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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我可以幫你見榮耀錦盯著自己的海報(bào)瞧,黎舒不好意思起來:“呃,我們做著玩兒的,挺糙。”“沒有,很好!”榮耀錦也沒再多看,笑著跟他說:“你們真讓人羨慕,能做自己最喜歡的事情?!?/br>那口氣,像是他這富家公子大少爺,還不自在了。聽他這麼說,黎舒眼神黯淡了,他垂下眼瞼,睫毛不安的抖著:“也不是,也……不是很順利?!?/br>“榮先生,上次謝謝你的好意,可能我們無法接受了?!?/br>“你不愿意離開北京?是這個原因嗎?”榮耀錦若有所思的說:“黎舒,我很遺憾,你不能來香港。不過我尊重你。”他又轉(zhuǎn)頭看了眼墻上的海報(bào),“你是值得更好的人。”“但同時,我也得完全尊重林叔的決定,全公司的藝人簽誰和怎麼簽,都得他說了算。我無法說服他?!?/br>“謝謝?!崩枋嬲\懇的點(diǎn)點(diǎn)頭,雖然難掩落寞,也還是說:“我想這樣也好,我們可以再多磨練,以後會好的。”榮耀錦輕輕的嘆了口氣,伸出手拍了拍黎舒的肩:“別著急,讓我再想想辦法──要不要陪我出去走走?我們可以去打球,或者爬山?!?/br>黎舒想了想,笑了:“行!上次請我們喝酒,也該謝謝您?!?/br>“請稍等,我換個衣服就來?!?/br>說完黎舒進(jìn)了他的小隔間,現(xiàn)在他越來越少睡這里面的,就把衣服什麼的都收進(jìn)來,這樣房間才干凈整潔了許多。榮耀錦站在那里看他,布簾并不厚,又未到底,影影綽綽的看得見他的身影,和露在布簾低下兩只瘦削白`皙的足。他看著他彎腰脫下短褲,換了條長褲,又抬起身子脫下衣服,腰線美好修長。房間里很安靜,衣物摩擦的聲音都聽得清清楚楚。榮耀錦心中有些發(fā)癢,忍不住幻想起來,但才開了個頭,黎舒就從布簾後鉆出,所有的綺麗瞬間被打破。他穿了件松垮的深藍(lán)色運(yùn)動褲,和極不合身的寬大運(yùn)動衫,那衣服手臂上還有兩條黃色的線條,式樣古老得讓人懷疑他將十年前的衣服拿來穿。“走吧!”黎舒抓了兩把頭發(fā),“我們?nèi)ヅ郎胶昧耍蚯蛭也淮髸?!?/br>“好!”榮耀錦笑了,至少臉還是一樣養(yǎng)眼。他想,要黎舒是他的人,他一定把最好的都給他。黎舒陪榮耀錦去了香山。不過他們來太早,滿山的楓葉只微微變了色,離全紅還遠(yuǎn)。這香山?jīng)]了紅葉也就這麼大回事,哪里有去昌平爬野長城來得有趣。黎舒想到鄭鳴海,嘴角便掛了笑意。秋絡(luò),也許只得一夜,全世界的人都能聽到他在唱什麼。黎舒從舞臺下升起來,抬起手臂沖所有的人微笑,他很少說話,唱歌跳舞之余最多謝謝,他只要招招手,笑一笑,臺下便一片尖叫。不管有再多的新人出來,就算到這個,這小妮子又兩眼放光了,“真的很帥??!很男人!阿舒,他一定是直的,對不對?哎呀這年頭要找個直的帥哥多不容易呀……”“你有意見?”黎舒好笑的轉(zhuǎn)頭看著安妮,他相當(dāng)喜歡她,她總讓他想起魏蕾,那個他曾經(jīng)最重要的朋友,除了太過聒噪這一點(diǎn)。“就你話多!”他抬手敲了下女孩的頭,轉(zhuǎn)過臉望著窗外,不再理她。安妮吐吐舌頭,乖乖的閉嘴。她知道黎舒又入定了,不可以打攪。她讓司機(jī)開了廣播,車內(nèi)立刻想起了溫暖低沈的男聲,恰好卻是鄭鳴海的歌:為什麼愛就這樣的離開為什麼我們不能相愛直到我們死去呢你後悔了嗎痛得想死去的夜晚你原諒了嗎愛你又把你傷害都去了哪兒所有愛和誓言我流著淚的戀人啊時光已將一切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