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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額娘帶我去奪嫡[清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55

分卷閱讀455

    膩的頭發(fā)被輕輕地撥開,徽之閉上眼轉(zhuǎn)過頭去不肯看一眼枕邊人,康熙理智慢慢的回籠,發(fā)現(xiàn)自己干了一件特別愚蠢的事情,事與愿違,他不僅沒有把徽之心里的影子給清理掉,還傷害了她。徽之的身上青青紫紫,不是指印就是咬痕,她最后終于是忍不住哭起來求著自己放開,可是自己呢,依舊是變本加厲的懲罰著她??滴踉囂街斐鍪窒氚鸦罩o拉進懷里,誰知徽之卻像是下意識的哆嗦一下,本能的躲得更遠。

身體上的疼痛和疲憊和精神上的羞辱,徽之再也不想看見康熙,甚至不想和他共處一室,難道這些年康熙還是懷疑她嗎?什么嫉妒,不過是康熙給的荒yin找的借口罷了。他是皇帝,她還能怎么樣?即便知道了康熙搶奪大臣姬妾的事情,即便徽之明白自己以后無顏面對家人,可是她還是默默地忍受著。但是這個人還不知足!他到底要怎么樣?難道要自己主動地把更多的美人雙手捧上來?

徽之把自己縮成一個小團,胳膊緊緊地抱著自己的身體,她把自己的身體縮成在zigong里面胎兒的樣子,希望能回到最初那個安全溫暖的地方去。

康熙無奈的在心里嘆息一聲,看樣子他們都需要冷靜下。眼下最要緊的不是徽之的情緒,而是——康熙想到這里,掀開被子起身:“你累了。好好的歇著吧。朕回去了?!甭犞锩嬗新曇?,逸云和李德全忙著進來,康熙淡淡的看了一眼半垂下來的幔帳對著逸云吩咐:“叫太醫(yī)來給你們主子娘娘請脈?!闭f著皇帝整理了衣裳,抬腳走了。

徽之躺在床上,她一直蜷縮起來,抱著自己一動也不動,她什么也不想,就這樣腦子放空,皇帝走了,徽之的心里最后一點的希望也沒了。剛才那場混亂不堪的記憶她現(xiàn)在想起來只覺得羞辱。原來在康熙的心里她不過個他個人的寵物罷了,身為主人有任何理由來懲罰自己的寵物。

“娘娘,娘娘要不要叫太醫(yī)來看看?”逸云聽著里面沒聲音,她擔心徽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可是不敢貿(mào)然掀開帳子,只能在外面焦急的呼喚著,徽之平靜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恚骸拔覜]事,你叫人預備熱水,我要洗澡。不要叫太醫(yī)過來,你把傷藥拿來就是了?!被罩晕恿讼律眢w,可能是長久的保持著同一個姿勢,徽之稍微一動身上每塊肌rou都酸疼的厲害。她咬著牙撐著坐起來,逸云已經(jīng)拿著傷藥掀開了帳子。

見著徽之狼狽的樣子,逸云也是一驚:“老天爺!這是——娘娘何苦呢,萬歲爺要怎么就隨著他吧。本來皇上就最在意娘娘了,一個微不足道的丫頭,娘娘干什么白白的把自填進去。奴婢大概知道娘娘的心思,是擔心老夫人和太太她們知道了會埋怨娘娘。其實娘娘大可不必這樣。老太太和夫人都是明白事理的人,自然知道這個事情都是皇上的意思,與娘娘何干?再者說了,雖然娘娘貴為皇貴妃,可是即便是娘娘身為正宮皇后,也不能忤逆皇上的意思?!?/br>
逸云一邊絮叨著,一邊拿來件睡袍給徽之披上,把地上破碎的衣裳給收拾起來。徽之聽著逸云的絮叨,心里一酸,就像是受委屈的孩子到家人跟前哭訴一樣。她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下來,看著徽之已經(jīng)不是剛才癡癡傻傻,幾乎失神,逸云心里舒口氣。接著寬慰徽之:“若是老太太和夫人為了這個事情責備娘娘,那么娘娘也能看清了人心。當年要不是因為娘娘得寵還生了八阿哥,皇上也不會那樣快就把老爺子給官復原職。這些年老爺子和娘娘的兄長仕途平順,這里面固然有老爺子和娘娘的兄長辦事認真,可是更有皇上看著娘娘的面子啊。宮里的嬪妃和外面的娘家都是互相扶持的。他們?nèi)羰菫榱四锬锏拿米雍湍锬锓干?,那就說明在他們的心里沒把娘娘做家人。人心換人心。即便是親人也不能這么糟踐人不是。奴婢想娘娘在這里傷心抹淚的,不如把老太太和夫人給請進來,大家把話說清楚就好了?!币菰颇弥嶙咏o徽之梳理著凌亂的長發(fā)。

