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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面前,哪里有什么抵抗的能力。雖最終未曾被他入巷,但這一晌午卻又被他遍撫其身,任他從頭到腳地舔咬了個遍,甚至連那一雙如白鴿般的赤足,也被他細(xì)細(xì)把玩過了,才整理了衣衫饜足而去。此次圍獵,陳煊、赫連瑾等人的心思都花在了如何弄出更多時間跟素娥交流,最后的魁首落在了楚王世子元灝頭上。南山圍獵終告一段落,各方諸侯也陸續(xù)要離京了。如此接連幾日,蕭繹每天忙得不可開交,只晚膳時間陪著素娥在府里用飯敘話。話不多敘,蕭繹一早出門,素娥獨(dú)自在家寫話本練練字,用完午膳,外頭和煦的陽光照得人懶洋洋的,素娥迷迷瞪瞪地合上眼皮靠躺在榻上睡了。半夢半醒之間突然覺到一雙大手在身上游弋,素娥還沒來得及睜眼,雙眼就被人用布蒙住。眼前的黑暗讓感官無比強(qiáng)烈。素娥曾以為是蕭繹,但這個男人身上的氣味是陌生的,絕非蕭繹最愛的冷梅香。很快,一個低沈略沙啞的陌生男聲在她耳邊說道:“京中人人皆道永安公主乃仙妃降世,果然不假!”素娥竭力忍受著肌膚上傳來的陌生觸感,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你這個采花小賊,快放開我,否則仔細(xì)你的腦袋!”素娥聽人說起過京中常鬧采花賊之事,且那些恨不能四處勾搭的浪蕩紈绔子,看著她時難免心生覬覦,但萬萬想不到,她貴為公主,還會被yin賊調(diào)戲,只能說是色令智昏。“我偏要嘗嘗永安公主的味道!”那男人有力的雙手死死地把她的頭按向一側(cè),激烈地吮吸著。他的吻強(qiáng)硬、蠻橫、充滿了占有欲。素娥羞憤欲死,她一雙柔荑死命地向后推拒著,縱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氣,那點(diǎn)力量對男人來說也無異于搔癢般無力。男人熱氣騰騰的厚舌抵開了她珍珠般的貝齒,勾著她的小舌時而攪動,舔舐著她口腔里的每一寸,時而一出一進(jìn),逗弄著她去咬。一吻結(jié)束,素娥身子軟成了一灘春水。男人三兩下便去了她的裙和小褲,把素娥剝得精光,又給自己寬衣解帶脫得赤條條的,然后爬上了素娥的身子。男人將她臀部托高,讓她撅起跪著,就撞進(jìn)了她的身體,來得又兇又急。她的xiaoxue太濕,太滑,又那般能吃,輕易就叫那陌生的陽具頂?shù)搅吮M頭。她喊不出聲,但在被插入時整個人都繃直了,肚子里那根火燙堅(jiān)硬的roubang并沒有給她帶來失身的恥辱,反而叫她從心底生出了情欲,渴望著被這根粗壯的東西狠狠搗弄。第十一回情意蜜婉轉(zhuǎn)郎膝素娥雖然手未被綁起來,但無暇去解蒙眼的腰帶,或者,她下意識的不愿解開去見那沾污自己的陌生男人。素娥承認(rèn)自己此時不清醒了,因?yàn)樗粋€反應(yīng)不是大聲呼救,而是想要男人變本加厲的侵犯。男人每一次那roubang愈發(fā)深入時,她都會抬高屁股去迎接那狠狠插入的roubang,順應(yīng)本能纏住yin辱她的男人。“屁股搖得那么浪!公主的滋味果然不一般,這樣銷魂!”男人的聲音越發(fā)沙啞,頂弄的速度也越發(fā)快速了。素娥不停地扭動此時雪白里泛著微紅的臀,想要避開或者緩解這種沖擊。素娥的屁股不算肥膩,至少沒有達(dá)到男人心里期望的那種豐腴,但她勝在腰細(xì)如柳,臀兒又挺又翹,臀rou細(xì)膩如嬰兒的臀,簡直讓人愛不釋手。