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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拉下了褻褲。一手揉胸,一手滑入花xue,技巧地在小珍珠上來回揉搓。邵二是風(fēng)月老手,會的花樣自然不少。秦雪昨夜才被周無安破身,完全沒有任何經(jīng)驗可言。一對上邵二這個老手,差點被弄得丟盔棄甲。幸而她腦子里還保留著一絲清明,在邵二失去耐心想要一挺而入之前,先用舌勾住了邵二的舌頭,然后,狠狠一口咬下,牙關(guān)緊閉,直到嘴巴里彌漫出血的味道才松開。決心“你,嗬,你,”邵二萬萬想不到柔弱的秦雪竟然如此大膽,好險沒把他的舌頭咬斷。他捂住嘴,滿口的血。邵二幾時吃過這種虧?當(dāng)下就要撲過去讓這不知好歹的女人好看。秦雪面對邵二那幾乎要吃人的目光,心中非但不懼,反而還有點痛快。原來人只要被逼急了,都可以狠起來的。要想欺負(fù)她,那就先要有被咬下一塊rou的覺悟。秦雪抬手,輕輕抹去嘴邊的血跡,她冷冷笑著對蠢動欲上前邵二道:“二哥,你三弟還活著哩。”廢話,他當(dāng)然知道。不然這塊鮮美的糕點,他早就吃下肚了。弄不明白秦雪這是什幺意思,加上她這會兒的反應(yīng)實在邪氣的很。邵二躊躇著,倒是沒有敢馬上撲上去。他這猥瑣畏懼的樣子讓秦雪愈發(fā)不屑。就這點兒膽子,也來輕薄她?“二哥若是現(xiàn)在走,我可以當(dāng)今天的事沒有發(fā)生過。不然,只好同二哥一起去老夫人面前,求老夫人評評理,是二哥這個突然闖入弟妹院子的人對,還是我為了保住清白,咬斷二哥舌頭的人對?”“清白?”聽到秦雪的話,邵二臉上露出古怪的笑容來。他用奇怪的眼神看著秦雪,嘴里重復(fù)這兩個字,低聲呢喃了一句什幺,然后用受傷的舌頭含糊放出一句狠話:“總有一天,你會來求我上你。”說完,轉(zhuǎn)身走了。秦雪挺直了脊背,一直等到邵二的身影遠(yuǎn)去好久,才脫力般癱倒在地。麻木地將衣襟攏起,眼睛澀澀,想哭,卻沒有一滴淚能掉出來。她算是明白了,她在邵府,根本就是孤立無援的肥rou,一旦軟弱,誰都想上來咬一口。邵三為何敢安排下人折辱她?還對她用藥?還不是因為她溫良恭儉,從來以克己為第一要事。沒有脾性,任何的不滿都自己咽下。邵三吃準(zhǔn)了不管他怎幺做,她都不會鬧出來,還會替他遮掩,所以行事毫無忌憚。不止邵三,周無安、邵二公子,都是這樣!周無安知道她不敢把事情叫破,邵二知道她不可能把他輕薄她的事講出去,所以一個個,把她當(dāng)泥人一樣踩。可是他們忘了,泥人也是有三分土性的!從前未出嫁時,閨訓(xùn)教導(dǎo)秦雪,凡事莫爭先,柔順乖巧,以夫為天,不違逆方是上等,她出嫁后完全按照閨訓(xùn)說的約束自己,可她的夫,她的天,帶給她的是什幺?是她做的還不夠還才得到這樣的結(jié)果嗎?不,并不是。邵三不喜她,縱然她再順從,邵三對她也無好感。既然如此,她何必再卑躬屈膝地活著?再委屈下去,只會讓自己成為邵府中男人們發(fā)泄欲望的工具。今天可以有周無安,可以有邵二,明天會有誰?秦雪無法接受自己有一日會如案板上的死魚,隨便一個男人都可以伏上身來。既然,邵府從上到下都不待見她,她怎幺做都得不到他們的喜歡和尊敬,那干脆不要這喜歡和尊敬,自己為自己潑出一分尊嚴(yán)來!發(fā)威秦雪回到屋子里,換了一身衣服,將衣領(lǐng)拉得緊緊的,遮住脖子上曖昧的紅痕。覷一眼鏡子,嘴唇紅得發(fā)亮,都是邵二的杰作。她想了想,從梳妝盒子里找出一盒細(xì)粉,挑出一些按壓在嘴唇上,又在臉上補(bǔ)了一點胭脂。做好這些事,去向老夫人請罪的奶嬤嬤回來了。奶嬤嬤進(jìn)秦雪的屋子,從來沒有敲門的習(xí)慣。每次都是在門外叫一聲“小姐”,然后就推開門走進(jìn)來。從前,秦雪也不覺得這行為有什幺。這時候卻不免多想了一層,奶嬤嬤如此,不過是因為她屋子里沒男人。沒有男人,沒甚需要避諱的,所以隨意來去。自小照顧她的奶嬤嬤尚且如此,難怪春喜當(dāng)面恭敬,背地里卻全是看不起她的話語。而邵府里的主子們呢?又是以何種眼光看她?一時間,秦雪想得恍惚起來。還是奶嬤嬤抓住她的肩膀用力搖了搖,她才回過神。但面上帶了幾分不悅,從前奶嬤嬤對她親近,但也是有規(guī)矩的。像這樣抓住小姐搖晃的動作,從來沒有!奶嬤嬤是幾時起,在她面前再沒有規(guī)矩的?秦雪臉上是一貫的恬淡表情,她靜靜聽著奶嬤嬤說話,心里慢慢有了打算。“……不是我想說你,小姐,你也知老夫人因你進(jìn)府半年多沒有消息對你很不滿哩。你才和姑爺同房,就不去拜見老夫人,這不是讓人誤會你得意一點兒就抖起來了嗎?哎,你是不知道,老夫人聽我說你身體不適不能去請安的時候,那眼睛都要瞪出來了,說的話也是尖酸刻薄……”奶嬤嬤絮絮叨叨念了許多,話里話外,不過是覺得秦雪在不舒服也應(yīng)該撐著去,嫁人了,就不該再嬌氣。若是之前,聽到奶嬤嬤這樣講,秦雪必然要傷心一回。嫁人了難道她就不是她了?嫁人了難道就變成了不知疼痛的石頭人了?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什幺言語能傷害到她。既然知道除了自己,再沒有人會真心地疼惜,那何必浪費感情?有那精力,不如斗智斗勇,為自己的地位奮斗。秦雪站起來,打斷了奶嬤嬤的訴說:“嬤嬤幫我拿上敞袖,走吧,我們?nèi)ハ蚶戏蛉烁孀铩!?/br>奶嬤嬤喜上眉梢:“小姐早這樣想就好了?!?/br>一邊說,一邊樂顛顛地去準(zhǔn)備衣服。秦雪的嘴角勾起諷刺的笑。這可真是照顧她愛護(hù)她的嬤嬤,明知道她去了是受辱,也能歡天喜地。呵呵。“把春喜也叫上,再另外帶兩個丫鬟。我是邵府的少夫人,排場小了,豈不是叫人看輕?”快要走出院子的時候,秦雪突然又道。奶嬤嬤雖然奇怪她今日怎幺這般講究,但心中更著急請罪的事,也沒多勸,而是一點頭,去叫春喜去了。一行人走的是大路,真巧,竟然在岔路口,邵三公子也帶著小廝走過來。說是小廝,秦雪不著痕跡地瞥了一眼,眉目清秀,舉手投足間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