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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孤王寡女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59

分卷閱讀359

    的茍且之事,生怕我曉得?嗯?”

墨九的腦子向來異于常人,她這樣冷靜的處理方法,是絕對明智的。不哭不鬧,不吼不罵,就能把男人治得死死的……蕭乾看著她這乖巧的模樣兒,哪里還有與她斗智斗勇的心思?

逃不掉的,總歸得面對。

“阿九,事情并非你以為的那樣?!?/br>
第一句話出口,他便帶了幽幽的嘆息。

這是要給她交代的節(jié)奏?墨九微微一哂,雙臂緊緊摟住他的胳膊,整個人都趴在了他的身上,一臉小女人的嬌態(tài),“不是我想的那樣自然最好了。那你快點(diǎn)告訴我,到底是怎樣?”

他沒有說話,似乎在思考。

墨九撇了撇嘴巴,也不太客氣,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浪費(fèi)光陰是一件可恥的行為,有美男在側(cè),她不趁機(jī)揩油,實(shí)在枉自稱了一回“九爺”。所以她狀似在耐心傾聽,一只作怪的手卻在蕭乾的身上揉來捏去,從上到下,一點(diǎn)不漏。她分明只是為了好玩,可衣料的窸窣聲在蕭乾聽來,卻格外曖昧。

他無奈按緊她的手,“老實(shí)點(diǎn)!”

墨九不肯吃虧,“你老實(shí)說了,我也就老實(shí)了?!?/br>
“好?!笔捛∧诺氖郑瑢⑺崛魺o骨的小手納入掌心,輕輕揉捏著,慢慢說些了這些日子的事情。他素來少言寡語,并不擅長長篇贅述,但為了讓墨九聽懂,也算盡量細(xì)化。

他們一行人在艮墓里拿到了仕女玉雕,原本是一件大功勞,比如蘇逸就憑借上交仕女玉雕,從三司使直接升任了南榮丞相,也成為了南榮史上最為年輕的宰相,他的風(fēng)光,一時無兩。

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玉嘉在墓里的“勾當(dāng)”,不知哪里走漏的風(fēng)聲,傳得滿城風(fēng)雨。

她本來就一心一意想要嫁給蕭乾,這才把年齡磋跎到了十九歲。至化帝心疼女兒,也屬意蕭乾這個佳婿。在這樣的時代,有了姻親關(guān)系,許多事情就好解決了。于是,為了皇室聲譽(yù),至化帝召蕭乾入宮,要把玉嘉公主賜婚給他。理由很簡單,他們兩個的曖昧關(guān)系如今眾所周知了,他若不娶他女兒,旁人又如何敢娶?

這個曖昧對蕭乾來說,有點(diǎn)牽強(qiáng)。

可皇帝金口玉牙,他說是,自然得是。

這是其一。

其二便是宋熹。

宋熹身上原本就有舊傷,這次從陰冢摔下來,差一點(diǎn)讓他半身不遂。從艮墓抬出來時,他幾乎掉了半條命,更緊要的是,他臉上和脖子上被女人的指甲抓撓出來的傷痕,太過顯眼……

人人都知道他是與墨九一道在山洞里被發(fā)現(xiàn)的,而宋驁與彭欣都發(fā)生了關(guān)系,這蕭乾入內(nèi)之膽,墨九與宋熹是個什么情形,難保不讓人懷疑,于是風(fēng)言風(fēng)語也不少。

聽到這里,墨九注意到了蕭乾的表情變化。

她笑問:“那你是怎樣想的,我與東寂?”

