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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忘記,系統(tǒng)最開始給她的警告:任務(wù)失敗則死亡!她不想就這樣不明不白地死去,她的心中還有太多的疑問,所以任務(wù)是必須完成的!于是這半個多月以來,離雨萱是卯足了勁兒地學(xué)習(xí)醫(yī)術(shù)和毒術(shù)。剛開始的時候,離雨萱面對那些晦澀的醫(yī)書還會感到有些頭疼,但一段時間后,她就完全適應(yīng)了。現(xiàn)在,她不僅把原主前世研制的一些療傷圣藥和□□都制出來了,還自己獨創(chuàng)了很多有著奇特功效的毒.藥,這讓離雨萱頗感欣慰。當(dāng)然,這半個多月以來,離雨萱也不是真的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鉆研醫(yī)毒.藥的。至少,關(guān)于葉盡歡的消息,她知道的是一清二楚。當(dāng)日皇帝給了那大理寺卿十天的時間,讓他徹查渝都城私鹽一案,起初他怎么查,矛頭都指向太子,但此事卻是由太子親自揭露出來的,太子殿下不會不知道這點,所以這定然不會是真相。此次皇帝的態(tài)度十分堅決,大理寺卿也只好拿出十二分的干勁來,剝絲抽繭地一步一步往下查,最后終于查出了此番案件的幕后主使人們。當(dāng)證據(jù)被呈到皇帝面前時,皇帝龍庭大怒,把參與了此事的大臣們?nèi)砍?,并把其家人貶為賤籍,流放邊疆,世代不得入朝為官。而他的那些個皇子們,皇帝也沒放過,只是由于從犯太多,不好全部砍頭,于是,情節(jié)最嚴(yán)重的三皇子被砍頭,五皇子、六皇子等人被罰終生囚禁在宗人府內(nèi),而“體弱多病”的二皇子——葉盡歡,因為輕信下人,被皇帝罰冷宮思過半個月。離雨萱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冷笑連連,三皇子明明就是做了葉盡歡的替罪羔羊,可悲的是三皇子自己卻不知道,臨死前還暗恨太子多管閑事,不過這也正說明了葉盡歡手段之高明,心機之深沉。葉敬軒也正是因為知道了葉盡歡給諸位皇子下套這件事,才明白離雨萱那句葉盡歡絕不簡單是多么得正確,因此決定留下離雨萱的命。……初秋的風(fēng),帶著些撩人的涼意吹拂過靜謐的小院,離雨萱捧著書側(cè)身躺在躺椅上,漸漸地有了睡意,頭一歪,便睡了過去。溫暖的陽光映照在她的側(cè)臉上,給那張素來淡漠的臉平添了一抹暖色,清風(fēng)拂過,書頁發(fā)出“嘩啦嘩啦”的聲音。看著安睡中的離雨萱,蕭煜不禁放輕了腳步,生怕吵醒了她。蕭煜蹲在躺椅前,安靜地打量著離雨萱,伸出手在她臉上戳了戳,她是他見過的最好看的人了,比當(dāng)初森林里狼母說得那頭最漂亮的母狼還要好看。他不知道她為什么要帶他回來,但他能感覺到她的真心,她是除了他的狼母外,對他最好的人了,她會像他的狼母那樣,給他吃好吃的東西,會幫他梳理毛發(fā),還會很漂亮地笑給他看。雖然她總是讓自己學(xué)他不想學(xué)的東西,不準(zhǔn)他用舌頭舔她,還剪掉了他的爪子,不讓他獵食,更是不讓他在晚上嚎叫,可他還是喜歡她,而且是一天比一天喜歡。但是這些天以來,她好像不是很開心,整天待在院子里看這些紙,都不再漂亮地笑給他看了。都是這些紙的錯,是不是沒了這些紙,她就會很漂亮地笑了呢?想到這里,蕭煜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抽走了離雨萱手里的醫(yī)書,在院子里挖了個洞,偷偷地把書給埋了,埋完之后繼續(xù)蹲在地上看離雨萱。