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理性。他挑逗她的感官,讓她濕得徹底。也許他和她,在男歡女愛這件事上已經饑渴了太久,所以才一發(fā)不可收拾。而她并不討厭,反而覺得更加刺激,便任由他對自己,做那些平時不敢想的猥褻下流之舉。當他不滿足于玩弄她胸前的綿軟之處時,她的腿便被他用膝蓋分開來,然后她感覺到對方在用手指探尋她兩腿之間的秘境。聽著他按捺不住的粗重喘息,她的神智也徹底恍惚。其實從開始到現(xiàn)在,她都沒有干涸過。除了高潮時從體內噴出的液體外,還因為他對她的愛撫一直沒有停止。他當然算不上技術上佳的人,但當她看著他低著頭,在自己胸前吮吸的失控狀態(tài),她的心緒加倍起伏不定。從乳尖傳來酥麻的電流,席卷到全身,她癱軟在他的身下、他的床榻之上,她知道,自己正和這位正人君子做著無法啟齒的事情。她一度以為他是典型的禁欲系,是哪怕三級片都不曾看過的純情男性。就在幾個小時之前,甚至在她打開門走進客廳之前,袁謙在她心中仍然不過是個代表“青梅竹馬”的符號。即便兩人相識于幼年,即便她和他都在同一城市讀書工作,也沒有什么深入接觸——除了胡微剛來那年,受父母之托來找袁謙。再后來就是機緣巧合之下,無處可去的她被他好心收留,兩人在同一屋檐下相安無事數(shù)月。在她需要安慰的時候,他會在旁邊默默聆聽。在她需要聲援的時候,他也盡可能地支持她。他們曾經的肢體接觸僅限于在她情緒低落到低谷的時候,他輕輕撫上她的發(fā)。胡微是個不拘小節(jié)的人,雖然從小長得出挑個性卻大大咧咧,從來不把和異性的肢體接觸當回事。但袁謙不是,他仿佛遵循著傳統(tǒng)文化中發(fā)乎情止乎禮的原則。就算他之前被蕭明明深深吸引以至于朝思暮想輾轉反側,也不曾做過擅越雷池的事情。她知道,他和她不一樣。他和她同住的這段時間,他只是像個兄長一般對她多有照顧。未必發(fā)乎情,但的確止乎禮。而現(xiàn)在,他吻上她的小腹,舌尖在她的皮膚上舔舐,也和她肢體交纏,汗如雨下。她的腿被迫大大分開,春光一覽無遺,被他硬生生擠進來。他的手壓著她的腿,動作激烈得甚至有些粗暴。她知道,這和平時的他也不一樣。胡微這個時候眼前忽然浮現(xiàn)袁謙另外的樣子:他總是一本正經地工作生活,因為職業(yè)的緣故穿得衣冠楚楚,表情溫和而不動聲色。想到這里,胡微竟忽然有些害羞,下意識地把臉偏向一邊。他卻不愿意給她害羞的機會,報復性地把她的臉扳正。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因為她總會想起那個叫她不要胡鬧的他。她失神地望向一邊,他的專業(yè)書整整齊齊地摞在書架上。這些仿佛都在提醒她,現(xiàn)在這個伏在她身上愛撫不停的男人,原本是什么樣子。她再次被插入,小小花徑被粗大的男性特征強硬地撐開、深入、霸占。但就在剛才,她明明興致勃勃,自以為占據(jù)上風,挑逗得不亦樂乎。可能人都有惡趣味,袁謙越是表現(xiàn)得規(guī)規(guī)矩矩,胡微越是想撩撥他。她就是想看正人君子理智全無、被情欲裹挾失控的樣子。可現(xiàn)在何止是胡鬧,簡直就是yin樂放縱。袁謙的表現(xiàn)大大超出她的意料,她現(xiàn)在已經被插得叫不出聲,只是覺得羞恥。偏偏這羞恥之事還是因為她而起,真是應了一句話:自作孽,不可活。更重要的是,在床上,她明明才是那個被蹂躪到想開口求饒的人。她不得不捂住自己的嘴,強行止住呻吟聲。少了她的聲音,下身的抽插響動卻反而變得更加明顯。她知道那是從來循規(guī)蹈矩的謙謙君子已經放棄了理智與道德,在用他的身體讓兩人享受最原始的情欲,最墮落的快樂。他忽然停下來,打斷她的思緒。“看著我?!?/br>釋放自我的君子兄~有沒有很霸氣!有沒有被反差煞到!小狐貍!自作孽不可活啊還要繼續(xù)嗎?請告訴不醉第12章“那天……我們是不是做了什么?”(高H·懲罰)他伸手握住她的下巴,再次將她的臉對著他,她不得不看過去。她知道他是在報復。報復她自以為是的挑釁,報復她三番兩次的勾引。在此刻的胡微眼中看來,面前仍然是溫文清秀的一張臉,卻因為眼神帶著rou欲,感覺便全然不同。他拿開她捂著嘴的手,并無絲毫正人君子的風度:“叫出來。”然后被他壓著手,撤出來,又插進去。是因為他餓了太久?或者這才是他壓抑著的另一面?水花從兩人交合之處噴濺而出,她感受得到。她努力讓自己不發(fā)出聲音,卻是徒勞。大概是他的眼神太具有侵略性,僅僅看到眼神,便覺得臉紅心跳。更何況,此刻他做的事情,并不限于用這樣赤裸裸的眼神注視她。他的眼鏡被她摘下之后,五官顯得銳利而深邃,再配合當下的眼神……她不得不伴隨他抽插的節(jié)奏發(fā)出混合著苦悶和愉悅的喘息,然后,然后……不消片刻,已至極樂境界。她不自覺繃直了腿,絞緊了他。酥麻的感覺從體內生出來,從腳趾到頭頂,帶來滅頂?shù)捏w驗。她潛意識里必須要找尋某種依靠,于是閉上雙眼,輕輕咬上他的肩頭。他低低嘆息,終于釋放。胡微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想起這些,可能她并沒有自己以為的那么平靜。她仍然沉浸在黑暗中,卻聽見轉動鑰匙開門的聲音。門開了。“你回來了?”他問。她看不清他的臉,也沒了平時插科打諢的機靈勁,“嗯”了一聲算是回答。她聽見他關門上鎖的聲音,也聽見他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她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想去拿插在桌邊的手機線。彎下腰,探出手,取下它。“那天……我們是不是做了什么?”他終于還是問了。胡微直起腰,看著他坐在沙發(fā)上的輪廓。他今天雖然坐得隨性,語氣中卻依然帶著不容敷衍的探究。他是真的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