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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越發(fā)劇烈,終于在她一次yin水四溢的下坐中,少年忍不住叫了出來,guitou上的小眼大張,突突地射了許多熱精在花宮內(nèi),力道強勁地洗刷著四壁。片刻后她也僵直了身子,一挺灑了雨露給他,他細(xì)細(xì)地哭叫著,承受了她的雨露絲絲地入了他guitou上的小眼。44.給roubang涂藥膏(h)還未等他緩過來,薛梓珂自顧地從他身上翻下來,他渾身赤裸,yin水遍下體,而她不過衣襟大敞,袒胸露乳而已。她蹲在床邊,伸手往床底摸去,咣當(dāng)咣當(dāng)?shù)膸钻嚧箜?,也不知道在找些什么?/br>薛梓珂身體里的熱精經(jīng)這個姿勢,于是嘩啦啦一股一股地,順暢地從紅嫩xue口中流淌下來,一時間糊滿了整個下身。她蹲過的青磚地上,頓時也留下了一灘黃濁。那小倌喘了幾口氣,掙扎著要坐起來,嬌聲問道:“大人要找些什么?同我說就好?!?/br>薛梓珂于是停了手問道:“你們這邊屋子里,不是有什么花樣器具嗎?拿出來我看看吧?!?/br>他聞言面色一紅,急急下了床,小聲道:“本來是放在床底的......我想著總還有幾天,就先把它放到柜子里去了。”于是光著身蹬了鞋子去找,正打開柜門,撥開一些男兒家的衣裳,專心仔細(xì)找的時候,不妨薛梓珂拿了他平日里閑放的一塊粗布巾,從他身后環(huán)住他,揉著他仍然堅硬的嫩rou擦了起來。“嗯啊啊......不要......讓奴家......好好找找......”那粗布巾面料粗糲,本不是擦身子用的,這下被她拿起來擦身上最敏感脆弱的一處,說不疼是假的。但不知怎么的,這樣的撫弄下,雖然她手法也不甚輕柔,他身下卻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快感,男根在她手上硬了又硬,不覺粗壯了一圈。“找到了也是要好好玩的,不如順道擦干凈了。”薛梓珂十分無所謂的模樣。他面上又是一紅,甘心咬牙受著身下的惡意玩弄,一面勉強聚集起精力去拉最里面的那個箱子。“啊......”等薛梓珂放手,他棒身上顯然有幾處紅腫,差點破了皮,所幸不是什么大傷。這是薛梓珂沒有意料到的,她見狀愣了一愣,又好氣又好笑地問他:“疼你怎么不說?嗯?”“奴家......奴家不覺得疼......”這是實話。等她說了,他才感覺到身下那一處guitou上有些辣絲絲的疼。“沒、沒事的!箱子里有給那處去傷的藥膏,涂、稍微涂一點就好了!”他見她皺眉不說話,倒仿佛做了壞事的是他一樣,連忙出聲安慰她。“我來給你涂。”薛梓珂拿著一個小木勺,刮了厚厚的一層白藥膏,又令他坐在床沿,一根紅嫩的roubang豎立在腿間,guitou突突吐著些透明的涎水,好不yin蕩。“啊~涼涼的~好舒服~”她聞言一笑,玩兒似的,把藥膏一層又一層地涂在他的roubang上。本來只需要在傷處薄薄涂一點就可以了的,她非要把他整個下身涂得一片白黏黏。薛梓珂一眼望去,在他白嫩的腿間,挺立著一根被乳白藥膏裹滿了的roubang,覺得仿佛更有一番yin邪美。于是又問他討了手巾去給他roubang慢慢按摩,吃了他不曉得多少嫩豆腐,只揉得他羞憤欲死。薛梓珂等按摩到吸收得差不多了的時候,便拿開手巾,看見roubang上雖還有些乳白色,底下的rou色已經(jīng)全顯上來了。她見狀更不客氣,扔了手巾就往他身上爬,面對面坐到他腿上,一手握著,對準(zhǔn)了花xue后就用力下坐,噗哧一聲,roubang已經(jīng)混著水液全插進她的花xue。薛梓珂笑著,雙手掰開花xue給他看。本來一根粉白粗長的roubang,現(xiàn)在在紅嫩的花xue外頭只露出了小半截,加上顏色鮮明,畫面沖擊力之大,他羞得連忙閉上眼,再不敢看。她攬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吹氣地笑著,下身毫不含糊,屁股一砸一砸地狠命上下起坐,換著法兒使勁cao弄他,從上半夜直到下半夜。最終在他的一片耐不住的呻吟里,在不知道第幾回,將他囊袋里的精水給全逼出來的時候,薛梓珂zigong內(nèi)一陣痙攣,爽到連喘氣也不能,只把孕精一股一股地,全灌到他的小肚子里去。早上的日光明晃晃的,把薛梓珂刺得有些睜不開眼。她習(xí)慣性地蹭蹭枕邊人白嫩細(xì)滑的胸膛,等聽到一聲嚶嚀的時候才發(fā)覺有些不對勁,再者這人身上也沒有紀(jì)言初慣有的奶香。等意識到了這一點,她這下才算是給驚得完全清醒了過來。“大人......”她現(xiàn)在抱著他的緊窄腰身,兩個人身上都光溜溜地躲在被窩里,雙腿交纏,那小倌袒露了好一大片胸膛,細(xì)膩柔嫩的肩膀裸在被子外頭,他低著頭,一雙眼含波帶水地看著她,臉上滿是柔情蜜意。薛梓珂一怔,問道:“現(xiàn)在幾時了?”“巳、巳時了......”那小倌顯然沒有料到她這樣講,一時半會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薛梓珂聞言默不作聲地翻身起床,開始穿衣束發(fā)。“大人,這些事請讓蘭兒來做......”那小倌也不顧自己還光著身子,急急忙忙就要替薛梓珂將長發(fā)從外衫領(lǐng)中攏起,哪想到起身動作太急,腳下反而被團團錦被絆住,眼看著面朝下就要摔倒的時候,是薛梓珂聽見了動靜,回過身來及時扶了他一把。“不必了。昨晚上辛苦你了,我......有些醉,不知道有沒有弄疼你。你還是躺回去多休息休息吧。薛梓珂又及時松開手,儼然是準(zhǔn)備一夜過后兩不相干的態(tài)勢。那小倌察言觀色,顯然也已經(jīng)注意到了她的心思。昨夜還是肢體交纏的枕邊人,到了天明卻狠心要永訣,固然他是個青樓男子,本該對此見慣,卻因為頭一夜出來賣身的緣故,他總還是有些無緣無故的清純癡心,生了一些不屬于他的妄念。于是他心下先是一沉,再看薛梓珂果然是轉(zhuǎn)身就要走的意思,連忙心中一急,也不管昨晚被她折騰得快要散架的身子,強撐著撲過去就摟住她的腰,只是還未等開口,眼淚已經(jīng)不自覺地自臉頰邊流下來了。“大人.....大人還會來看看我嗎?”他哭得淚眼朦朧,攀在她身上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