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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的隱形拉鏈拉下去,大片潔白的后背露出來,何照的手從腰線一路滑下去,入手都是綿軟柔嫩。聶青城撕開他的襯衣,把他壓倒在地毯上,將落不落的婚紗遮不住胸口的風(fēng)光。何照張開雙手配合的被剝光,然后被她公主抱起來,咬著耳朵走向浴室:“今晚就要徹底的吃掉你。”浴缸里鋪滿猩紅的玫瑰花瓣,帶著特殊的花香。何照被放進(jìn)水里,然后看到聶青城轉(zhuǎn)而開了柜子,拿出專業(yè)的灌腸器具,對著他不懷好意的笑。身體的每一寸都被摸過去洗干凈,甚至都帶上了玫瑰花香。何照被無微不至的照顧出了無法克服的羞窘,聶青城身上還穿著性感的黑色蕾絲內(nèi)衣,被水打濕之后緊貼在潔白的肌膚上。何照抱著她的手臂:“你也進(jìn)來……”浴缸并不小,即使是兩個人一起洗澡也不覺得擁擠。洗完,何照就面對著鏡子跪在了大理石的洗手臺上。從鏡子里看到聶青城拿著玻璃制的一次性針筒走進(jìn)來,何照就不自覺地繃緊了身體。臀rou被輕輕拍了拍:“放松?!?/br>他咬著嘴唇,始終無法放松。先是溫柔的潤滑。水性的潤滑劑似乎是為了和整個氣氛配套,選的是玫瑰香。稍稍開拓之后,頭部就插入進(jìn)來,被捂到溫?zé)岬囊后w并不太刺激,然而人體的本能就是想要推出去。聶青城站在他身后cao作,灌進(jìn)去的速度相當(dāng)緩慢,還時不時揉一揉他的屁股促使他放松。因為是第一次,所以只有最低的500毫升,全部注入之后就拔出注射器塞上了一個肛塞。何照只覺得比自己想象的感覺好了很多,只是覺得脹,幾乎要懷疑自己的肚子已經(jīng)大了起來。聶青城調(diào)整他的姿勢,把他抱進(jìn)懷里,一邊按摩他的肚子一邊計時。何照感覺得到她的溫柔,卻被強烈的便意折磨,不由自主握緊了她的手腕:“不要壓了……我不行了,我想……你能不能出去……”聶青城低頭親親他:“不行,還有兩分鐘?!?/br>何照眼睛紅紅的咬著嘴唇聽話的忍著,兩分鐘過后被抱到馬桶上。聶青城就站在面前,他無論如何也不想被她看見自己最失態(tài)最不好看的樣子,推著她出去。聶青城不肯,按著他的肩膀催他。何照忍不下去,閉著眼睛把臉埋進(jìn)她懷里,一鼓作氣xiele出來。然后又被抱起來灌腸。劑量一次加大一百,加到他接受的極限七百,直到他排出來的只有清水才結(jié)束。何照冒著虛汗被抱出浴室放在床上,又上了一遍潤滑劑。淡粉色的玫瑰味液體順著大腿滑下來,讓他整個人都染上了香甜可口的味道。聶青城站在床邊,一手撿起脫在地毯上的雪白婚紗:“來,換衣服了。”看著那件裙子,何照不知是羞怯還是期待,只知道搖頭:“不要……”聶青城抱著他給他套上,然后從腋下繞過去拉上拉鏈:“為什幺不?今天是你嫁給我的日子,怎幺能不穿婚紗?”他寬肩窄腰,深V的上身雖然有些緊,拉鏈還是拉到了一半,兩個還沒消腫的rutou露在領(lǐng)口之外,雙腿陷在蓬蓬的裙擺里,短短的前面遮不住他的長腿。聶青城看了看,撿起自己的白色絲襪給他穿上。順著手感絲滑的絲襪一路摸上去,到了腿間,聶青城想了想,撕開絲襪放出了他已經(jīng)硬的發(fā)疼的yinjing和流著潤滑劑把絲襪和婚紗都染成淺淡粉色的后xue。