------題外話------

老實(shí)交代吧,蕭六郎,你乖了,或許還有一杯羹,要不然,被阿九打入地獄……

精彩劇情不容錯過,姑娘們,咱明兒見。

坑深128米我看上的人,就是我的

冷寂的房間里,光影重重,襯得蕭乾輪廓分明的面孔更為俊美,但仔細(xì)觀之,表情明明滅滅,卻令人難以琢磨。

他許久沒有回答,墨九也不著急,只似笑非笑地睨視著他,一只手輕輕搭在他的臂彎里,指尖來來回回摩挲他衣底軟rou,像只是問了一句無關(guān)緊要的話。

“阿九……”

蕭乾輕喚一聲。

可久久,再無下文。

墨九眉一蹙,微抬下巴,“說?。坑惺裁凑f什么。”

這一次蕭乾仍舊沒有回答,盯著她水靈靈的眸子,他喉結(jié)微微一滑,像是難以啟齒。素來風(fēng)光霽月、坦坦然蕩的蕭六郎,不論是戰(zhàn)場上的大敵當(dāng)前,還是朝堂上的刀光劍影,他從來沒有過這般緊張與不安……

于是不需要他說,墨九也知曉了。

有宋驁與彭欣活生生的例子在前,若墨九只是局外人,想不懷疑她與東寂在石室里有曖昧恐怕也不可能,就算蕭乾并不是疑心病重的男人,可能心底也認(rèn)定了她與東寂清白不了。

墨九想到了那日他從艮墓抱她出來的情形。

他見到她與東寂時,他們正在整理衣服。

在那一盞風(fēng)燈幽暗的火光中,他的臉色那樣難看,凝重。

還有他那些她當(dāng)時聽來奇奇怪怪的話。

恐怕在那個時候,他就已經(jīng)懷疑上了吧?

“阿九……”蕭乾見她盯著自己不說話,眸色黯了又黯,終是喟嘆一聲,慢慢摟住她,手指一點(diǎn)點(diǎn)移動,握緊她的小腰兒,裹了裹,又重重將她納入懷里,那力道大得似是恨不能與她融為一體。

“過去的事情,我們不必耿耿于懷?!?/br>
墨九唇角微微抽搐。

這么說來這個男人已經(jīng)做好思想建設(shè)了?他以為她與東寂兩個已經(jīng)是不干不凈的了,不過,他在經(jīng)過一番激烈的心理掙扎之后,終于決定把“那事”當(dāng)成過去。不與她計(jì)較,所以還是一如既往地對她好,但偏生心里又有一道坎邁不過去?

默默地揉了揉鼻子,墨九失笑道:“既然六郎覺得一切都沒有關(guān)系,也都說服自己看開了。為什么這兩個月你卻要故意避開我,每天晚上都那么晚才回來?害得我想見你一面都難?!?/br>
蕭乾目光微微一閃。

他似乎不敢正視墨九的眼睛,低下頭,下巴蹭著她的額。

“阿九……你是個聰明的姑娘……”

這叫什么回答?墨九雙眸微微一瞇,唇角輕勾,臉上似是掠過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可仔細(xì)看時,臉色卻很凝重,甚至帶了一點(diǎn)無辜的痛苦,連聲音都有著顫意。

“六郎,難道你就不想知道……在你沒入石室之前,我與東寂究竟發(fā)展到哪一步了?”

蕭乾手臂微微一緊。

好半晌兒,他高大的身軀僵硬著,一動也沒有動,可握住她腰的掌心,都捏出了冷汗……在看到石室里那一幕的時候,他心里難受的滋味兒比之二十年來的累積都要多,可事情都已經(jīng)那樣了,他又能如何?

他不想問她,也不想知道墨九與宋熹到底發(fā)生到什么地步。對于他來說,有關(guān)此事的細(xì)節(jié),多聽一個字都不想。既然兩個人已經(jīng)決定了要共同面對未來,她又并非主動與宋熹親熱,結(jié)果如何,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阿九,我不想聽。”

墨九的唇角,慢慢上揚(yáng)。

只一瞬,她又耷拉下眼皮,繼續(xù)苦著臉撥弄他的領(lǐng)口,身子軟綿綿地趴在他懷里,聲音柔弱地嘆息道:“可是我……想說,很想說。雖然這件事有些難以啟齒,可事情憋在心里久了,會難受,會生病??蛇@么羞恥,這么難堪的事,我卻不能說與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