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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悄聲離開。錢念念睜開眼睛,看著磨砂玻璃上男人的剪影微微一笑。耳機(jī)早已滑落,她用力搓揉著腫脹的小核,哆嗦著xiele身。她舔了舔唇,饜足的眼神閃著算計的光,她應(yīng)該是找到替代品了。【念念不忘】02蔣先生蔣柏年脫下衣物站在衛(wèi)生間的落地鏡前,眼神認(rèn)真地研究著下身蟄伏在密林中的那一大坨軟rou。乖巧安靜地藏在雜亂的陰毛中。仿佛剛剛躍躍欲試的沖動只是他的幻覺。他閉上眼一手抓住柔軟的yinjing熟練的taonong著,想象著這個剛剛那個女孩子白皙柔軟的手掌。她的指甲粉粉的,像小巧的貝殼,若是磨著敏感的guitou,肯定舒服的要命。然而沉寂的軟rou沒有半點反應(yīng)。蔣柏年絕望又覺得可笑。他是眾多女性愛慕的對象,然而他卻是個殘疾人。不舉,對于任何男人來說都是對尊嚴(yán)的最大打擊。他松開手,壓了壓洗手液將手洗干凈,包括每個指縫。躺在深藍(lán)色的大床上,蔣柏年看了眼時間,拿出手機(jī)發(fā)了條短信。——我今天有了反應(yīng),不過好像又是幻覺。那人很快發(fā)來回復(fù):——明天下午老地方,你具體跟我講講。——好。他簡潔地回道。關(guān)掉手機(jī),平躺著將手放在身體兩側(cè)準(zhǔn)備入睡。**找到獵物的錢念念異常興奮,她身上還穿著濕掉的小褲,捧著電腦文思如泉涌的她揉了揉手指,噼里啪啦就開始了新一章,內(nèi)容自然是陽臺py。饑渴的少婦不能被丈夫滿足,躲在陽臺上自慰被曬衣服的鄰居看到,他們各種一道菲薄的墻互相自慰,在彼此的呻吟中得到高潮。藝術(shù)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錢念念敲完最后一個字滿意地點點頭。微信正好閃了。她點開是一直買自慰器的那家店鋪又上了新貨,問她有沒有什么需求。這家店東西種類多,型號全,錢念念早就是老客戶了。她逛了一圈,選了幾個新款,發(fā)過去。想了想又問了一句:“有適合男性的嗎?”那邊飛快又發(fā)來幾個鏈接。錢念念精挑細(xì)選終于敲定,那邊問:“還是老地址不?”她嘴上噙著壞笑:“不,幫我送到502就好?!?/br>“沒問題,明天下午一定送到。”昨夜吹了冷風(fēng),蔣柏年的感冒似乎又加重了。中午他打電話取消了約定,吃了大把的藥片準(zhǔn)備睡一覺晚上去上班。還沒睡多久就被惱人的門鈴聲弄醒。“先生你的快遞收好?!蹦侨诉€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就飛快下樓了。蔣柏年沒有網(wǎng)購的習(xí)慣,他低頭看了眼收件人——錢念念,眉頭皺的更緊,他并不認(rèn)識這人。他又下意識看了眼隔壁的門,昨夜那張清麗嬌媚的小臉又浮現(xiàn)在眼前,似乎她的呻吟還環(huán)繞在他的耳邊,撓的他心癢癢的。蔣柏年按了501的門鈴,然后突然覺得自己很荒謬。沒多久,501的門打開一角,那張小巧的臉探了出來,表情怯生生,讓他忍不住放低嗓子:“請問你是錢念念小姐嗎?你是不是最近有網(wǎng)購把地址填錯了?”小女孩的頭往里縮了縮,咬著唇像鼓足了這輩子的勇氣一樣從夾縫中伸出一直手,圓潤的指甲就在自己眼前。蔣柏年覺得他又開始發(fā)燒了。“那個...對不起...是我的快遞?!?/br>蔣柏年愣了下,然后將盒子放到那只白嫩的手掌上,怕她托不住手貼著紙盒底部,不小心手指觸碰到她的。小女孩臉立馬紅了,眼神躲閃著不敢看他,匆匆說了聲謝謝逃回了門內(nèi)。蔣柏年看著緊閉的門,揚唇笑了,他摩挲著指尖,似乎還殘留著女孩的味道,那只手昨晚在他的眼前探入過她的花徑,他連呼出的氣都變得guntang。錢念念像偷腥的貓趴在貓眼看著微笑的男人,心臟越跳越快。雖然他嗓音沙沙的,不過她一下子就聽出來了那是蔣柏年的聲音。“錢念念小姐,他叫我錢念念小姐。”她抱著快遞盒步履輕盈,像在跳舞。“蔣柏年,蔣柏年先生,那我就叫你蔣先生好了?!?/br>先生,先生,你會喜歡我嗎?【念念不忘】03小蝸牛蔣柏年回到家,才想起來還沒有告訴鄰居自己的名字。細(xì)細(xì)回味起來,女孩的個子小小的應(yīng)該不到他的下巴,那雙圓圓的眼睛似乎時刻泛著濕氣,他只是輕碰到她的手背,立刻就嚇得縮了回去,連眼角都染上了緋色。她像小蝸牛似的,一被碰到觸角,就怯生生地縮進(jìn)殼里。蔣柏年想起她在陽臺上妖嬈地呻吟。那般純潔,那般yin蕩,極致的黑與白混在一起,仿佛在眼前炸開絢麗的畫卷,她像一個謎,引得男人想要探究。藥效發(fā)作,他想著錢念念沉沉入睡。醒來后已經(jīng)靠近七點,簡單用過晚餐后他打算提前去電臺準(zhǔn)備。還沒打開門就聽到門外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曧憽?/br>他打開門正看到和垃圾做斗爭的錢念念在撿地上滾落的花花綠綠的易拉罐。蔣柏年低下身,大掌輕而易舉地抓起四個易拉罐,很快將跑了一地的易拉罐收拾到裂開的紙盒里。錢念念低聲說了句謝謝,語氣輕的也不知道男人聽到?jīng)]。她手里還攥著個大大的黑色垃圾袋,看著有半個她大。蔣柏年把紙箱破損的部位往里折了折,易拉罐一排排安安分分地被固定在里面。他一只手托著紙箱,另一只手伸到她面前:“給我,我?guī)湍??!?/br>“不,不用了...”敏感的小觸角居然用手拉住了自己,“我自己來就行了?!?/br>“沒事,我正好要出門?!笔Y柏年輕言輕語生怕嚇到她。錢念念慢吞吞地將手里的黑色垃圾袋遞到他手里,立刻從地上將男人的包撿起,急急地說:“那我?guī)湍隳冒昧?。?/br>她聲音太小,最后只剩下氣聲,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小姑娘在哭。蔣柏年點點頭,讓她跟著自己走進(jìn)了電梯。幽閉的環(huán)境只有他們,安靜地可以聽到塑料袋窸窸窣窣的摩擦聲,還有男人緩慢而沉重的呼吸聲。“你感冒了嗎?”女孩突然地關(guān)心讓他嚇了一跳。蔣柏年笑笑,吸了吸鼻子:“嗯,快好了。”錢念念和他一對上眼立馬又埋下頭,小小的貝齒咬著粉嫩的唇瓣欲言又止。電梯終于打開,她長長的呼了一口氣。蔣柏年先走出了電梯,后面跟著個小蝸牛。小蝸牛不知道在進(jìn)行什么樣激烈的心理斗爭,在電梯就就皺巴巴著一張臉,又搞笑又可愛。他放慢了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