇報的作風啊?!痹趯Ψ揭恢荒_邁出門的時候,宗像禮司淡淡道。麻倉瑞希腳步一頓,輕輕一瞥:“所以對你來說當時不救我才是最好的選擇?!?/br>自己的作風真的是大變樣了啊……出了門的麻倉瑞希如此感慨著。也許正是因為知道宗像禮司這樣子的組織是不會將有重大威脅的自己放著不管、又因為是正規(guī)軍所以不會無緣由處置自己,她才會這樣子的無所顧忌。她覺得現(xiàn)在的宗像禮司一定在內(nèi)心刷屏這句話——我從未見過如此恩將仇報之人!scepter4的人中,只有宗像禮司、淡島世理和伏見猿比古知道麻倉瑞希那所謂的“真實身份”。在麻倉瑞希出院后,暫時居住在了淡島世理的家中。雖然知道這樣的安排有監(jiān)視自己的身份在,麻倉瑞希并不在意,而是老老實實地住下來,就連淡島世理每次給的紅豆泥都很給面子地吃干凈了,這一點讓對方加了不少好感度。而麻倉瑞希一邊味同嚼蠟一般吃著紅豆泥,一邊感嘆著:“你和銀時一定很合得來?!?/br>“銀時?就是那個世界的青王么?”淡島世理升起了幾分好奇,“那是一個怎樣的人?和室長很像么?”“啊……怎么說呢,有很像的地方、也有一點都不像的地方。”麻倉瑞希咬著勺子,皺起眉頭,“他和禮司君的聲音很像,但是他比較油嘴滑舌吧。禮司君過于正經(jīng)了……說起來,我更想知道這個世界的赤王是怎樣的?!?/br>“哎……你在那個世界是怎樣的呢?”淡島世理盯著眼前的少女,不由得問出了另外的問題。在她看來,麻倉瑞希這個赤王一旦和自己世界的赤王周防尊放在一起……怎么著她都找不出共同點來。麻倉瑞希想了想,一臉誠懇地說出了事實:“我是吉原之主,管轄范圍是吉原這整條街。”“吉原?”由于這個世界的吉原早就改名改地方了,淡島世理想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江戶時代的吉原?”“嗯,兩個世界的發(fā)展軌跡不一樣?!甭閭}瑞希沒有過多解釋,一筆帶過,“總而言之就是……我掌握了一條花街吧?!?/br>“……”淡島世理突然有了點不太好的預感,“那么……那個世界的青王呢?”“他負責歌舞伎町一條街的愛與和平?!甭閭}瑞希毫不猶豫地給出了答案。淡島世理:“……哦。”那個世界到底是怎樣的一個構(gòu)成?。。克械耐醵枷潞A嗣矗。?/br>懷著濃重的疑慮和擔憂,淡島世理決定不再追問,而是在對方的提問之下回答了有關(guān)這個世界的赤王的一些問題。赤王周防尊,組織稱為吠舞羅,和青王所率領(lǐng)的scepter4屢有沖突。與青王的“秩序”與“制預”的象征相對,赤王所象征的是“暴力”與“熱血”。這點和天龍地龍有點相似,麻倉瑞希對上了號,不由得對還未曾謀面的周防尊有了一絲小認同——一個是地球所選、一個是石板所選,不管之前的自己是如何的模樣,在被選擇之后,都會被這個名號所束縛、影響,甚至改變。這次的談話就在麻倉瑞希聽淡島世理說吠舞羅的發(fā)家史而告終。第二天,麻倉瑞希支了一點零花錢,去街上逛了。這個世界的發(fā)展顯然和自己的世界又不一樣,科技發(fā)達了許多,為了避免自己像個土包子一般,她故作淡定地逛了一條街,直到有一群人突然在街上引起了sao動。“恐怖主義襲擊?”麻倉瑞希納悶地看過去,咬了一口冰淇淋,冰涼順滑的感覺順著喉嚨往下,即使沒有味覺也能體會到這份舒適的涼意。她愜意地瞇起眼睛,帶著幾分興味站在原地看。這伙引起sao動的人走進了一幢大樓,沒多久樓里就傳來了爆炸聲。麻倉瑞希正欲走進去,突然被路過的一個人一把抓住:“這里面很危險,還是快點離開這里吧?”“嗯?”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