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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聲感嘆。其實他的措辭放在平時還算正常,只是在當下場合,只會讓她倍感臉紅心跳。那樣的部位,聽說和嘴唇結構類似,只是現(xiàn)在又有蜜液濡濕,自然軟得很——水流越多,越是容易插入。她羞得難受,別過臉不想面對。他用腿壓住她的,騰出手來扶正她的臉,她再次被強迫著面對他。“那就試試這里?好嗎?”他問。雖然是疑問的語氣,他卻好像根本不需要她的回答。就像他之前和她在房間內(nèi)做的時候一樣,袁謙在床上似乎比平時看上去強勢得多。“不要,謙哥……”她搖頭,卻無濟于事。“你忍耐一下。”他握著那震動的小玩意冰涼而堅硬的一端,從他剛才試探過的入口,慢慢推進了她的身體。它震動著,從只進去一點點,到越來越多。胡微低頭看著它露在外面的部分越來越短,同時感覺到那震動,在她體內(nèi),在她濕潤無比的嫩xue里,給她難以言喻的快感。而他則神色如常地將它推進得深一點、再深一點……直至塞到只露出外面一點。“你……”胡微原本用來捂住嘴讓自己不要發(fā)出呻吟的手,不得不按在他胸前。她分不清到底是他有惡趣味,還是真的書呆子意氣上頭,非要研究出個結果來。但她真的已經(jīng)被身體內(nèi)的震動弄到無法忍受,比起抵在外面,體內(nèi)有個震動著的異物,更讓她愛液橫流,無法止息。“拿……”她拍著他,體內(nèi)的快感卻讓她開口就想呻吟,話都說不清了。她一直是那樣伶牙俐齒的一個人,這時候卻因為莫名的快感和受人鉗制,竟然變得不像她自己。“是這樣嗎?”他竟然還有心情問。“我……”她說不出完整的句子,只好勉強拍著他的胸膛。“胡微,說是,或者不是,就可以了?!彼畔滤耐?,轉而雙手搭上她的肩膀,認真地看著她的雙眼。開什么玩笑……她的身體里正在向外噴出一股股的水來,卻又被死死堵住,刺激程度遠遠勝過剛才她在自己臥室里的那場DIY。再說,面前還有他這么個男人,難道他非要看到自己當場高潮才肯善罷甘休?“難道這樣還不夠?”他困惑著喃喃自語,“小狐貍?”而她仍然說不出話來,只覺得那里突然隨著震動越發(fā)敏感。“快拿……嗯……”在最后時刻,她仍然有預感,因為她知道自己已經(jīng)快到高潮,從雙腿開始顫栗。她擰著眉,xiaoxue不受控制地收縮起來,她的手死命地抓住眼前人的雙臂,“啊”了一聲,下面泄得一塌糊涂。她在他面前,被他塞進去的小玩意震動到高潮,這是她今天第二次。全身的力氣似乎被抽離,抓著他的手也失去動力,她整個人往下墜。“胡微?”他看著她靠著墻滑到地板上。她輕輕喘息著,眼神失去焦距,只隱約知道他也蹲下來,貼近她。“……我看看?!彼龅牡谝患虑?,竟然是分開她原本就沒合攏的雙腿。“你,你玩夠了沒有?”她無力掙扎,只好想通過言語提醒他。然而袁謙對于學習的毅力遠遠超出她的想象,他只是看著她,搖搖頭,說:“我不是在玩?!?/br>“那你把……把……拿出來?!彼龑嵲谑菦]有力氣,不然不至于讓這樣的事也找他代勞。正所謂解鈴還須系鈴人,她以為袁謙會懂這個道理,然后從善如流。哪知道他此刻更符合他的書生的迂腐本色,仔細求證:“你說什么?”“拿出來……”“把什么拿出來?”“把……把你塞進去的那個……”她望著他,雙目無神,微微喘息。謙哥……你……反差棒不棒?第21章“我?guī)湍?,好不好?”(高H·極度羞恥)“就是那個……”她又虛弱又惱,身體狀態(tài)與精神狀態(tài)背離。雖然感覺有些缺氧,腦子暈乎乎的,卻也將他的話聽得清清楚楚。在這樣的狀態(tài)下,她已經(jīng)分不清他是扮豬吃老虎還是天生遲鈍。“這樣……不太好辦?!?/br>他觀察片刻,得出這般結論。他也許說的是實情,但卻讓胡微懷疑他是否故意為之。雖然高潮已經(jīng)過去,可那小玩意還在她體內(nèi)震個不停,讓她難以忍耐。她本來已經(jīng)暈頭轉向,想求助于清醒的他,可惜面前這位實在說不上知情識趣,所以她不得已,只能自己想辦法。只是她還軟軟依偎在他懷中,現(xiàn)在首先要做的,還是最好離他遠一點。她推了他一把,勉強站起來。卻沒想到不知道是不是剛才蹲下去的時候用錯了勁,或者是地板太滑,她腳下一溜,眼看就要向后倒。她這時連呼救的力氣和心思都沒了,只好眼睜睜看自己倒下去。可是并沒有意料中的痛感傳來,反而在空中停住。她驚魂未定,向后看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又在他懷里。她的手被他固定,雙腿張開。更重要的是,那玩意還在她的體內(nèi)震動著。“我?guī)湍?,好不好?”他溫柔而正?jīng),讓她說不出拒絕的話。但……這件事本身就是香艷yin靡的,他如何能說得這般自然?她來不及思考,便被他擺弄成仰躺的姿勢,雙腿曲起,腿心向著他。下面的小嘴兀自流著水,那一點點尖端露在外面,好像沒讓他有什么情緒上的波動。他還是很認真的樣子,面色如常,用手去捏那尖端。“太滑了,你怎么這么多水?”他皺著眉,好像在責怪她的嬌媚。要是放在平時,她要么就不理會他,要么就反唇相譏。但問題在于……她面對的人是袁謙,而且她此刻真的無法反抗,所以只能恨恨地瞪著他。本來她此刻說話的內(nèi)容應該是任性的??墒且驗榇丝唐婷畹纳眢w反應,她連氣都喘不勻,于是連帶語氣也變了,從她嘴里說出來的話,即便語氣應該是斥責的,也好像調(diào)情:“你……你快點……”他嘆口氣:“好……你等我試試?!?/br>說歸說,他總算沒有坐視不理。于是她感覺到他的手探了下去,在她敏感部位逡巡。他的手指終于滑到xue口附近,左右試探著繞著圈,似乎在找著力點。可是似乎嘗試徒勞無功,他搖搖頭。“不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