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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吉若毫不猶豫且強勢地介入了,為了爭取自己抱有執(zhí)念的那個少女,他不會低頭。“勝利的人只有一個呢,前輩們?!比占獨鈩莩练€(wěn),毫不輸給比自己高了一個年級的正選們,“而我會贏?!?/br>榊太郎終于無法忽略這群少年們的爭執(zhí),而身為教練的他也很清楚他們正在爭奪著的東西。端坐在教練席上,榊太郎的心情有些復雜,他也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慶幸鈴木鈴花拒絕了他的邀請。如果那個擁有著天神般美貌的少女真的進入了冰帝男子網(wǎng)球部,那么事情究竟會如何發(fā)展呢?神明真是偏愛她啊,贈予鈴木鈴花完美的容顏還不夠,又加上了對她天賦和才華的祝福。榊太郎的思緒微微一頓,只是,這到底是神給予的禮物,還是降臨在鈴木鈴花身上的神罰呢。物極必反。過盛的寵愛帶來的,并非全是幸事。得到的越多,失去的也就越多。他幾乎沒有見過鈴木鈴花與人相伴的時候,她從來就是一個人,最多也就是跡部景吾走在一起。她沒有朋友,而原因簡單明了,所以根本不會有人嘲笑鈴木鈴花的孤獨。沒有同性朋友,因為沒有任何一個女生能承受得住鈴木鈴花的美麗與她身上的光環(huán),鈴木鈴花也沒有異性朋友,沒有任何一個男生能抵抗得了她與生俱來的魅力和聰慧而善解人意的性格。這種事,就連冰帝的王——跡部景吾也做不到,榊太郎看得很清楚,那個他極為欣賞的學生,跡部同樣迷對鈴木鈴花無法自拔。鈴木鈴花就像是一個漩渦,吸引著周邊的所有人往下墜,無論她自身情愿與否。比起恩賜,榊太郎更傾向于這是一種詛咒。他看到的是她身上散發(fā)出的閃亮光芒,可是更多人看見的,只是那張絕美的臉。美貌給予鈴木鈴花很多幫助,卻也奪走了另外一些東西。一只本該高飛的鳥,卻因為鮮艷新奇的長羽,而成為了人類想要豢養(yǎng)的寵物。就算它還能夠展翅飛翔,金絲籠的束縛之下,它就再也飛不到那么高的地方了。微微豎起眉,榊太郎嚴厲地瞪了身后這群鬧騰的少年一眼,“現(xiàn)在不是關(guān)心其他事情的時候!”他的視線快速地從鐵絲網(wǎng)外的鈴木鈴花身上滑過,停留在日吉若身上,等他們安靜下來之后才開口:“日吉,等我示意就去準備熱身。”日吉若點頭表示自己了解,他分得清輕重緩急。何況,這又不在一時。隨著這場備受關(guān)注的比賽正式開始,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回了跡部景吾和手冢國光的對決上。這兩人都是日本中學界實力強勁的網(wǎng)球高手,他們的交戰(zhàn),熱愛網(wǎng)球的人決不會想錯過。不僅僅是其他學校的網(wǎng)球部來偵查,就連體育記者,網(wǎng)球球探都來了不少。“喂,王者立海大的人都來了!”細微的人聲順著風傳入鈴木鈴花的耳中,她身體微僵,下意識地壓低了帽檐,也沒有去尋找立海大明黃色的身影,只是隱入了冰帝的人群中,一模一樣的學校制服能很好地掩護住她。比賽漸漸進入高.潮,越來越引人注目,誰也沒有再去關(guān)注其他事情了,都在認真地觀看這場鼎盛高手之間的對決。很快,手冢國光左手肘舊傷未愈的弊端就暴露了出來,等到跡部景吾揭露手冢傷勢的那一刻,鈴木鈴花還是無法忍耐下去,輕移腳步,默默地退了出去。柳蓮二靜靜地站在真田弦一郎的身旁,專注地觀察著跡部和手冢的比賽,時不時地記錄下一些東西。突然,他注意到了什么,收起了紙筆,“我離開一下?!?/br>真田看了他一眼又轉(zhuǎn)了回去,只是抿了抿嚴密的唇縫表示自己知道了。她按了按自己的右手肘,心中嘆氣。沒有鈴木鈴花,手冢國光還是無法避免受傷的命運。她大可說服自己這與自己毫無關(guān)聯(lián),是上帝決定讓這個出類拔萃的少年遭受這場劫難,有沒有鈴木鈴花都無關(guān)緊要。可是她做不到。是她在青學的時候,讓手冢國光無辜受到了牽累,自那以后,無論哪一個輪回,哪一個周目,因為攻略的對象總是與網(wǎng)球有關(guān),所以鈴木鈴花能從各種渠道知道青學的網(wǎng)球部長受傷傳聞。鈴木鈴花有一個心理負擔,她覺得是她讓手冢國光經(jīng)受這一切的。所以這個手肘受傷的反復輪回,也許就是她一周目時造成的,她開啟了這樣的事件,于是就再也無法更改。她逃避地不敢去關(guān)注,害怕自己聽到手冢國光因為這個傷而無法再打網(wǎng)球的消息。而鈴木鈴花的第四個周目,立海網(wǎng)球部經(jīng)理的身份讓她無法躲避這個事情,但由于時間上的差異,她最終知曉的,是手冢國光遠飛德國去救治手臂了,最后結(jié)果的好與壞,她仍然不知曉。“請問,是鈴木鈴花嗎?”這個熟悉的聲音讓鈴木鈴花的身體一僵,她聽得出這是誰。冷靜,她告訴自己,他們根本就不認識對方。于是她緩慢地轉(zhuǎn)過了身,露出了一個完美無瑕的驚訝神情。來人很體諒鈴木鈴花的疑惑,簡短地做了自我介紹:“初次見面,我是柳蓮二,立海大的網(wǎng)球部員?!?/br>柳蓮二說得很簡潔,那些正選,軍師之類的修飾詞,他全部舍去了,因為他不想在鈴木鈴花面前那樣,他希望留下一個好印象。“……柳君?!扁從锯徎ǖ亩Y貌維持地很勉強。不會吧——怎么可能?這三年,她的活動范圍從來只在東京,和神奈川的柳蓮二根本沒有任何接觸。“你在難過嗎?”柳蓮二的話語帶著一種奇異的冷淡與溫柔,“抱歉,是我失禮了。”“雖然對你來說是第一次見面,但是我私下卻做了很多關(guān)于你的調(diào)查?!彼D了頓,又道了一聲歉,為自己的冒犯,“真的很抱歉,但我認為你需要知道這件事?!?/br>等了一會兒,柳蓮二為鈴木鈴花預留了讓她接受消化的時間,觀察到她還沒有產(chǎn)生不好的情緒,他一直劇烈鼓動著的心臟才漸漸穩(wěn)了下來。柳蓮二調(diào)查她?為什么,他從哪里知道鈴木鈴花這個人的,他怎么會對這樣一個毫無關(guān)系的女生產(chǎn)生興趣?一個個疑問從鈴木鈴花的腦海里蹦出來,她輕咬下唇,“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