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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鉞盯著他看了會兒,不再說話。他知道這個堂弟遠比自己更果決,有些事,這些小事,哪里需要他提醒什么?你看他叔叔嬸嬸,壓根不在乎這些。嘻嘻鬧鬧的女孩子們往這邊跑來,她們盯上了快要烤好的食物,成鉞只看見那個女孩噠噠噠跑到成壑邊上,塞給他一個盤子,嘴里還念叨著:“我要吃那個!”她指了指不遠處的燒烤架子,然后念出一大堆東西。成鉞眼睛里帶了點笑意,就他都能看出成壑今晚心情有點……嗯,這個女孩子——真有意思。何輕把盤子塞過去就噠噠噠跑走了,顯然沒有在意兩個男人的眼神。成鉞看見成壑輕嗤一聲,然后把盤子擱在一邊,開始跟他談事情。有點沒意思,成鉞想著,嘴里說的卻是正經(jīng)事。不過他還沒說幾句,負責烤東西的傭人喊了聲“東西烤好啦!”可惜那群要吃的人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于是成鉞就看見,成壑竟然起身拿了盤子,往燒烤架子那邊走去。成鉞:……真有你的。成壑挑挑揀揀半天,倒是帶回來不少東西,味道是真香,誘的成鉞也去那邊弄了點。他還沒吃完,一大群瘋瘋癲癲的人又跑回來了,聞到食物香氣的年輕人把他直接擠走。成鉞只好意猶未盡的往回走,結果就看見何輕已經(jīng)回來了,正坐在沙發(fā)上看盤子里的東西。她懷里還抱著那只大兔子,那么沉的一只兔子她居然硬是抱回來了,但是抱著來福她就沒有手拿東西吃。于是成鉞就看見坐在她邊上的男人,依然是那張板著的臉,但是還真的喂她吃。一邊喂還一邊耐心的聽她各種碎碎念。女孩笑的很開心——在成鉞看來,何輕真的就跟小女孩沒什么差別,帶著一點未消失的天真,和不經(jīng)世事的稚嫩。他看了眼注意力全放在那個女孩身上的成壑,不由得嘆了口氣,搖搖頭走開。何輕一口口吃著熱騰騰的食物,rou塊口感酥嫩,汁水咸香,好吃的要命……她吃的眉開眼笑,然后成壑就往她嘴里塞了塊胡蘿卜。何輕的笑容凝固在臉上,她——不吃胡蘿卜!成壑見她嘴巴不動了,只含著卻不肯嚼,有些好笑:“多吃點蔬菜,對身體好!”要知道她剛剛報的那一大串可全都是葷的……何輕含著東西,口齒不清道:“胡……蘿卜……好難吃!”但是成壑卻道:“吃掉。”她委屈的看著成壑,又看了看盤子里一堆胡蘿卜,覺得自己吃了這塊,這一堆他肯定要全部塞進來。于是成壑就看見她嘴一張,把那塊胡蘿卜吐了出來。她還大聲道:“不要吃個!一個都不要!”成壑:……她喝一點酒就要發(fā)瘋嗎,這可不是好習慣,成壑當然不會慣著她,語氣冷硬道:“吃胡蘿卜對身體好。”何輕使勁搖頭:“不好吃就是不好吃!”她對著男人遞到嘴邊的小胡蘿卜,不為所動,嘴巴閉的緊緊的。成壑有些無奈,女孩子不少都很注意身材的嗎,她怎么光吃rou不吃蔬菜呢,再說了兔子不都喜歡吃胡蘿卜嗎……咳咳,跑題了。見她真的不吃,成壑也不好硬塞,只好繼續(xù)投喂rou什么的,期間塞幾片菜葉子給她,都要被她瞪一眼。何輕嚼吧嚼吧嘴里的蔬菜,見他筷子又要往綠色的上面移,臉都皺起來了,成壑把她的小表情都看在眼里,忍不住笑起來。不過好歹是換了片水果。盤子里東西喂了大半后,何輕終于吃飽了,開始趴在他懷里玩兔子,還拿了一塊生胡蘿卜喂它。至于盤子里剩下的東西,當然是被成壑吃掉了——他從小就被教育不浪費食物,因此那堆胡蘿卜全被他吃掉了……不過胡蘿卜卻是不好吃,成壑想到,他也更喜歡吃rou。看了看身形單薄的何輕,成壑覺得她還得再多吃點。他更喜歡有rou點的。不遠處的人其實都注意到了他們倆,成帆從頭笑到尾,還不停的跟原澤吐槽:“哈哈哈哈你看見大哥那表情沒……也有敢拒絕他的女人哈哈哈——”“她說她不吃!哈哈哈大哥都忍不住笑了,真是哈哈哈……”不過笑完后,成帆又想起來些悲慘的童年往事,嘆氣道:“我小時候不吃蔬菜,只會被大哥揍,我要是個meimei估計小時候就不會挨那么多揍了……”然而,成壑的真meimei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開始看著還挺有趣的,但是一轉頭看見楊騁也盯著那邊看,臉上還露出一種嫌棄的表情。嬌嬌公主心理瞬間不平衡了,死死盯著楊騁看。楊大少一哆嗦,扭頭就看見嬌嬌臭著張臉,他想了想居然天真的問道:“你也覺得她矯情?嘖嘖嘖,我看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樣的直男發(fā)言,就連一邊的原澤都忍不住搖頭——太蠢了。不知道這笨蛋以前怎么泡到妹子的。嬌嬌公主直接摔了盤子,氣沖沖走了。摸不著頭腦的楊大少趕緊去追,留下成帆一臉嫌棄道:“嘖嘖嘖!”垃圾作者有話說:嘖嘖嘖……寫了好久這章訥,好吧——沒rou!作者君:我寫rou了!然后下一章:我騙你們的!其實是沒寫完,明天再更,萬惡的禮拜一!啊啊啊啊我這個周末忙了什么?。。。?/br>四十七姣姣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次數(shù)多了,何輕今晚倒沒有太暈,被男人拖走還有點戀戀不舍……成壑真是沒看出來,她居然能這么瘋,跟那只肥兔子玩了一個多小時,上下?lián)潋v,最后一人一兔被他都摁住了,才老老實實了一會兒。原來精力這么旺盛啊,男人捏了捏她的耳朵。何輕打了個哈欠,抱著他的胳膊口齒不清問道:“兔兔呢?”“兔兔在這里呢……”男人低聲哄道,語氣說不出的溫柔。小東西迷蒙著眼看了看周圍,還在困惑兔子在哪里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男人抱進了屋子。吊燈被男人打開,有些熟悉的感覺,何輕意識到了些不對勁,只是還沒來得及想明白,就被男人丟進了浴室。成壑冷眼看她:一身的酒味和燒烤味,還跟那只兔子在地上不知道滾了多少圈,臟死了!女人察覺到了他嫌棄的眼神,癟癟嘴往墻角躲去。但是被他一把揪住,扒光了衣服,拎起來丟進了浴缸。大概是浴室和男人勾起了她一些回憶,成壑看見她把頭埋進了水里,吐了幾個泡泡出來。生怕她傻乎乎的把自己淹死,成壑單手拎起她的脖子,另一只手開始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