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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秦雪蹙著好看的眉,憂心忡忡問。大家都知道,邵二不是邵老夫人親生的,邵府的家產(chǎn)不會分他多少。所以要說邵三是為了家產(chǎn)殺人,太不能讓人信服了。這一點,石清也明白。所以,他準(zhǔn)備了另外一個理由:邵三不是好男色么?他看中了邵二爺身邊的一個隨從。奈何那隨從不肯委身,邵三就按照慣常的下藥流,打算來個強上。結(jié)果沒想到,那么陰差陽錯的,中了藥的成了邵二爺。可惜天色晚,烏漆嘛黑的邵三也沒看清楚,就那么把人給睡了。第二天天明發(fā)現(xiàn)睡錯了人,這簍子可給捅大了。邵二借此事威脅邵三,讓他去找老夫人,分出一半家產(chǎn)給他。邵三哪里能做老夫人的主?但這件事要是鬧出去,他說不得要被族中的族老們驅(qū)逐出去。一不做二不休,狠心的邵三就想出了個殺人,再推脫為意外死亡的計策。可惜他慌亂中落了東西,沒叫他逃脫法網(wǎng)。第83章、跑了至于周無安拐帶少夫人出府,石清也想好了解釋,就說秦雪無意中偶然對邵三起了疑心。邵三就暗中命周無安將秦雪帶走賣掉,解決一個隱患。“雪兒,我知道你著急,但是我們現(xiàn)在不能走。”石清握住秦雪的手,懇切解釋道,“現(xiàn)在邵府里死的死,抓的抓,你就是那唯一的證人。你我如果逃了,勢必會引起疑心。我雖然準(zhǔn)備了一套說辭,但并不嚴(yán)密,禁不起調(diào)查。”聽到石清這樣說,秦雪一時被石清的大膽驚著了:“既然禁不起推敲,那你為何還……”石清輕輕握住了秦雪的嘴,又側(cè)耳聽了聽隔壁的動靜,發(fā)現(xiàn)如常后才道:“現(xiàn)任的縣太爺是個憊懶的,證據(jù)證人一上,他就會判案,不會細細追查。我有把握……你只要信我……到時候你……”如常這般吩咐完,石清就離開了。他雖然也想和秦雪多待一會兒,但若被馬頭頭進來撞見,他們兩個就全完了。秦雪不舍地拉住石清的袖子,她心中的惶恐,不知如何說出口。她真是有點怕那馬頭頭。“放心。”石清摸了摸秦雪的頭發(fā),道。秦雪憋著淚,努力讓自己的情緒不要太失態(tài)。好幾息,她終于撒開手:“嗯,我沒事。你走吧?!?/br>石清深深地看了秦雪一眼,這才出門。隔壁的動靜越鬧越大,這時候就是一頭豬,也該被吵醒了。秦雪知曉繼續(xù)佯裝睡著只會弄巧成拙。她仔細地把衣服重新系了一遍,特意打了個復(fù)雜的死結(jié)。雖然不知道這樣做能有多大幫助,但是心里至少聊以安慰。做完這些后,秦雪也不回床上,就尋了把椅子靠窗坐著。她在等待天明,或者,杜娘子他們弄完了再回來。希望,不會回來吧……“逃跑了,逃跑了,姓周的逃跑了!”迷迷糊糊間,秦雪聽到似乎有人在喊這樣一句話。整個人馬上清醒了。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打了個盹,忙檢查衣服,發(fā)現(xiàn)完好后,急忙拉開門想確認(rèn)一下。同時,隔壁的門也打開了。馬頭頭當(dāng)先一步跨出來。看到秦雪,他點了一下頭:“吵醒少夫人了?”秦雪的耳根有些熱,或許是她多心,她總覺得馬頭頭這句問話語含雙關(guān),表面是問剛才的喊話驚動了她,實際是說隔壁屋子里那羞人的動靜。秦雪含糊應(yīng)了一聲,睜大眼有些害怕的模樣朝前張望:“我剛才好像聽說周無安跑了?”提到周無安的名字,這埋在心底的陰影,讓她情不自禁瑟縮了一下。馬頭頭的眼里閃過一抹憐惜:“我也聽到了,我這就出去看看?!?/br>“你們兩個磨蹭什么?還不快出來!”馬頭頭不耐地扭頭喝了一聲。只見兩個差役衣衫不整地跑了出來。秦雪忙別過頭。兩個差役跟在馬頭頭身后,邊穿衣服邊跑。秦雪猶豫了幾秒,走到隔壁屋子的門外朝里一望,只看見杜娘子宛如死魚一樣仰面躺著。也不知是活是死。這時候,已經(jīng)有其他客人聽到動靜也出門了。秦雪忙伸手將隔壁的門關(guān)上,好歹讓杜娘子留點體面。然后也循聲走了過去。她不放心,她要親自確認(rèn),希望……那是一個假消息。第84章、色心起,色膽壯“大半夜的吵什么吵,還讓不讓人睡覺?”一個粗黑壯碩的漢子被外面的呼喊聲,奔跑的腳步聲吵醒。他將衣服隨意一披,赤裸了胸膛走出來。胸前的毛茂密濃黑,更是為他添了幾分兇神惡煞。秦雪也是倒霉,她尾隨馬頭頭他們,剛走出一段路,就遇到這兇漢子走出來。這漢子也沒看清路過的人是誰,只當(dāng)是秦雪在吵嚷,二話不說一手揪住她的衣領(lǐng),將她像小雞仔一樣提起來。雷一樣的吼聲噴灑在耳邊,震得秦雪頭昏眼花的。她又急又氣,連忙解釋:“不是我,我也是聽到聲音才出來?!?/br>“……嗯?”漢子惺忪的睡眼一下子睜開。他從未聽過如此溫柔悅耳的聲音。細細看去,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把一個小娘子給提了起來。小娘子的臉色已經(jīng)嚇得煞白,正在手腳并用的想要掙扎開。漢子一下子看呆了。這細膩嫩滑的皮膚,這美麗的臉龐,簡直比他有一次瞧見的員外小姐還好看。漢子下意識問道:“你個小娘子,大晚上的怎么在外面瞎跑?莫非你是來兜攬不正經(jīng)生意的?”一聽竟然把自己和下等的娼妓相提并論,秦雪當(dāng)即氣得啐了一口:“莫要胡說,我是好人家的夫人!還不快點放下我,等下我的家人找來,你就說不清了!”家人?漢子左右看了一番,發(fā)現(xiàn)其他人并沒有過來,都在各處抱怨被吵醒的事情。一時色心起,色膽壯,竟然后退一步,退回門內(nèi),同時也把秦雪拎了進去。秦雪見狀不對,忙要呼救。漢子卻立刻一手捂住她的嘴。漢子本來就站在房間的門口,這一捂一退,不過片刻眨眼的事情。秦雪暗叫倒霉:她這是什么命?總是遇到不懷好意的人!她自問行事從不露妖媚之態(tài),與人相處都是端莊矜持。為何為何,周無安、二少爺、馬頭頭,一個個都沒見過女人一樣,對她生出不軌之心?要杜絕這種情況,莫非只有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