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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這位小陶總呢?而且他最近一直在忙著公司里那些爛攤子事,沒有多余的精力去關(guān)注別的,所以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這是當(dāng)前最重要的事是嗎?”他又確認了遍,畢竟這是陶然的公司,若是因此產(chǎn)生什么重大損失,那可就不是他的問題了。“是,不過不會太久,我相信你的能力?!碧杖欢ǘǖ乜粗鴮O銘,毫不避諱地對上他打量和探究的視線。原主他爹大價錢挖來的第一秘書,業(yè)內(nèi)多少人眼饞著,能力自然是毋庸置疑的。只是可惜,他跟公司的合同很快就要到期了,而且他對原主有很深的成見,估計不會續(xù)約,所以后面星遇才會衰敗得那么迅速。起碼在他走之前,陶然要想辦法為晏池掃平更多的障礙。“而且,他有一個致命的缺點,”陶然輕聲道,“楚應(yīng)杰,他吸_毒,我相信掌握了這一點,你會做得很好?!?/br>孫銘了然了,這樣的話,這事就好辦多了。于是收了資料,轉(zhuǎn)身下去了。陶然悄然松了口氣,看來他必須盡快學(xué)會管理公司了。晏池因為受傷,被放了幾天假,前幾天還會被陶然盯著吃飯,后面他似乎也忙了起來。正好方文州從B市回來,聽說這事之后,稍微安慰了他一下,然后就帶他去參加了新的酒會。只是小圈子里的,幾名大導(dǎo)演自己臨時起意辦的,請的也都是相熟的人,所以名額非常少。但是方文州在這里圈子里太久了,金牌經(jīng)紀人的名頭不是說說而已,手上又只有他一個乍看起來沒太多資源的,更何況還是陶總點名“照顧”的,就把人帶了過去。跟著敬了一圈酒,方文州就被拉走了,晏池兀自找了個沒人的角落處坐著。其實他的酒量不是特別好,雖然有做過專門的酒精訓(xùn)練,但是他體質(zhì)特殊,會有較長一段時間不舒服。他選的這個角落非常好,很安靜,一旁還隔了一堵墻,隔絕開大廳里過于明亮的燈光,形成了一個獨立的小空間。晏池正準(zhǔn)備閉目休息一下,突然面前投下一道暗影,楚應(yīng)杰端著兩杯酒,在他對面坐下。楚應(yīng)杰看著他幾乎沒怎么受傷的樣子,也有些微的詫異,不過既然這樣,那他不介意再裝裝好人,反正那只是一場“意外”而已。“上次你提的條件,我想了想,還是沒辦法放棄你這樣一個好苗子?!背?yīng)杰笑道,把他面前的酒杯推了過去,“九位數(shù)而已,盛輝不是什么不入流的小公司,我是真心想要簽?zāi)愕摹!?/br>“喝一杯?”晏池自始至終眸光淡淡,端起酒杯,微微晃了兩圈,紅色的液體在里面蕩出一圈圈漂亮的波紋。同時,在甜美的酒香之下,他還敏銳地聞出了一些過于酸澀的味道,眼中反倒多出了一絲笑意,整張臉顯得越發(fā)生動,讓楚應(yīng)杰不自覺看呆了去。“好啊。”晏池坦然應(yīng)了,卻把酒杯又放回了桌子上,“但在此之前,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br>“什么問題?”楚應(yīng)杰的目光瞥過那杯子,不自覺染上了幾分焦急。“前兩天我拍戲的時候,不小心出了點意外,差點摔斷腿,這事,楚總知道嗎?”晏池道。楚應(yīng)杰臉色一變,刷得一下站起身,“這種事我怎么會知道?我又沒有參與那部戲的拍攝!”他其實想到晏池大概已經(jīng)懷疑自己了,但是他沒有證據(jù),卻沒想到這初出茅廬的愣頭青小子竟然真敢當(dāng)著他的面問出來!晏池輕笑一聲,搖了搖頭,“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跟你確定一下,如果我同意簽約盛輝,這樣的意外就不會再發(fā)生了對嗎?”這話聽著像服軟,但楚應(yīng)杰的臉色卻更難看了。這明明白白就是告訴他,他已經(jīng)猜到這事的幕后之人是誰,并且無比篤定。但那又怎么樣?他一個小小的新人,又能拿自己怎么辦?還不是要像現(xiàn)在這樣,可憐巴巴地后退一步求放過。“那是自然,如果你是我盛輝的人,我肯定會保你平平安安,前途無量。”楚應(yīng)杰冷靜下來,重新坐到位置上,神色又恢復(fù)了得意。“那么,干杯?”晏池端起酒杯,遙遙朝人敬了一杯,仰頭喝了。楚應(yīng)杰喝著自己那杯酒,目光卻死死凝在他的臉上,散發(fā)著某種過度的興奮與濃重的嘲諷。“我的經(jīng)紀人好像在找我,先失陪一下?!标坛睾韧昃?,起身就離開了。但他并沒有走遠,而是站在了另外一個避光的陰影處,看著楚應(yīng)杰在他的位置上坐立難安,最終站起身,搖搖晃晃地去了廁所。晏池的視線在大廳里掃視了一圈,避開了幾個攝像頭,從另外一處走廊跟了進去。過了大約十分鐘才出來。等方文州找到他的時候,他正在露臺吹著風(fēng)。“好小子,躲這來清凈。”方文州喝了不少酒,雖然沒醉,但是身上酒氣極重,晏池不動聲色地往旁邊靠了靠。“喝多了,頭暈。”晏池隨口接道。“你沒在可是錯過了一場好戲?!狈轿闹萦譁惤?,笑得神神秘秘,甚至有幾分猥瑣。“什么?”晏池很配合地詢問道。“盛輝集團的那個楚應(yīng)杰,你知道吧?”方文州跟他并肩站著,雙手握住扶桿,笑得渾身都在顫,“這家伙喝醉了耍酒瘋,貌似還被人給打了,整張臉青一塊紫一塊的,把自己扒得只剩下一條褲衩,從衛(wèi)生間里晃出來,正好撞上了一位夫人。好家伙,那高音嗓門,差點沒把我耳朵炸聾了?!?/br>“耍酒瘋啊?真沒品。”晏池淡漠道,瞥了眼自己微紅的指關(guān)節(jié)。想起那人迷迷糊糊求饒的樣子,看來渾身上下也就骨頭還算硬了。“不過后來即使被保安抓住了人也暈乎乎的,看著倒更像是……”說到這,方文州的語氣輕了幾分,又往他身邊靠,“磕了藥?!?/br>“他是什么事都干的人,那公司……更是沒多少干凈的地方,以后見著他們家的人,繞著點走,不要深入交流,更不能接他們遞過來的吃食和酒,明白嗎?”方文州認真道。這話不能拿到明面上來說,里面牽扯的利益太多了,但是這人又是陶然要求護著的,他不得不多個心眼。尤其他這張臉,太招人了。而且他剛剛似乎還瞥見楚應(yīng)杰跟他對坐說話,提醒他小心些總沒錯。“我知道了,謝謝州哥?!标坛爻c點頭,認真道了謝。“行了,不說那掃興的事,跟我們沒多大關(guān)系,你知不知道,你可把我害慘了?”方文州一掃方才的嚴肅,又嬉笑著換了話題。“怎么說?”晏池有些詫異,這他是真的沒料到的。“誰讓你太帥了?”方文州在他肩膀上拍了拍,“那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