徽之苦笑一下:“我并不是全因為你說的那個原因,到底是我對不起春兒。要是當初——”

“當初——時間回不去了。娘娘不是經(jīng)常和我們說往日不可追,不要回頭看嗎。既然都發(fā)生了后悔也沒用了。在這里唉聲嘆氣,還不如想想今后呢?;噬峡礃幼邮钦嫔鷼饬?,奴婢斗膽問一句,皇上是不是疑心娘娘——”逸云怎么想都覺得事情蹊蹺,康熙就算是再糊涂好色也不能做這樣事情。當時皇帝處心積慮的奪取了方大人的妾室,還嚴令要瞞著徽之??梢娀噬弦仓雷约鹤龅牟还獠?,還是顧忌著娘娘的。

但是皇上竟然擔著昏君的名聲做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是那個丫頭長得好能解釋的。逸云在徽之身邊很久了,她忽然想起平?;罩崞饋矸匠杏^總是和提起別人的請神明顯不一樣。娘娘和方大人是一起長大的,耳鬢廝磨,青梅竹馬——逸云不敢想下去了。這不是捅了康熙的肺管子嗎?

看著逸云欲言又止,徽之嘆口氣,對著逸云說:“我問心無愧,奈何皇上卻不肯放手,只怕我只有一死才能證明清白了。”

逸云忙著捂住了徽之的嘴:“娘娘別渾說?!?/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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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鼐府上,肅之黑著臉回來,方氏正在打點針線活給丫頭們,見著肅之帶著一身的黑氣進來,方氏忙著遣散了丫頭們。她親自給丈夫換了衣裳:“老爺?shù)哪樕详幪炝?,莫非是出了什么事情??/br>
“我這個meimei真是!”肅之氣的狠狠一跺腳,抓起來桌子上的茶杯就要喝水。誰知卻被燙了一下,肅之猛地把茶杯扔在地上,一聲脆響,茶杯成了碎片。

方氏嚇了一跳:“是娘娘怎么了?”丈夫是個溫柔沉穩(wěn)的性子,從來沒這樣煩躁過,方氏只聽著肅之說meimei,因為肅之說的是徽之,她整個人緊張起來。

“不是娘娘,是春兒還有妹夫!你是知道的,出了那樣的事情,都是春兒自己糊涂,結(jié)果呢害的妹夫臉上無光,卻什么也不敢表示。還得在人前裝著沒事人一樣。娘娘怕是最難受的。我前天遞上去請皇貴妃安的折子,皇上批下來說是皇貴妃身體不虞,病了!結(jié)果今天春兒還和我抱怨起來,我沒好,直接罵了她一頓。額娘和阿瑪?shù)纳眢w也不好!這個消息我要怎么說呢?”肅之疲憊的捂住臉,今天剛下朝回來,肅之就在家門口遇見了回娘家的春兒。

春兒和哥哥抱怨著這幾天方承觀越發(fā)的沉默了,眼看著人瘦得都成了一把骨頭了。她是來和哥哥商量,是不是要輕太醫(yī)給方承觀看看。最好是能叫方進宮和徽之說說,請了太醫(yī)院的劉勝芳給方承觀瞧瞧。

聽著meimei的話,肅之一股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