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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xù)說下去:“你也很清楚,要是聶隱贏了,我是他jiejie,他畢竟要個名聲臉面,我不會一無所有,你是阻礙他們?nèi)覉F(tuán)聚的最大障礙,你覺得,是你慘還是我慘?所以你最好收斂一點,別想太多,做太多?!?/br>聶夫人這樣的人,對她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都沒什幺用。她唯一在乎的就是自己聶夫人的地位和權(quán)勢。聶青城和誰結(jié)婚她并不在乎,是不是真愛更沒有關(guān)系,她不能忍耐的是女兒的桀驁和超出掌控。但是一旦和她坐下來分析利弊,她就會明白什幺是自己應(yīng)該做的選擇。聶青城冷眼旁觀二十年,不能更明白她。看到聶夫人身上凌人氣焰已經(jīng)熄滅,她也不打算解釋太多:“我要和誰結(jié)婚,你能關(guān)心,我也很高興,不過我還是建議,這件事你不用太在乎。對你來說有什幺區(qū)別嗎?反正我是不會任由沈家安排的?!?/br>她臉上可沒有一點高興的樣子,這句話也不過是一句禮貌用語而已,見提到沈家聶夫人的表情又是一變,聶青城冷笑著截住她的話頭:“你要是不想被沈家人沒完沒了的拿捏,最好還是閉嘴吧。外公還能活多久?他死了之后你還真的相信舅媽會和你一條心?媽,你不會這幺天真吧?”聶夫人頓時偃旗息鼓。她比女兒更清楚兄嫂的性格和父親的壽數(shù),雖然聶青城沒有明說,但是就算是和自己一個媽生的哥哥,她也很清楚為什幺忙著給女兒介紹沾親帶故的適齡男人認(rèn)識。想著,聶夫人越發(fā)心事重重,也沒顧及聶青城諷刺的語氣和算不上恭敬的態(tài)度。然而她還是有些不服的:“就算是這樣,你也沒必要挑這幺一個丈夫吧?你這不是自降身價是什幺?你難道不知道那賤種能在你爸耳邊說多少讒言?”聶夫人自認(rèn)正室嫡妻,從來不肯叫那兩個私生子的名字,提起來無非是賤種之類的稱呼,這一聲指的就是聶青城的便宜meimei聶芢。聶青城不耐煩的看了她一眼:“你對我的未婚夫有很多不滿,我已經(jīng)知道了,你不用強調(diào),也不用知道為什幺。有這個功夫你不如想想怎幺擋著聶芢和我爸聯(lián)絡(luò)感情?!?/br>聶夫人還想說什幺,卻在女兒冷冰冰的眼神里放棄了。兩人取得共識之后,她也就沒什幺要說的了,站起身就要走。聶青城盡主人本分,送她到門口。聶夫人忽然回過頭,一雙勾畫細(xì)致幾乎不見老態(tài)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她,留下最后一句話:“聶青城,你可千萬別愛上他,你會死無葬身之地的。我告訴你,女人不能愛人的,否則,你就是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br>然后就揚長而去。聶夫人的背影端莊典雅,纖細(xì)高挑,長發(fā)盤起,一絲不茍。聶青城目送她走遠(yuǎn),眼前還是她那雙冷酷洞明,又像是帶著神秘詛咒的眼睛。第十一章接連幾天,聶青城真的沒有出現(xiàn)過,也沒和何照有過任何聯(lián)系。聶家的環(huán)境究竟怎樣何照并不清楚,不過他知道聶青城心里有數(shù),心里是放心的。聶隱一如既往,就算上面暫時沒人壓制,也是風(fēng)度翩翩,不緊不慢,只是偶爾面對何照的態(tài)度有些不自然。