小巧的東西總是容易讓人產(chǎn)生憐愛,進(jìn)而滋生出蹂躪的邪惡之欲。只聽“啪”的一聲亮響,素娥的臀上立時起了一個巴掌印,下身更使勁地絞緊了那根強(qiáng)勢的闖入者,“小sao貨,放松點(diǎn)!你這是要夾死老子?”素娥尖叫一聲往前一撲,細(xì)處一陣痙攣,已經(jīng)是小死一回。“?。〔灰捓[你壞……害我,害得我以為……??!不行了……”素娥不知道蕭繹這是種什么心態(tài),哪有人這樣玩弄妻子的,可是素娥不想承認(rèn)的是,她心里也有一種異樣的興奮。蕭繹就跟發(fā)了瘋似地欺負(fù)她,素娥被弄得又痛又脹,情緒激動起來也開始罵人,“你這個混蛋、壞蛋……”她以為往常她經(jīng)歷的暴風(fēng)驟雨已經(jīng)是極限,哪里知道蕭繹素日里真是在體貼她,素娥渾身都快被弄散架了。“救命啊,救命??!”素娥拼命地叫著,不叫救命真是不行了,蕭繹就跟永不饜足的狼似的。可是這等事后,即使她嘴里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著救命,聲音依然是又糯又甜,甜的溺死人,便是有人聽見了,也不會當(dāng)真。素娥這回是鐵了心的,一點(diǎn)兒不肯求饒,除了叫救命就是罵蕭繹,可是絲毫無礙于身后之人的興致。交合處“啪啪”的聲音,還有帶起的“嗞嗞”的水聲,便隨著蕭繹不勻的呼吸,以及素娥扼抑不住的呻吟聲,聽得素娥簡直羞憤欲死。蕭繹弄她弄得狠了,由不得她不“伊伊嗯嗯”地哼出聲。聽得蕭繹氣血翻涌,低頭含住了她的小嘴,一陣飛快的大力沖撞之后,低吼一聲,將灼熱的精華射入她的身體深處。蕭繹解開了蒙住她眼睛的腰帶,看著懷里嚶嚀的美人,高潮中的小臉艷若桃李,襯得絕美的面容越發(fā)明艷不可方物,抽搐著吸咬自己roubang的花xue里春潮泛濫,卻被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堵在了里面。蕭繹一面揉著那兩只大奶子一面撫慰她:“小蕩婦,被陌生男人搞了還叫得那么浪,被強(qiáng)暴是不是很刺激?”“恩,好刺激!夫君,你壞死了!”他居然變了聲音換了熏香來欺負(fù)自己,還說那般下流的話,若不是后面他出了汗,那熟悉的味道散發(fā)出來,她真的以為自己被陌生人強(qiáng)jian了。但是那最初的驚慌里仍然夾雜著蝕骨的快感,唔,好羞啊。素娥從他懷里仰起臉來,正對上蕭繹眼里的寵溺迷戀,這個男人在外人跟前一向極為克制,而兩兩相對時才毫不掩飾自己的感情。若是有朝一日他發(fā)現(xiàn)了……她與別的男人有了首尾,里面有個還是他的至交好友。素娥的心糾得緊緊的。盡管當(dāng)初被迫與赫連瑾分開而嫁給他時,素娥內(nèi)心是抗拒的。這駙馬人選是董皇后定的,但何嘗不是父皇的意思。可成婚以后蕭繹待她當(dāng)真是好,樣樣都顧著她,比董皇后還嬌寵縱容,她也試著在心里愛他多一點(diǎn)。以后還不知道是什么樣的日子,她寧愿蕭繹永遠(yuǎn)別知道。素娥伸出兩段粉白的藕臂主動地勾住蕭繹的脖子,香軟的小舌調(diào)皮地在他嘴里四下攪動,令蕭繹不得不用自己的舌頭卷住那個搗蛋鬼好好吸允下,小做懲罰。兩條舌頭糾纏到一起,你進(jìn)我退,你來我往地嬉戲起來。直到兩人都?xì)庀⒉环€(wěn),素娥拉著蕭繹的手,問他:“駙馬今日怎回的這么早,差事可順利?”“差使雖然順利,可我心里一點(diǎn)兒也不順利。”蕭繹將她抱到膝上讓她面朝自己坐在自己身上,就這么自下而上的狠狠頂撞起來,“一路上我就盡惦記回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