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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問道。“不是他,阿笛,我說了,你不能……”百麗兒開不了口。她膽怯了。“不能什么?”秦一笛看著百麗兒欲言又止,心里升起不好的預(yù)感。她一直不愿往那兒想的一個結(jié)果。沉默了一會兒,秦一笛斂了所有神色,道,“你不會告訴我,是秦北樓吧?”“……”百麗兒沒有點(diǎn)頭,也沒有搖頭,只是低著頭靜默不語。果然……秦一笛仍有些不愿相信,沒想到她那樣反對都是無效,沉聲問道:“你們什么時候開始的?”“就是你生日那天晚上……”百麗兒不想欺瞞秦一笛,硬著頭皮如實(shí)說道。“你借口不舒服是為了他?”秦一笛的臉又黑了一分。“不是!”百麗兒猛然抬頭,“是我回了家,快要睡的時候,他發(fā)短信過來……”“他引誘你?”秦一笛接道。“……”百麗兒垂了眉眼,道:“不是,他打電話過來關(guān)心我,然后我……我問他喜不喜歡我……然后我問他愿不愿意和我交往……”百麗兒緊咬著唇,她覺得自己真的是著了魔,竟然豁開了膽子那樣勇敢。她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她一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就很想找個人依靠,而她一直對秦北樓有感覺,所以就脫口而出了那番話。后來她有些后悔,可是每天和秦北樓在一起,悔意也就沒有了。“沒想到事實(shí)是這樣?!鼻匾坏衙鏌o表情的說道。雖然她不能理解為什么百麗兒會看中秦北樓,但是感情的事她也知道誰都說不準(zhǔn),要是對方是楚庭炎,她說不定還更膽大。想了想,她覺得還是讓百麗兒自己去看清秦北樓的真實(shí)面目才是上策,俗話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她瞧著百麗兒這腦袋肯定已經(jīng)為負(fù)了。要不然一向保守的她怎么會對秦北樓主動說出那樣的話。還好的是,這小妮子主動來承認(rèn)錯誤,是把自己這個姐妹放在心上的,算了,也不為難她了。“對于那個人我已經(jīng)強(qiáng)調(diào)過很多次了,你又不是我女兒,真有什么好歹,我又不靠你養(yǎng)老。先說了,你以后要是到我面前哭鼻子,我就一腳踹了你?!彼€是有些賭氣,忍不住毒舌道。“謝謝你,阿笛?!卑冫悆浩鋵?shí)很感動,知道秦一笛是不反對了。雖然話說得毒,可是里面的關(guān)心只有她知道有多重。“謝個屁!我說麗兒,怎么離開我,你就如此不爺們了,嘖嘖嘖,真是丟我的臉,不對,你還是挺爺們兒的,竟然敢對毒蛇表白,何止?fàn)攤儍?,簡直勇氣可嘉啊?!鼻匾坏阉菩Ψ切?。就算她不反對,也得過過嘴癮,這妮子太可氣了。“……”45又上了一層樓百麗兒一噎,只得低頭裝委屈。是她心虛,還真不能像以前那樣給反擊回去。不過她也不知道用什么話去反擊,秦小妞被她激怒得毒舌功又上了一層樓。“瞧瞧,你還起勁了。這委屈得性,不是學(xué)那誰誰誰了嗎?”秦一笛鄙夷道。“我這不是虛心受教嗎?”百麗兒狗腿道。她可不想和那誰誰誰媲美啊。“虛心受教?我X!之前怎么就不虛心不受教了。哼,裝模作樣!”秦一笛喝了一口檸檬,降火!“對了,還真有件事兒你得受教。”“什么?”百麗兒覺得今晚要是秦一笛再這樣數(shù)落下去,估摸著她的硬頭皮功也能提升好幾個層次了。這些話,她那霸氣十足的親老娘都沒這樣潑辣過。“記住,千!萬!不!能!和!他!上!床!”秦一笛一字一頓鏗鏘有力的說道。末了再確定的加了一句,“知道嗎?”“……”百麗兒心里淚奔。她是知道節(jié)cao為何物的人好伐……秦一笛心里不痛快,數(shù)落完了,還不夠,還要喝酒,要求百麗兒必須陪她一起喝。百麗兒不能喝酒??!但是秦一笛今晚可不管,鬧著說:“我都同意你和我仇人在一起了,你還不答應(yīng)我這點(diǎn)小事,夠姐妹兒嗎你?”百麗兒被這個“仇人”二字給弄得一愣。他們竟然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了,自己還這樣做,阿笛是不是傷透了心了……“那好吧,我答應(yīng)你陪你喝酒,不過我們?nèi)ツ愎⒑??怎么樣?”百麗兒征求秦一笛的意見道?/br>“好?!鼻匾坏汛笈笥悬c(diǎn)激動。豪氣萬丈的揮著手要去買酒。百麗兒扶額,直懷疑剛才點(diǎn)的那幾杯飲料是有酒水還是興奮劑,秦小妞的樣子明顯太過于高亢,不過今晚無論怎樣,為了彌補(bǔ)歉意,她一定得舍命陪君子到底。出了Truth大門,百麗兒挽著秦一笛,繼續(xù)聽她的絮絮叨叨。余光中瞄到了兩個熟悉的背影,定眼看去,正好看到二人的側(cè)臉,百麗兒頓時渾身如雷擊。“怎么了?”秦一笛看向突然止步的百麗兒,順著她的視線看去,只看到了進(jìn)入Truth一旁的那座豪華賓館恢宏的大門和站得筆挺的門衛(wèi)。“啊,沒什么?我以為是熟人呢,結(jié)果看錯了。”百麗兒強(qiáng)穩(wěn)定住心神。也許真的是她看錯了。秦北樓和小玩兩個完全不搭邊的人,怎么會在一起呢?見秦一笛有些懷疑,忙又道:“我們快回去吧,這么多酒,我倒要看看你能喝到幾杯?”秦一笛訂了不少好酒送到她公寓去。百麗兒知道自己今晚在劫難逃,不過好在公寓里只有她們兩人,不信她還會把秦小妞怎么著。加上剛才看到的,就算不能百分之百確定,百麗兒仍是心里很沉重甚至難受,喝點(diǎn)酒也好,反正那事現(xiàn)在不能確定,擱在心里直膈應(yīng),醉了說不定就忘了這事了。回到公寓,百麗兒沒有去敲百里鐸的門,直接上了樓到了秦一笛的公寓。找了一部片子出來,打算等會兒,邊喝酒邊看。沒過多久,酒就被送來了。鑒于二人的酒量實(shí)在太差,百麗兒把門給反鎖了,然后拿了兩個杯子,對著換了睡衣出來的秦一笛道:“咱們將就著看電影,先悠著點(diǎn)喝?!?/br>“行,我把睡衣放床上的,你去換了,咱們今晚敞開了肚皮喝?!鼻匾坏呀舆^杯子,開了酒瓶滿上。百麗兒換了睡衣出來,和秦一笛并排坐在地上,準(zhǔn)備先看片子。片子看得差不錯了,二人才顫巍巍的端起酒杯,詭異的看了一眼,像是初次嘗試喝酒的少女,既興奮又害怕。“磨蹭什么,反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