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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理葉笙的微亂的發(fā)絲。額角貼著她的額角,葉笙已經(jīng)四歲了。她輕輕一笑,笑容中含著幾分苦澀,還有隱隱的甜蜜。她當(dāng)然知道,關(guān)于他的事,她知道的可多了。他高考的分?jǐn)?shù),足足比葉然多了大幾十分。他挑食,不愛吃蔬菜,香菜、胡蘿卜碰都不碰。他還是國家二級運(yùn)動員,擅長桌球、游泳。而這些都是她從舍友那里聽到的,他從來沒有在她面前說過他以前的事。大二選課。她運(yùn)氣差,選中了游泳課。一直擔(dān)心學(xué)分,傅延北說可以教她。葉然隨意問了一句,“她們說,你游泳游的很厲害真的嗎?”“教你不成問題?!备笛颖焙Φ卣f道。傅延北教了她一個學(xué)期,真的是,全身心投入。學(xué)期結(jié)束,葉然這門課拿了一個不錯的分?jǐn)?shù),她一臉的高興。而他臉色淡淡,“葉然,下學(xué)期我報(bào)游泳課,你來陪我。”“不要?!惫麛嗑芙^。這學(xué)期豆腐都被他吃光了,這人就是披著羊皮的狼啊,根本表里不一。如果現(xiàn)在要是傅延北邀請她去游泳,她一定要買兩件式的泳衣,挑傅延北最喜歡的款。可惜,這一天要等到什么時(shí)候啊。葉笙拉著她的耳垂,小丫頭睡覺時(shí)就喜歡摸著葉然或者葉母的耳垂了。這什么怪癖好?反正她小時(shí)候頂多抱著布娃娃。“葉然,你還沒說你怎么知道叔叔不愛吃小餅干呢?”“喔——”葉然揚(yáng)了揚(yáng)聲音,“男人都不太喜歡這些,你看外公、爸爸都不吃啊。”葉笙嘆了一口氣,“那我要送叔叔什么呢?”葉然神秘一笑,“笙笙可以畫一幅畫送給他,嗯,就畫我和你吧。”葉笙的繪畫水平可不是一般,不光形似,還很神似呢。外公可沒少夸她啊,小小畫家。“好嗎?”葉笙懷疑。“當(dāng)然,我們的小笙笙可是人見人愛的大美女。”葉然眨眨眼。“那我就聽你的吧,明天就不出去玩了,我要留家里畫畫。希望叔叔快點(diǎn)回來?!?/br>葉然皺了一下眉角,“笙笙,你看叔叔和jiejie差不多大,我覺得你應(yīng)該叫哥哥。”“哥哥?”“對啊,哥哥。”小孩子總是好忽悠。不一會兒,葉笙就改了稱呼,“隔壁哥哥——隔壁哥哥——”,她這個家里jiejie估計(jì)現(xiàn)在估計(jì)不值錢了。葉笙花了兩天時(shí)間畫了一幅畫,葉然厚顏無恥地取名,希望傅延北能夠?qū)嫆煸趬ι?,多看看說不定就想起來了呢。葉然特意拿到店里裝裱,回來之后,就和葉笙將畫放在傅延北家大門口。傅延北在坐在書房,修長的手指握著鼠標(biāo),目光在看到電腦監(jiān)視器的情景不由一愣。那個小姑娘是她的家人?相貌確實(shí)有幾分像。傅延北一直看著監(jiān)控視頻,眸色深沉,直到那兩人離去。他才慢慢起身,走到窗前,拉開了窗簾,陽光從落地窗肆意地灑進(jìn)來,眼前一片白芒。葉笙是葉然的meimei還是女兒呢?二十四歲有個三四歲的女兒也不奇怪。傅延北想不明白。一連幾日,葉笙也沒見到隔壁哥哥,小丫頭有些不高興,葉然同樣不高興。“肯定是他不喜歡那幅畫。”葉然:“……”“如果只畫我哥哥肯定會喜歡,為什么讓我還畫上你?”葉然:“……”“葉然,你要去道歉?!?/br>“我做錯了什么?”葉然惶恐。“你嚇跑了我的朋友?!比~笙嗚嗚哭起來,“我的朋友再也不理我了?!?/br>“他就那么好?”葉然失落。葉笙傷心地趴在沙發(fā)上痛哭著。葉然也想哭,她還失戀呢。男朋友忘了她,現(xiàn)在可能還有新的女朋友了。她是不是要找傅延北哭去?“好了,別哭了。我去道歉,把你的朋友找回來?!?/br>葉笙立馬坐起來,“不許騙人!”“拉鉤!”葉然不知道傅延北在不在家,周日的九點(diǎn)光景,他會不會出去呢?比如去見他那個美女朋友。葉然恨得牙癢癢的,圍著兩棟房子跑了三圈,最后停在傅家大門口。手上下幾回,猶豫著要不要敲門,還有一會兒要說什么呢。這時(shí)候紅色大門突然打開了。傅延北一身灰色休閑裝地站在她的面前,他應(yīng)該是剛剛洗過澡,頭發(fā)還沾著水。水珠沿著他臉部的線條慢慢滑過,最后浸濕衣角,畫面充滿了誘惑力。他望著她,眼眸像染了一層霧,淡漠清冷。“我——”葉然咽了咽喉嚨,“早上好,我在散步,真巧,原來你住我隔壁?!?/br>第七章葉然曾經(jīng)問過傅延北,“你到底喜歡我什么?我不溫柔,不可愛,也不夠貼心……”當(dāng)時(shí)他竟然改了錢鐘書的名言:遇見你之前,我從未想過交女朋友。其實(shí)傅延北骨子里很會花言巧語,只是看他愿不愿意說了。四目相視。傅延北筆直地站在那兒,從內(nèi)而外散發(fā)著一種冷然的氣息。“散步?”他的聲音懶懶的,“我家門口不是散步場所?!?/br>葉然知道自己這個理由太過牽強(qiáng),面對不茍言笑的他,她現(xiàn)在再也沒有以前的沉著冷靜了。所有人都說她變了?!案笛颖薄彼柿搜屎韲?,“你最近好嗎?好幾天沒有看到你出入?!?/br>傅延北的深色依舊沒有波瀾,“謝謝關(guān)心。我很好。葉小姐,如果沒事的話,我進(jìn)去了。”“等一下?!比~然一手撐在門上。“還有什么事?”傅延北皺了一下眉眼,他的手搭在門上。沉默,沉默。眸光從他的臉上慢慢滑落在他的手上,他的左手腕——一道三四厘米長的疤,那么的突兀。這是車禍留下的吧。他們在一起的時(shí)候,這里什么都沒有。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尖剛剛觸碰到他的肌膚時(shí),一陣電流飛快地穿過。傅延北迅速抽回手。現(xiàn)在的女孩子都這樣——主動嗎?葉然的心撲通撲通跳動著,心底深處的有一個人在掙扎,告訴他,告訴他你是誰?快告訴他!“傅延北——我——”她的臉色很不好看,咬著唇緊張地看著他。“延北——”一個溫柔的聲音突然從后方傳來。葉然下意識地回頭,是那晚上陪著他的美女?!澳愀忻斑€沒好怎么出來了?要是給田阿姨知道,她肯定要難受了。”田阿姨——葉然有印象,那個氣質(zhì)卓然的女士,傅延北的mama。“咦,這是誰?你朋友嗎?”蘇韶言親昵地站在傅延北的身旁,這樣的熟稔與默契,豈是一朝一夕能夠達(dá)到的?葉然不想自取其辱,“你們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