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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能!」楚譽知道她放不下羞恥,只好哄她,「我不是男人?!褂钟X得這話很不對勁,立即補了句,「你別把我當做男人,我不會看,我保證。我只是教你?!?/br>伽寧身子僵了僵,淚眼模糊地看他,他果真閉緊了雙眼。楚譽察覺她沒再亂動,繼續(xù)手里的動作。他握著她的手,引導著她撩起裙子,撥開里頭的褻褲,撫摸上自己的私處,從始至終他的手沒有觸碰到她的肌膚。「在哪里知道嗎?」他輕輕地問。「嗯…」伽寧緊盯著他的臉,不知是怕他睜開眼睛,還是這樣看著他就有勇氣做下去。她的手指摸到最癢的根源,停在那。楚譽用中指壓住她的中指,推著她進入自己的身體里。感覺她的手指陷入,楚譽溫柔的聲音又低了幾分,「就這樣塞進去,然后這樣動?!?/br>他的手握緊著她,指揮著她刺進去再抽出來,雖然動作不快,可伽寧立即舒服地呻吟起來。他聽著她嬌滴滴的聲音,頭不自覺地揚高,清了清喉說,「就這樣,怎么舒服怎么動?!?/br>原來她里頭層層疊疊的,像不平整的山洞,手指每次進出摩擦著厚實又有彈性的rou壁,癢就消除一些。伽寧情不自禁地瞇起眼去感受,只覺越來越舒服…「嗯啊…」她忍不住加快手指的動作,盡量讓自己紓解更多的難受。楚譽沒有松開手,被動地隨著她的手晃動,他看不見,可耳邊全是她此起彼伏的嬌喘,還有噗呲噗呲的羞人水聲。他控制不住地想象,想象她張著小嘴、媚眼迷離的模樣,想象她下頭水汪汪的xiaoxue如何迎納著她自己的手指…他不知道這算不算意yin,如果是,那也是最無限接近真實的意yin。他想她更快樂,讓他聽到更多的快樂。于是他曲起食指頂住她的食指,「伽寧,再塞進去一根?!?/br>伽寧聽話地分開腿又容納一根手指,頓時覺得被撐開填滿,她嗯啊的一聲感嘆,用兩根手指玩弄起自己。「舒服嗎?」楚譽的聲音已經(jīng)啞了許多。「嗯…啊…舒服…寧兒好舒服…」她迷迷糊糊地應,她不再需要楚譽的教導,已經(jīng)學會循著本能的需索取悅自己。她動得越來越快,越來越深,身子不時地弓起又癱下,直到所有的癢化成難以抑制的熱流,從她的xiaoxue里噴灑而出。她的手指、她的手,還有他的手指、他的手被淋個濕透。他驚訝她的身子竟能敏感至此,而她都沒有力氣害羞自己噴尿尿了,癱軟在床上喘息。楚譽收回那只濕淋淋的手,握緊。起身離開床,始終沒看她,「這會應該不難受了,你好好歇息?!拐f完他幾乎逃似地沖出屋子。直到離永安殿很遠,他才駐足停下,伸開手,滿是晶亮的水光。眸光凝著這只手,暗的讓人看不清。或許,這是他一生都無法說出的秘密。第12章有羞恥心的縮頭烏龜第二天楚譽按時端了藥來。伽寧沒辦法失憶,自然記得昨天發(fā)生的事,整個人縮成一團,沒臉看他。楚譽將藥一擱,像沒事人地說道,「別嬌氣,過來把藥喝了?!?/br>伽寧聽了,小心翼翼地瞥他,他卻理直氣壯地瞪著她,「來,明明能下床了,別賴著,我可不會喂你。」他這般坦然,她再扭捏豈不是和自己過不去。伽寧將信將疑,怯怯地下了床,可看著這碗藥又不敢喝。「這藥不苦?!顾蟀l(fā)善心地添了蜜棗汁進去。她不是怕苦,而是怕這藥會讓她變得很丟人。楚譽不是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又從懷里取出一只錦盒擱在她面前,「若再像昨日那樣,可以用這個?!?/br>伽寧一聽頓時局促,紅著臉瞅他,「楚譽,我——」「我說了我不是男人——」楚譽真的很想咬舌,「我說了別把我當成男人看?!?/br>他摸了摸她的頭,盡量笑得坦然。伽寧看他這樣子,松了一口氣。楚譽見她迅速恢復正常,心莫名地抽了一下,他立即站起身,叮囑她,「記得,喝藥?!?/br>楚譽走后,伽寧乖乖地把藥喝了,好奇地打開那只錦盒,一看差點摔地上。他竟然送她一只假陽具!他不用這樣提醒她,昨天的她是很yin蕩,但都是藥害的,她才沒有那么欲求不滿。然而有句俗話,無論口頭抵賴心里否定,身體永遠是最老實的。當強悍霸道的藥效再次襲來,她還是拿起這只假陽具爬上了床。她一向是膽子頗大的,也好奇手里的東西塞進去會是怎樣的感受。這根東西比起大白的那根,實在是纖細短小的多,不足為懼。伽寧想到白東綸的某處,下面更是濕漉漉的。雖然和大白的初次很疼,沒怎么舒服過,但昨天她嘗過快活的滋味,反正屋里無人,伽寧也百無禁忌。她仰躺在床上,退了裙下的褻褲,曲起雙腿往外打開。她用這東西摸索著自己的下體,這玉器竟是上好的暖玉,起初抵著自己涼涼的,可一會就如她體溫一般暖和,她不禁扭了扭屁股撅得再高些,好讓自己下體徹底敞開。她緩慢地塞進去,感受著光滑的玉器磨過自己內里的刺激,冰冰涼涼的卻正好緩和藥效帶給她的癢。她不禁扭著腰肢抽送起玉器,一進一出就如昨日,又如那夜。「啊…嗯…」她舒服得忍不住嬌喘呻吟,全身繃緊不住地打顫。然而渾然忘我的她并不知道楚譽其實沒走,一直呆在屋外。他聽著她嬌嫩的聲音,仰望著天,不知在想什么,直到突然出現(xiàn)的人影嚇到他。他真的被嚇到,甚至不用照鏡子都能察覺自己的丑態(tài)。白東綸走來,看見楚譽站在門外,微微皺眉,輕問,「她還沒醒?」「昨日就醒了?!钩u覺得喉嚨有些干,咳了一聲。白東綸不可能不知道她什么時候醒,但昨天他沒來。楚譽不會問他為什么,因為設身處地地想,換做是他,多少也會逃避伽寧。白東綸點點頭,兀自往屋里走。楚譽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她身子里各種毒,你不能要她?!?/br>白東綸一臉莫名,還是點點頭。白東綸推開門踏進屋子才明白楚譽為何沒頭沒腦地囑托他,因為床上的人兒雙腿大肆打開,正拿著一根玉器玩弄自己。他僵立在那,看著她姣美的臉蛋鋪滿紅暈,媚眼迷離,小嘴可愛地嘟著,而身下,雪白的雙腿間,粉嫩的xiaoxue一張一合地吞吐著色澤晶亮甚至油光可鑒的玉器。他頓時起了反應,頭腦一股熱。伽寧發(fā)現(xiàn)屋里來了不速之客,而且是他,立即慘白著臉,丟掉玉器縮進被窩里。她真恨不得撞床死了算了!白東綸見她躲起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