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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怎么享福獲利的都變成了趙王爺。為他人作嫁衣裳啊。戚相思給來喜重新倒了杯茶,這件事小王爺要是不知情,那就是吞了莫大的委屈,可他要是事先就知情的......豈不是在給趙王爺造勢。既然不是吃悶虧的性子,那就是早就有所商量。再往下想就是有關(guān)儲位的事了,對戚相思而來這些太遙不可及,和她甚至半點關(guān)系都沒有,可已經(jīng)想到了也不能克制思緒繼續(xù)往下走,這次水患太子因此受了牽連,得益的卻是趙王爺。趙王爺是皇上第九子,德妃娘娘所生,很得圣上喜歡,母族連家在朝中也頗有實力。太子并非嫡出,是前皇后在世時從后妃中記到名下的,跟著太子受了牽連的茂家是前皇后的母族。當(dāng)今皇后娘娘只有個女兒,也就是說圣上沒有嫡子,所有兒子一視同仁的情況之下,其中幾個就凸顯出了他們的競爭優(yōu)勢。而看起來競爭優(yōu)勢最大的小王爺,如今居然在給別人打下手!戚相思不由嘆了口氣,來喜正好說到了沈貴妃,見她嘆息,還以為她是與自己有共鳴了,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你也這么認為是吧,我告訴你,譽王回來的時候沈貴妃險些沒哭暈過去。”戚相思回神看他:“哭什么?”“譽王沒出事啊,喜極而泣!”來喜捏著杯子嘆了口氣,那神態(tài)也夠憂心忡忡的,“你是不知道,越河那邊消息傳來,沈貴妃得知小王爺染了疫病,直接就暈在圣上懷里了?!?/br>“那這回論功行賞,譽王似乎也沒得什么賞賜?!逼菹嗨伎此菢幼佑X得有些好笑,“拿命換來的,似乎有些虧啊?!?/br>來喜沖著她瞇了瞇眼:“你又不知道了吧,沈貴妃和譽王哪里是缺賞賜的人,他們要什么圣上都會給,又怎么會在意那點賞賜,只要譽王平安回來,沈貴妃就滿足了。”戚相思笑了笑不語,要什么給什么和論功行賞那是兩碼事,說是最寵愛的兒子,她看不見得。“你去了一個多月,可把我給擔(dān)心的?!眮硐部此肿呱窳?,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這次去的人中只有你一個女子,太醫(yī)院就沒賞你?”“不是還有宮女。”戚相思失笑,“該賞的也是陳太醫(yī)他們,我只是去幫忙,能有什么大功勞?!?/br>“可你不是照顧了小王爺好幾天?!眮硐矞惤?,悄聲道,“也許會賞你。”戚相思笑著搖頭,有些不信,可第二天,來喜說的話成真了,內(nèi)宮里來人傳召,沈貴妃想見見她。......戚相思沒想到第二回入宮來的這么快,還是以這樣的方式。前來傳召的是沈貴妃身邊的宮嬤,看起來特別和善,由人帶著進了太醫(yī)院后見到戚相思,笑著道明來意,沈貴妃要見她。戚相思跟著宮嬤入宮,一路上宮嬤沒說話,到了希宜宮后那嬤嬤才笑著對她說了個請字。走入希宜宮,這個堪比皇后所住坤和宮的地方,就連入口處的盆景都剪的沒有一絲岔枝,再進去小徑兩旁栽種的都是郁郁蔥蔥的矮叢,令人心情舒暢。再入內(nèi)才有花,一樣的細致,擺在花壇邊的幾盆花甚至都是對著能數(shù)出朵數(shù),花開的嬌艷,瞧不出一點敗相。