離雨萱身心蘇爽地睡了一覺,睜開眼卻看見一個毛絨絨的腦袋,離她只有一指的距離,嚇得她差點沒直接一把“*散”扔過去。離雨萱推開蕭煜,臉色有些黑,沒好氣道:“你在干嘛呢?”“數(shù)?!?/br>“數(shù)什么???”離雨萱一頭霧水,蕭煜指了指她的眼睛,離雨萱瞬間無語了,“眼睫毛?那你數(shù)清沒有???我臉上有幾根眼睫毛啊?”“嗯”蕭煜點了點頭,眼睛有些亮,“這邊”,蕭煜指了指離雨萱的右眼,“上面,一百三十五根,下面六十根?!?/br>離雨萱眨了眨眼睛,有些愣神,蕭煜繼續(xù)指著她的左眼道:“這一只,上面、一百四十六根,下面、五十根。”說到她左眼下眼瞼只有五十一根眼睫毛的時候,蕭煜眼里的光暗了暗,似乎是不滿左眼只有五十一根下睫毛。“你確定你數(shù)清楚了嗎?”“嗯!十遍!”蕭煜拿手比了比,離雨萱嘴角抽了抽,她還真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根眼睫毛,密密麻麻的,誰有那個閑工夫去數(shù)這個,但拜蕭煜所賜,她現(xiàn)在知道自己有幾根眼睫毛了。看著蕭煜一臉求表揚的樣子,離雨萱沒忍住摸了摸他的頭,夸了他一句“很好!”蕭煜趁機蹭了蹭她的手。剛見到蕭煜的時候,他頂著一頭雜草一樣的頭發(fā),離雨萱怎么梳都感覺梳不順,蕭煜又不肯讓別人碰他,于是她干脆一剪刀把他的頭發(fā)全剪了,現(xiàn)在頭發(fā)長長了不少,手感還不錯,沒有剛開始那種扎手的感覺了,離雨萱不禁多摸了幾下。回過神來,離雨萱想起睡前看的醫(yī)書,卻發(fā)現(xiàn)怎么找都找不到,瞬間有些慌神了。那可是她好不容易從她爺爺那里借來的,她爺爺寶貝得不得了,據(jù)說是一本孤本來著,要是就這樣被她弄丟了,她爺爺非抽死她不可。“阿煜,你有沒有看見我的書?”蕭煜果斷地?fù)u了搖頭。“那書會去哪?被風(fēng)吹走了?可今兒這風(fēng)不大啊。”離雨萱自言自語了幾句,招呼蕭煜一起幫忙在院子里找,轉(zhuǎn)了半圈也沒見著書的影子。離雨萱的臉色瞬間更不好了,“阿煜,我睡著了的時候,有外人來過嗎?”蕭煜遲疑地?fù)u搖頭,又點點頭,離雨萱不耐煩了,“那到底是有還是沒有?。 ?/br>蕭煜抿了抿嘴,低頭不看她,道:“沒有?!?/br>“青蘿!”離雨萱朝院外喊了一句,侍女青蘿聞聲而來,“今日可有人來過這個院子?”青蘿思忖一會兒,搖搖頭,“回大小姐,今日并未有人來過。”離雨萱皺了皺眉,“你確定沒人來過?”“奴婢確定,奴婢一直待在院外,沒有離開過半步?!?/br>“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離雨萱心下頓時有了一個猜測,瞥一眼蕭煜,淡淡地吩咐道。青蘿離開后,離雨萱坐在躺椅上,仰視著蕭煜,“阿煜,你把書藏哪兒了?”“沒藏?!笔掛系哪抗庥行┒汩W,見他這樣,離雨萱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你為什么要把書藏起來?”離雨萱有些不明白,蕭煜抿了抿唇,不說話。離雨萱嘆了口氣,站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阿煜不要鬧,先把書給我,那是爺爺?shù)模灰娏怂麜治业?,你有什么事待會兒再跟我講,好嗎?”蕭煜悶悶地點了點頭,然后離雨萱就看見他走到院里的一個角落,從坑里刨出了一本帶著泥土的書。離雨萱眼皮子跳了跳,一把搶過蕭煜手上的書,小心翼翼地擦拭上面的泥土,略帶責(zé)怪地說:“你埋它干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