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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哄哄嬌嬌,你看看你!”他拉長著個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楊騁會意里面借口去找嬌嬌了,只剩下李修和成帆。李修這人,面上斯文,暗地里會玩的很,成帆比他只大三歲,當(dāng)年也是一個學(xué)校的,對他有點了解,知道他跟楊騁不一樣,不會跟何輕一個女孩子計較,于是便放了心。兩個人隨意閑談了幾句。“我說帆哥,這我們家楊騁,算是真載了……”李修岔開了話題。成帆不以為意:“還早著呢,嬌嬌才多大啊?!?/br>嘖,李大少心里給楊騁點了跟蠟燭。嬌嬌是年紀(jì)不大,但是楊騁家里可著急的很,不過他嘴上還是道:“倒是,差了七八歲,你們家估摸著嫌他老……”他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但是長的真的是斯文俊秀,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倒顯得這話很是真誠。見成帆也笑了,李修隨口道:“話說帆哥跟這何小姐,是什么關(guān)系?我可真怕你剛剛生氣了,不過瞧著又不像是女朋友……”這話一出,成帆拍了他一把,氣笑了:“怎么所有人都覺得她跟我有一腿,我跟何輕清白的很,別瞎說——”這是撇清了,李修心里放心了,他就說嘛,成帆不是跟原家那位打得火熱,看來應(yīng)該是拿來糊弄他家里人的。不過成帆又補(bǔ)了句:“何輕是個好姑娘,跟那些個女人不一樣。”李修眼睛一閃而過的亮光成帆沒注意到,只聽到他說了幾個知道了。成帆是萬萬沒想到,這小子是真的吃錯了藥,要是知道后面會這么發(fā)展,他今晚打死不來。可惜沒有后悔藥。成帆去隔壁后,李修心不在焉出來了,他今晚組的局大半都是自己人,本來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加上又來了何輕。找到楊騁的時候,他就笑了。楊大少爺垂頭喪氣靠在墻上吸煙。這真是少有,要知道嬌嬌公主聞不得煙味,今晚兩個包廂都是沒人敢抽煙,楊騁就更不用說了,估計自從談戀愛以來,抽的煙加起來都沒有一包。“怎么了,小公主真生氣了?”李修笑瞇瞇走過去。楊騁心里煩,他是真的有點累了:“你說她怎么這么會無理取鬧,什么事都能揪著我發(fā)脾氣,今天也就算了,我嘴賤我活該,但是——你他媽別笑了行不行!”李修可不是好人,聞言笑的更開心了,他按著楊大少爺肩膀,捏了捏他的肩膀,真誠建議道:“哥們兒,勸你換個乖一點的……”楊騁一把甩開他,冷笑了聲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李修挑眉,整了整被他弄亂的衣領(lǐng),表情有些玩味:“那關(guān)你什么事呢,成帆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楊騁抬了抬下巴,剛想罵他沒腦子,就看見他從口袋里摸出了一個小玩意兒:“給你個好東西,曲一鳴那小子搗鼓出來的玩意兒——”李修那張帥氣英俊的臉帶著迷人的笑意,聲音帶著誘惑:“你放心,絕對無害,出了事你給我灌一瓶下去都可以?!?/br>楊騁瞇著眼睛看他,難怪覺得他有些不對勁,問道:“這什么東西?”“Veritaserum。”垃圾作者有話說:我來了?。。?/br>我還能再戰(zhàn)!我繼續(xù)肝了!七十清懷何輕這邊還是無知無覺,徐天琀纏著她問個不停,一會兒問她有沒有男朋友,一會兒又說自己沒有女朋友——這話何輕是一點也不信的,剛剛她進(jìn)來的時候這貨懷里還有個大波妹子呢,兩個人都親上了。這男孩看著漂亮無害,但是真的一點也不老實。幸好有嬌嬌,小公主霸占著何輕邊上的位置,把不停往這邊湊的徐天琀推的老遠(yuǎn)。徐天琀只是逗逗她們倆,這一屋子都是二十來歲的小年輕,熱鬧的很,不過也讓何輕有點不自然。嬌嬌有時候故意喊楊騁叔叔,但是一算年紀(jì),她跟楊騁也差不多大——再過兩年,這一屋子少年們都要喊她阿姨了。心梗,何輕心在流淚。但是小公主可不管這些,她顯然很喜歡何輕,摟著她不停的說話,也不知道是為什么。她跟她養(yǎng)的那只大兔子一樣——對何輕有種謎之迷戀。楊騁討厭她還是有原因的。玩鬧著的時候,李修跟著成帆進(jìn)來了,后面還跟了幾個人。楊騁也在,只是臉上已經(jīng)換上一副笑容,跑到嬌嬌邊上一屁股坐下來——何輕很識趣的給他讓位,大少爺惜字如金說了聲謝謝。何輕換了處角落的位置,她有點累了,還沒坐多久,就看見李修坐到她身邊了。李大少爺聲音溫柔的滴水,卻是來道歉的。何輕:“……”她其實不太像跟這人有什么來往的,但是架不住李修這笑意盈盈的樣子,何輕心里嘆氣,她對帥哥有點招架不住。嘴上當(dāng)然說不介意啊,還要給自己剛剛的“一時之氣”道個歉什么的,維持良好的人際交往關(guān)系。李修大約剛從國外回來,國內(nèi)有些事情還不太熟悉,得知她去年剛回國,還對她在國外的經(jīng)歷很好奇。何輕大概說了一點,沒提何教授的事情,只當(dāng)作一段短暫的異國生活。她是真的看不出年紀(jì),哪怕根據(jù)這些話李修能輕易猜出她的年齡,但是還是覺得她跟個小女孩一樣。嬌嬌小公主那是家世被父母寵溺下的天真,而她則是世俗中的一朵花兒。帶著清淡的煙火氣,卻又不沾塵埃。靠得越近,越讓他著迷——只是在某個場子見了一面,他就記在了心里,如果說之前還顧及成帆,那現(xiàn)在李修就是一點也不顧及了。色心迷了眼的他沒想太多,他知道這種姑娘還沒進(jìn)圈子多久,成帆經(jīng)手沒經(jīng)手他不介意,從她這態(tài)度看,多半應(yīng)該是沒接觸過幾個男人——只是在國外工作,那應(yīng)該還算干凈。何輕覺得他有點煩了,看他這架勢,不會是來撩妹的吧。心里好感下了不少,她喜歡帥哥,但是帥哥真要撩她,那就不好玩了,何況看他那樣應(yīng)該是打算一夜情什么的。何輕心里嘆氣,帥哥多半不老實。于是她真誠的發(fā)問:“額,帥哥,聊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你叫什么,方便告訴我嗎?”這是她慣用的方式之一,讓對方尷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