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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甄手里,就不再動了,回他道:“知曉。”祁甄便再湊近一寸,眼眸低垂,視線曖昧的滑過她的唇,又輕乎的一揚(yáng),望向她雙目:“那你……該如何報答爺?”他低低的笑,溫?zé)岷粑魃纤骖a,蒸騰出一片暖意。黎莘覺得,要是換了個人,她一定會先作嬌羞的模樣,再嬌滴滴的說一句“以身相許”。但是對祁甄,她偏偏不這么干。所以在祁甄眼中,這小女子蹙著眉認(rèn)認(rèn)真真的思量了一番,片刻后才豁然開朗,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爺喜歡胖的還是瘦的?”祁甄愣了愣,有些不明所以。“珠圓玉潤好還是弱柳扶風(fēng)好?”黎莘說著,自顧自的把下頜從他手里抽了出來,苦惱的低頭看了看胸前:“好像小了一點(diǎn)……”她癟著嘴,在祁甄呆滯的目光中,伸出兩只纖纖柔夷,捧住了胸前的兩團(tuán)掂了掂:“爺,夠嗎?”她滿含期待的望向祁甄。祁甄:“……”他竟然啞口無言。說話間,黎莘又掐了掐自己的一把細(xì)腰,頗為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她撩開被子,從床上爬了起來,站在祁甄面前,撩了裙子,露出兩管纖細(xì)筆直的腿:“是不是瘦了些?會不會硌著爺?”她轉(zhuǎn)了一圈,白生生的皮rou,瞧著就水嫩滑溜。野心勃勃包身工X軍閥【二十九】(第一更)那兩條白嫩在祁甄面前晃悠來晃悠去的,祁甄默默的看了半響,眉宇微蹙。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忽而一把拉住黎莘的腳踝,往身前一扯,讓她整個人都重重的仰倒在了床榻上。黎莘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暈暈乎乎的工夫,祁甄已經(jīng)俯身上來,握緊她雙手,壓在她身上。他瞇著眼,瞳仁黝黑,流泄出一絲極淡的不快:“你在祁蘅那兒,就是這么伺候他的?”黎莘愣了愣神,有些不解道:“我為何要伺候五爺?”她抿了抿一對嬌嫩的唇,肌膚雪白的晃眼,偏唇色粉潤的一點(diǎn),誘人的緊。祁甄空出一只手,輕而緩的撫上她的面頰。他與祁蘅不同,指尖細(xì)而滑,比她差不了多少,唯獨(dú)掌心有淡淡的薄繭,帶著略略的硬。“哦?”祁甄勾著唇笑,似是譏諷,又似好奇,“他不好么?”這般壓在黎莘身上,兩個人的身子極為親密的接觸,不知不覺的就帶了幾分曖昧情絲。但祁甄的表情和眼神告訴黎莘,他很冷靜,并沒有動情動欲。她蹙了蹙眉,稍一思忖,才躊躇著開口:“好……也不好。”祁甄來了興致,從她身上翻身下來,側(cè)躺在了她身邊:“那你同爺說說,哪里好,哪里不好?”他一手撐著頭,一邊用那雙含笑的眼望著她。黎莘干脆也轉(zhuǎn)過身,整個人縮成小小的一團(tuán),默默的往他身前蹭了蹭。見他沒反應(yīng),她就又往前蹭了蹭。直到祁甄用一根修長的食指抵住了她的腦袋,阻擋她前行動作的時候,黎莘才撅了嘴,委委屈屈的停了下來,甕聲甕氣道:“五爺救了我,這是好的……可是他不該強(qiáng)迫……”她像是想起了那晚不好的記憶,小臉微微一白,下意識的垂下腦袋。祁甄用那根手指抵住了她的下頜,緩慢的向上抬了抬:“強(qiáng)迫你做那事嗎?”黎莘本不想回答的,但祁甄不容她躲避,目光如網(wǎng),緊緊的纏在她身上。她無法,閉了眼“嗯”了一聲。祁甄這才松開了她。他從床上起身,理了理有些褶皺的衣衫,眼中盛滿笑意,顯然是心情極為舒暢。他拎起外套,見黎莘跟著他坐了起來,懵懵懂懂的望著他,便將外套搭在臂彎上,俯身看她:“你覺著,祁蘅喜歡你么?”黎莘搖搖頭,干脆的回答:“不知?!?/br>祁甄笑開了,眉梢眼角都彎彎的,格外好看:“爺告訴你,他對你可是上了心的?!?/br>否則,他連碰都不會碰她一下。能讓祁蘅做出強(qiáng)迫這樣的事,想來,這事遠(yuǎn)遠(yuǎn)的比他想的有趣。黎莘似懂非懂。“可惜了,”祁甄用拇指揉了揉她的唇瓣,貼上她面頰,高挺的鼻尖沿著她肌膚緩緩滑動,若有似無的輕蹭著:“你歸我了?!?/br>語罷,他忽而抬高了黎莘的下頜,逼著她揚(yáng)起了頭。他自己則低頭,在她的頸側(cè),狠狠的咬了一口。黎莘痛的“嘶”了一聲,卻不能動,一雙眼中浮現(xiàn)了淡淡的水霧。腥甜的滋味在他口中彌漫,祁甄松開她,望著那滲了血絲的痕跡,瞳中戾氣一閃而過。“爺讓你生,你就生,”他一手捧著她面頰,溫聲細(xì)語,雙目狠厲,“讓你死,你就死。”野心勃勃包身工X軍閥【三十】(第二更)祁甄來小洋樓的時間很少,有時是半個月一次,呆上一天就走。有時是一個月都不來。而他來的時候,也就是瞧黎莘兩眼,自顧自的就上樓去了書房,隔天,又趕著清晨離開了。黎莘倒不以為意,總歸他沒少了她吃的用的,做個沒有夢想的米蟲也挺好。轉(zhuǎn)變發(fā)生在三個月后的一天。這日,黎莘正在樓上和一個年輕的女傭下棋,用的是祁甄給的玉石棋盤,下的卻是五子棋。廝殺正酣的光景,樓下忽而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響。黎莘耳尖微動,聽見那喧鬧中,還摻雜著一道若有似無的女聲,像是指揮著什么人擺東西。她抬了抬眼,繼續(xù)下棋。不多時,那股子喧鬧就去了,伴隨著兩道清晰的腳步聲,王遠(yuǎn)并一名身著小洋裝的女子,慢慢出現(xiàn)在了黎莘的視線中。那女子穿著連衣裙,頭發(fā)燙的微卷,臉上細(xì)細(xì)的涂了脂粉,生的很是嬌俏可人。她雖然低著頭,卻時不時的拿眼掃黎莘,目光中又是戒備,又是打量。黎莘懶得理她。王遠(yuǎn)其實(shí)也有些尷尬,起先祁甄帶了黎莘回來,他還當(dāng)黎莘是下一個“纖纖姑娘”,不想自家九爺壓根沒提起這事。就那么養(yǎng)著她,也不說是什么身份,只好吃好喝好穿的伺候,要什么給什么就是。就在他以為爺這回是陷進(jìn)去的時候,他卻又回了老宅,帶回了一個新的“纖纖”。老規(guī)矩,住在二樓養(yǎng)著。黎莘住三樓。當(dāng)王遠(yuǎn)提起是否要給黎莘換個住處時,祁甄搖搖頭,露出一個極為深意的笑容:“不換,讓她留著,不許輕慢了她?!?/br>王遠(yuǎn)真是猜不透自家爺?shù)男乃肌?/br>要說猜不透祁甄的心思就罷了,畢竟那是他主子,一直都高深莫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