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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黑眸一直深深的看著她。“現(xiàn)在知道白蕊初的下落嗎?”她沒有回避,因?yàn)樵谏鈭錾洗驖L了那么多年,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被人主意的眼神了。她是白蕊初,這問題問的有些傻,但是她有更深的意義。“金墨御找了好幾個月了,可是一點(diǎn)消息都沒有!”想起他的為難,不禁一陣的嘆息?!皠e看他平時風(fēng)光無限的,可是面對自己的親娘,他還是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所以才會失去他最愛的人!”“他很愛白蕊初嗎?”子舒好奇的問:“我怎么聽街上的人議論說他的小妾要當(dāng)正室了呢?”“那些都是胡說八道的,”他也聽到過這樣的傳言,但是唯有他知道事情的真相?!敖鹉静粣鬯莻€硬塞給他的女人,怎么可能會讓她成為正室呢?”“呵呵,那不是很好玩嗎?”子舒壓抑著心里的感覺,抬頭看著端木垚嚴(yán)肅的問:“你覺得白蕊初現(xiàn)在會在什么地方呢?”葉子舒的嚴(yán)肅讓端木垚愣了一下,“金墨御說也許離開了,她才會開心,所以已經(jīng)放棄尋找了!”這樣的話,為什么現(xiàn)在想起來會覺得很別扭呢?放棄尋找?子舒的心里顫抖了一下,難道金墨御已經(jīng)感覺到了白蕊初不在了,所以才會說那樣的話?白蕊初,你也算是幸運(yùn),不管怎么說,金墨御的心里有你,你也不枉此生了。在心里默默的念叨著,子舒想了下后,覺得還是對端木垚說:“也許金墨御說的對,不找,至少心里還有一線希望……”“他不是不找,而是要等到金家完全握在他的手里了,才會去尋找白蕊初!”這個是他的想法,因?yàn)樗澜鹉皇且粋€輕言放棄的人。能找的嗎?我就是白蕊初,可是說出去了,誰會信呢?“好了,不提他的事了!”子舒轉(zhuǎn)移了話題,有些情緒低落的說:“覺得怪難受的,一個女人……唉!”現(xiàn)在,她的心里算是最亂的。“不提了,那畢竟是人家的事情,我們就算關(guān)心,也幫不了什么!”見她主動的放棄了這個話題,他只有贊同的份。“子舒,”在小二房間里的小芽出來喊著:“小二說有事情要跟你說!”“喔,我馬上就來了!”子舒回頭應(yīng)了一聲,然后看著端木垚說:“那我去忙了,你也回去吧,明天的菜你就放心好了!”為今天的出氣,她也算是大方了。“那游龍戲鳳呢?”他差點(diǎn)忘記自己來的重要原因了。子舒已經(jīng)轉(zhuǎn)身要走了,在聽了他的話后,突然邪笑一下說:“端木垚,你的胃口還真的挺大的!”自己今天做那道菜,完全是為幫他的,結(jié)果他得寸進(jìn)尺了,呵呵,那以后自己做的每道菜,難道還要順帶他酒樓的生意嗎?他們這樣,是合作,還是敵人呢?“我可以付你銀子,”端木垚焦急的說。“我現(xiàn)在不缺銀子,”子舒回頭想了想,然后淡淡的說:“這道菜,我不打算出了!”“為什么?”端木垚不明白,明明是賺銀子的,為什么會不做呢?“你要是有什么困難,我可以幫你啊!”“幫我?”子舒笑了,還不知道是誰幫誰呢?“我現(xiàn)在是不會做的,等客人下的訂單都沒有了,我才會考慮去做新菜,明白了嗎?”不等端木垚的回答,她已經(jīng)走近小二的房間了。看著她的背影,端木垚的眼神久久的不能移開——她,沒有斤斤計(jì)較,是個爽快的人,可是這樣的爽快卻讓他更加的覺得她很神秘。端木垚沒有離開,他一直站在院子中,而樓上的一角,一個男人也在注視著他,雙眼中閃過了不知名的情緒,很快,快的連他都不知道。金家金墨御坐在書房里,腦海里一直回憶著被童任扯下面紗后的情景——她不是初兒嗎?她是誰?為什么跟初兒一模一樣,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可是……可是那性格,他真的不干想象初兒變成那個樣子的話,會是什么樣的?自信,犀利,銳利……很多很多的詞語可以形容她,卻沒有柔弱——柔弱是初兒的,可是葉子舒不是!心,被迷惑了,她是誰……“相公!”金墨御的冥思被打斷了,因?yàn)樗牭介T外傳來的聲音了。金墨御沒有回答,因?yàn)樗篱T會被打開的。“御兒,你把自己關(guān)在書房里做什么?”另一道精明厲害的聲音在門被打開的時候傳了進(jìn)來,從外面走進(jìn)了兩個人影,一年輕,搖曳生姿,一個鬢角華發(fā),嚴(yán)謹(jǐn)明銳,一看就知道不是個號惹的人。“娘,你怎么來了?”金墨御看著深夜而來的人,淡淡的表情中有一絲的不悅。“我能不來嗎?”金老夫人看著自己身旁嬌嗔表情的人,有些不高興的道:“夜都深了,你怎么不回房休息?你讓依兒一個人過了那么長的時間,是不是夠了呢?”金墨御冷眼看著眼前這兩個想左右自己的女人,想起今天白天發(fā)生的事情,突然覺得自己連個女人都不如。“我聽你的話,娶了她,你還想讓我怎么樣呢?”沒有站起來,表情也沒有變,只是雙眼里的神情變的不一樣了。“難道娶妻是你這樣的嗎?”金老夫人被他的話給氣的渾身發(fā)抖,“金家的子嗣呢?男人成家立業(yè),你已經(jīng)立好業(yè)了,不該給我生個孫子嗎?”“娘,你別這樣!”陶冉依雖然有很多的不滿,但是她知道現(xiàn)在婆婆是幫她的,所以不能多抱怨,只能裝成乖巧聽話的樣子。“要是氣壞了身子,那就是依兒的不對了!”“知道自己不對了,還不走!”金墨御冷冷的看著她,眼里沒有一絲的溫度。如果不是她,初兒就不會走,也不會消失不見,更加不會被人這樣羞辱了。她們不是要自己娶她嗎?那他就娶,如她們的意,但是想要子嗣,那就免談了——除了初兒,他不會要別的女人給自己生孩子的。陶冉依因?yàn)樗脑挾澏读讼?,雙眼里馬上就蓄滿了淚水,整個人顯得嬌弱不堪,讓人憐惜。但是了解她的人是金墨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