靠近墻的幾株桃花樹如今已經(jīng)垂掛了果實,專門修剪過后上面的枝椏延伸的很漂亮,果實豐腴,雖說只是用來裝飾卻無處不透著生氣,在這院落內(nèi),高墻圍著似乎也不那么沉悶。沈貴妃很會享受生活,尤其精致。宮嬤領(lǐng)著戚相思上了臺階,在外面后者,由人進去再通稟后才帶著她入內(nèi),戚相思跨入屋子,迎面就是一股淡淡的清香味道,屋子里還透著絲絲涼意是由角落的冰盆子散開來的。手工繡的毯子一直鋪到了門檻附近,戚相思微低著頭,看的最清楚的就是毯子上的圖案,好一副綻開的牡丹畫卷。再往前走時宮嬤停住了:“娘娘,齊家五姑娘帶到。”戚相思下跪行禮,優(yōu)雅慵懶的聲線響起:“抬起頭讓本宮看看?!?/br>戚相思抬頭,沈貴妃的樣子映入眼底,縱使是之前聽聞過,當(dāng)面見到了還是會驚嘆,沈貴妃生的可真美。宮里美的女子多了,什么樣的都有,戚相思在那天晚宴時就見過這么多,但沈貴妃的美讓人覺得舒服,精致的臉上略施了粉黛,保養(yǎng)得當(dāng)不見一絲皺紋,一身華服宮裝襯的她更加美麗動人,頭上的金步搖閃著光,而最奇妙的就是她的表情。像個不諳世事的女子,半點城府都不見,優(yōu)雅中帶著慵懶,漂亮的雙眸看人時都舒舒服服的,似乎特別好相處。“哎呀,原來是這么個俊俏的姑娘照顧了煜兒幾天?!鄙蛸F妃也是認真的端詳了戚相思,隨即笑著對一旁侍奉的宮嬤道,“齊家竟然舍得把她送到太醫(yī)院來,還去越河那邊吃苦。”宮嬤笑著回話:“齊太醫(yī)醫(yī)術(shù)了得,聽聞是齊家五姑娘在這方面頗有天賦才送入太醫(yī)院的,若是將來到了安樂堂,何嘗不是后宮的福氣?!?/br>“那也舍不得了?!鄙蛸F妃看戚相思那神情越發(fā)透著善意,都快看的戚相思心里發(fā)毛了她才命人拿賞賜上來,“本宮得知你在越河把譽王照顧的不錯,這也是你該得的?!?/br>戚相思看了那匣子一眼,果真是親母子,出手一樣豪氣,一匣子金錠。“多謝貴妃娘娘賞賜?!逼菹嗨脊虬莸乐x,她才不會推脫。沈貴妃淡淡嗯了聲,抬手輕擺,戚相思起身,躬身告退到屋外,由宮人帶離開了希宜宮。屋內(nèi)沈貴妃還保持著那個動作,半響輕輕靠下,左手支起下巴,像是在問一旁的宮嬤:“齊家三房所出的,她父親是什么官職。”“娘娘,是光祿寺卿齊大人?!?/br>“光祿寺卿?!鄙蛸F妃念叨了遍,“從三品的官兒說小也不小了,怎么就舍得把女兒送到太醫(yī)院去。”“齊家五姑娘是在惠州出生的,養(yǎng)到了十二歲才被接回京都,聽聞是在惠州時就時常出入齊家的醫(yī)館,頗具天賦,齊太醫(yī)這才把她送到太醫(yī)院來,興許是想讓她繼承衣缽?!?/br>沈貴妃眼底閃過一抹了然,一個女孩子繼承什么衣缽:“那丫頭看著挺機靈的?!鳖D了頓,沈貴妃又加了句,“模樣也不差。”屋子里安靜了一會兒,沈貴妃又坐了起來:“你再去打聽打聽這姑娘?!?/br>自己的兒子什么脾氣她還能不清楚,連個近身伺候的丫鬟都沒有,如今居然讓她伺候了好幾天,可不得好好查查。......離開希宜宮后戚相思跟著宮人朝九思巷那邊的宮門走去,半道時前面忽然出現(xiàn)了兩個神情焦急的宮女。似乎都是認識的,那兩個宮女看到帶著戚相思的宮人后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