這幅樣子色情極了,可是同時又有一種新娘裝扮下被染指的貞潔感,他羞恥的表情讓人更加想要毀滅這種純情的反應(yīng),讓他yin蕩起來。聶青城撫摸著他從破洞里露出來的一小片大腿內(nèi)側(cè)的皮膚,沒完沒了的撩撥他,讓他不由自主并起雙腿磨蹭她的手,迷離的看著自己。何照一手?jǐn)Q著光滑的絲綢床單,把床單上撒著的玫瑰花瓣揉搓出汁水,另一手伸下去想要撫摸自己的yinjing,卻被毫不留情的打掉:“不許?!?/br>他急切的尋求著來自于聶青城的更加強烈的愛撫:“老公,要我吧……”聶青城如他所愿壓上來,撫摸他軟軟的薄唇,在他耳邊低語:“怎幺要你?是提著你的腿cao的你失禁呢,還是讓你騎上來自己動?”何照被她撩的要瘋了,主動翹起屁股把軟而彈的臀rou往她手里送,只知道說:“老公喜歡怎幺樣,就怎幺樣cao我,我是老公的……啊……”rutou被人揪起來欺凌,疼痛和快感同時襲來,何照挺起胸膛迎接著滋味甘美的折磨,饑渴的后xue也被同時塞進(jìn)去兩根手指,進(jìn)出之間帶出清晰的yin靡水聲,他帶著終于被滿足的哭音緊絞著那兩根手指,抬起一條腿磨蹭著抵在自己腿根的yinjing。聶青城在這一刻有無窮無盡欺凌侮辱他的欲望,可這一切都比不上按著他讓他哭都哭不出來這個簡單粗暴的想法來的迷人,她放開那顆可憐兮兮幾乎要破皮的rutou,掐住他的腰慢慢插進(jìn)去。擴張充分的后xue并不勉強,還帶著濕潤和咕啾聲,像一張貪婪的小嘴,迫不及待的吞食下去。何照仰著臉,脖頸和胸膛拉出一條清晰美好的線,被一口咬在暴露出的脆弱喉嚨上。仿佛要被咬開喉嚨吞吃下去一樣的危險感覺和正在被強有力的占有的感覺帶來雙重刺激,讓他忍不住嗚咽出來。聶青城把頭紗覆在他臉上,低下頭來隔著頭紗吻他,然后扯開頭紗扔下去,一手掐在他的大腿根,另一手揉他的胸肌,咬住他被自己咬的通紅的嘴唇,舌尖鉆進(jìn)去纏著他。何照的手扣緊她的肩膀,在潔白的肌膚上留下妖艷的幾道玫瑰色,落到了她后背上。他在極致的愉悅里覺得自己被揉碎,然后在她的掌心里復(fù)生,只剩下能夠感覺到她的感官,只剩下看著她的一雙眼睛。聶青城的長發(fā)落下來,被他攥在潮濕的手心,水一樣順滑的長發(fā)幾乎握不住,慢慢溢出指縫。情欲蒸騰出極致的高熱,迷茫的眼神里帶著無邊無際的渴求與不加節(jié)制的索取。或許性和暴力總是調(diào)動同樣的神經(jīng)因子,聶青城總是在覺得性還不能滿足自己的占有欲的時候想要咬他,當(dāng)牙齒接觸到柔軟而微微陷下去的肌膚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把咬變成舔,吸出深紅色的印記,然后再把整塊胸肌都揉到發(fā)紅,在手心里顫動著繃緊著,好像再用力就要融化。何照的耐受力并不高,被cao了一會就哭著往后退,說不要了。在軟綿綿的白色婚紗里被cao的直往后躲的模樣充滿了欲罷不能的青色沖擊力,聶青城顧不上控制手勁,掐著他的大腿根拖回來,再次狠狠cao到最深處,讓他啊的一聲仰著頭哭出聲來:“老公輕一點,要被cao壞了……”聶青城不能自控的拔出來然后再次一插到底,舔著他的耳朵喘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