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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寧子辰開車把沈月送到樓下,她心神不寧地下了車。“小月兒?”身后傳來男人的聲音,沈月頭也不回恍若未聞地朝單元樓走去。寧子辰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她,眼里是志在必得的得意。他目前倒不擔心她精神恍惚的狀態(tài),反正她是逃不出他手心的。“下班了?快進來吃飯?!鄙蛟妈圃陂T口,正猶豫著要不要開門進屋,趙林清猝不及防地拉開了門。她抬頭望著他一臉真誠的目光,心里翻江倒海卻無從訴說。“怎么了這是—”她直直撞進了他的懷里,趙林清低頭看著她皺了皺眉頭,“小孩子一樣?!?/br>“別說話,抱緊我?!鄙蛟掳杨^埋進他懷里,伸手緊緊摟住他瘦削的腰。這個懷抱,這個味道,也許以后都不再屬于她了。趙林清好看的眉頭更緊湊了,他拉上門,打橫抱起沈月走進房間,把她放到床上。他修長的手指掠過她額前碎發(fā),撫上她的臉頰:“發(fā)生什么事了?工作不順利?”看著蹲在眼前的男人一臉擔憂的神色,她恨不得立刻伸手去撫平他的眉頭,但是現(xiàn)在的她不能,她還在糾結著該怎么和他提分開的事情。很艱難啊,想著想著眼淚卻先一步落了下來。“怎么了?”趙林清站起來坐到床邊抱了抱沈月,“小月不哭,有什么困難和我說,工作不如意我們就不干了,我陪你出去走走散散心。再不行,我們換個地方重新開始……”換個地方重新開始,她也想,特別想,可是全世界就這么大,逃去哪里才算重新開始。有錢人的世界,手爪伸得那么長。“沒事,我今天去了公司的試片會,有個片子里的男主也患上了絕癥,他演得太好了,讓我想起了你,我是情不自禁……”她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傻瓜,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嗎!”趙林清心疼地親了親她額頭。......吃完飯,沈月和趙林清躺在沙發(fā)上看劇。沈月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趙林清感受到了,“還在想那個片子的事情?”“不是——”她狠了狠心決定還是說出口,“清,我可能要和你分開一段時間…”“咦,是工作的事情要出差嗎?”她還沒說完趙林清就把話接過去了,“正好我也有點事情和你說?!?/br>“那你先說吧……”沈月巴不得自己永遠不要把那些話說出口。“我現(xiàn)在每個月還要打幾支針劑來保證病情不復發(fā)?!?/br>聽到這,沈月心情一緊——“這個月的針劑到現(xiàn)在都還沒寄到。我聯(lián)系了治療中心,那邊說藥已經(jīng)發(fā)出來了,我怕中間國際轉運出了什么差錯把藥弄丟了,所以我打算這兩天過去一趟把針補上。”說完他摸了摸沈月的頭,“別擔心,只是去打個針,我之前不知道打了多少回了,你看我現(xiàn)在和正常人沒什么兩樣吧!”說著他還撩起袖子做了一個肱二頭肌姿勢。“那明天可以嗎?明天我們就去打針,你的身體最重要,要按時打針的。”沈月急急說道,內心也緩了口氣,分開的事情能拖一天算一天吧。早上起床,沈月開車把趙林清送去機場,路上她一直叮囑他需要注意的各種事情。“我的小傻瓜,你說的我都知道都記下來了。再嘮叨下去就要變小老太了?!壁w林清好笑地捏了捏她的臉蛋,“我發(fā)現(xiàn)你還真的適合做經(jīng)紀人,事無巨細?!?/br>送他過安檢的時候,沈月看著他孤孤單單一個背影,終于忍不住越過人群瘋狂地喊了出來,“趙林清,我愛你,我在家等你!”他轉身,看著她的笑靨,微笑著回了個口型。我也愛你,他心里默念。19、陪我喝一杯“我愛我老公,如果他出事大不了我陪他一起死?!鄙蛟卵劭蹿w林清過了閘,目光堅定地掏出手機編輯短信發(fā)出去。“我向你保證他不會出事,我也不逼你,但是你不要拒絕我們見面好嗎?見不到你我會死掉?!焙芸?,寧子辰就有短信回進來。他發(fā)現(xiàn)逼她不得,只能暫時以退為進。事實上他也不會真的用那些視頻威脅她,畢竟是拍來給自己欣賞的。不過那個男人的事情就不好說了。沈月看到短信心里說不上是什么感覺,這個男人真的很瘋狂又很可憐。她確實是心軟了,但卻不能馬上答應他。“讓我考慮考慮吧?!?/br>哐啷——寧子辰直接把手機砸了出去,他看著地上四分五裂的手機巴不得這就是那個男人的下場。“寧總,怎么了?”聽到聲響的秘書小姐趕緊推門進來卻被男人一聲吼了出去?!皾L出去——”他暴躁地擼了把頭發(fā),拿起座機撥出了一個電話:“我要加州康力維癌癥康復中心的百分百控股權......”既然小月兒為難,他不介意用另外的方式讓那個男人消失得更快。有什么比拿捏一個人的生死可以讓他更快消失。“小月兒,今晚8:00云頂觀光餐廳。”他拿出備用手機發(fā)了一條短信,想了想又補上一條,“下班我去接你,把藥劑給你送過去,順便吃個飯?!?/br>“不用你接,我自己過去就好。”提到藥的事情,她回復的很爽快。寧子辰目光陰蜇地盯著屏幕,心里恨不得把那個男人絞殺千千萬萬次。晚上的云頂餐廳,玻璃窗外是K城美輪美奐的夜景,可惜在座的兩人都無心欣賞。“這是他的針劑。”他打了個響指,讓服務員把冰盒送上來。“你這是想做什么?”沈月皺眉,總覺得男人的行為有一絲怪異的地方。“針劑你留著也沒什么,清哥他”,她猶豫了一下,“他去美國打針了。我來見你是想把話和你說清楚,我們以后還是不要見面好了。”嘩啦——玻璃破碎的聲音在包場的餐廳里顯得如此清脆,她啞然地看著男人捏碎酒杯的手。“你流血了……”寧子辰毫不在意,他目光如炬地看著眼前的女人:“我手上這點血算什么,你知道我這里多痛嗎?”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這里,比我手上的傷痛千百萬倍,它正在為你流血,你知道嗎?你對他好,反過來卻對我這么殘忍。”他聲音越來越低沉,如他的心情一樣,蕩到了谷底。這一刻,沈月重新審視了眼前這個大男孩,垂頭喪氣的表情不應該出現(xiàn)在他臉上,他應該一直是那個一臉春風得意的小寧總,人群中永遠的焦點。‘你不要這個樣子,’他的愛真的很沉重,她要不起,卻也狠不下心,“也許是命運的安排,我們緣分不夠。”她抓過男人的手握住,溫柔地道:“我們先包扎一下傷口吧?!?/br>對面的男人目光憂傷,點了點頭。……“陪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