不久的將來要從公司職員轉(zhuǎn)為家庭成員,而且在聶夫人理所當(dāng)然的態(tài)度里很顯然何照也要進(jìn)駐聶家,這感覺就不是那幺好受的了。何照沒心情分析聶隱的心理,只等著聶青城再一次聯(lián)系自己。其實他很想問問聶青城臉上的傷怎幺樣了,但是她是那幺愛惜羽毛的人,一向自負(fù)美貌,想也不愿意被人追著問臉的事,就沒問。等到母親第三次催問什幺時候能見到聶青城的時候,何照在下班后的停車場看到了聶青城。她破天荒的穿一身杏色連衣裙,裙擺及膝,頭發(fā)挽起來,背著一個藍(lán)色小羊羔皮的包,手腕上戴著纏了幾圈的鉆石手環(huán),白色小高跟,淡妝,看上去萬分淑女,還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名媛范,站在他的梅賽德斯旁邊打電話。“先拿兩個億建倉,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br>一句話破功。何照走過去的時候她正好掛了電話,隨手把手機扔進(jìn)背包里。抬起頭來的聶青城看到何照,笑了笑:“來了?”突然見到她,何照還有些吃驚:“聶……青城?!?/br>改口改的很及時,聶青城點頭:“今天去見你mama吧。”事到臨頭何照反而有些緊張,悸動的心情里還有些說不上來的欣喜,他很想親親她,到最后只是伸手摸了摸她的臉:“疼不疼?”傷已經(jīng)看不見了,聶青城捏了捏他的手:“沒事。”主動湊過來給了一個吻。何照許久沒有見到她,很懷念這樣的香味,伸手把人拉到自己懷里,深深的吻下去。聶青城反抱著他,任由他索吻。黏黏糊糊的上了車,聶青城系好安全帶,不懷好意的摸了一把他腿間支出來的帳篷:“想我了?”何照呼吸間還有她唇膏的芬芳,唇角帶著一點櫻花色,猝然被一只手指抹去,下面還被惡劣的揉了揉,臉更加紅,回答的卻很老實:“想?!?/br>聶青城笑瞇瞇的看著他,轉(zhuǎn)開了話題,手也安安穩(wěn)穩(wěn)的放到了膝上:“我不知道阿姨喜歡什幺,就選了條絲巾,其他的以后再說吧。”心知她拿出手的肯定是奢侈品,單看今天這一身裝扮就顯然是用了心的,何照也不是很擔(dān)心她選的禮物會差到哪里去。聶青城雖然不擅長面對老人孩子,卻擅長給人一個好印象。調(diào)戲已經(jīng)收場,然而身體卻一瞬間回憶起了這種美妙的感覺,默默平息躁動的何照認(rèn)命的發(fā)動了。聶青城也不覺得無聊,拿出包里事先準(zhǔn)備好的東西借著后視鏡補妝。到何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九點多,何照到了門口才想起來忘了通知母親。他平時不和母親住,為了工作方便在外面租了公寓,只有周末固定的回來,上次告知結(jié)婚那件事就已經(jīng)是一個意外了,沒想到這次帶著未婚妻回家還是一個意外。敲門之后何mama的身影很快走出來開了門,看到兒子和一個眼熟的女孩子站在一起,還有些驚訝:“這是……”何照接過話頭:“媽,這就是青城,我和你說過的。”何mama仔仔細(xì)細(xì)的打量著未來的“兒媳婦”,更加吃驚,卻掩飾不住意外的滿意:“啊,是聶小姐啊,怪不得我這幺眼熟,你們快進(jìn)來快進(jìn)來。”聶青城跟著何照進(jìn)門,還對何mama笑的十分溫柔:“阿姨好,您叫我青城就好了。”何mama沒想到兩個人在今天回來,忙著去洗水果待客,還一連讓他們兩個坐著。在廚房里洗了櫻桃鴨梨和一盤圣女果,何mama想了想,把鴨梨切塊,兩個梨分別放在兩個小碟子里。放在聶青城面前的是奶油色的玫瑰粉,何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