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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不用太破費(fèi)的。”越往里面走,擺設(shè)裝修越雅致,祁青溪忍不住開口道:“隨便喝點茶就好?!?/br>祝應(yīng)朝他笑了笑,驢唇不對馬嘴地說道:“我弟弟說,他之前找你來為我們公司旗下游戲畫宣傳圖的時候,提過那件事。”“對,也正是因為他提了,我才敢來。”“為什么?”“因為我不自信?!?/br>祁青溪回答得如此爽快利落,讓祝應(yīng)愣在當(dāng)場。祁青溪也不害臊,直接說道:“如果是有人找我做設(shè)計,我可能還會爽快一點。找我這樣微博粉絲連一萬都沒有的畫手,總該有點什么理由吧?!?/br>設(shè)計師和畫師終歸是兩個職業(yè),如果不是祁青溪來了,原本的祁青溪可能就會走上劇情的道路,一直做設(shè)計師。而祁青溪不過是利用了他多年的畫工,再加上自己喜愛的閑散職業(yè),給自己的人生重新洗牌了而已。祝應(yīng)直勾勾地盯著祁青溪半晌,忽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沒想到,你是這么有趣的人?!?/br>祁青溪:“……還好。”你們霸道總裁都這么說話嗎?下一秒是不是直接‘你成功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了?“那我也不瞞著你了?!?/br>站在一個包間的門前,祝應(yīng)不急著開門,反而對祁青溪笑了笑,那笑容中好似包含了一種祁青溪看不懂的情緒。“我要說的是,我呢,其實并不是那位祖母的孫子?!弊?yīng)說道:“你即將見到的人,才是真正要我聘用你的人。”祁青溪:“……”環(huán)中環(huán),套中套。見祁青溪的臉色突然變得僵硬,許是察覺到他的想法,祝應(yīng)繼續(xù)解釋道:“沒有別的意思,他本人因為一些私人原因沒辦法公然聘用你,這個時候,我就成了工具人,再加上我的弟弟又十分喜歡你,種種巧合湊到一起,才成就了我們今日的合作?!?/br>祁青溪看了他一眼,頓了頓,目光移到門上,似是透過門,看向屋子里面的情景。“那個真正想要聘請我的人,不會就坐在里面吧?”祝應(yīng)笑得燦爛,一張俊臉更顯狡詐。“祁先生真聰明?!?/br>比不得你們套路深。祝應(yīng)為祁青溪打開了那扇充滿著疑惑的門,午后的陽光將整個屋子照亮,每一處都蒙著淺金色的光澤,一個男人坐在靠窗的單人沙發(fā)上,面前擺放著一杯咖啡,正在翻閱一本不厚的雜志。開門聲讓他抬起頭,那張俊美的臉毫無預(yù)兆地闖進(jìn)祁青溪的眼中。自己的臉一直被稱作角色,可是這個男人又是另外一種俊美。【早知道這些人的長相不會差,沒想到好看的人真是一抓一大把?!?/br>連系統(tǒng)都忍不住開口夸贊的容貌,祁青溪沒理由否認(rèn),只能下意識地移開眼,不讓對方察覺到自己的失禮。“進(jìn)去吧?!弊?yīng)在后面提醒道。祁青溪深吸一口氣,邁開步伐,動作緩慢地走了進(jìn)去。祝應(yīng)跟在他身后,在他進(jìn)去之后,隨手關(guān)上了門。咔噠一聲,祁青溪心跳加快一拍,硬生生地制止了自己想要回頭的動作。“祁青溪?!?/br>陌生男人準(zhǔn)確無誤地喚出他的名字。不是公式化的祁先生,而是指名道姓,緊張感油然而生,祁青溪點了點頭,算作回應(yīng)。男人笑了起來,明明背對著陽光,笑容卻比陽光還耀眼,他站了起來,上前兩步,站在祁青溪的對面,自然隨意地伸出手。“你好,我叫陸南拾?!?/br>052陸南拾。陸家的領(lǐng)養(yǎng)子,是一個資歷豐富、天賦極高的商業(yè)高手,年紀(jì)輕輕進(jìn)了陸氏,短短幾年將陸氏帶領(lǐng)至國內(nèi)商業(yè)界的頂點,曾經(jīng)也是在滿是對家的戰(zhàn)場上周旋的陸氏,如今已經(jīng)成為了他人遙不可及的存在。而這位養(yǎng)子,也是第一個世界中,最終跟祁青溪修成正果的男人。追求祁青溪的男人有很多,出眾的樣貌、良善的品行、設(shè)計的天賦,萬人迷身邊從來不缺乏追求者,而追求者的身份也是一個比一個厲害。在這種情況下,陸南拾能夠披荊斬棘,脫穎而出,修成正果……祁青溪端起咖啡,小小的抿了一口。盯著杯中的漣漪,他目不斜視,內(nèi)心十分沉重。萬萬沒想到,竟然是以這種身份、在這樣的情況下,遇見了他不想遇見的人。【所以說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一大圈,你還是走上了劇情的正軌?!?/br>系統(tǒng)的聲音雖然依舊是那般鐵石心腸,可祁青溪還是聽出了一絲幸災(zāi)樂禍的意味。一陣沉默襲來,祁青溪不說話,其他二人也不說,眼見咖啡就要見了底,祁青溪深吸一口氣,放下杯子。下一秒,二人同時朝他望來。祁青溪:“……”原來都在等他講話?“陸先生?!彼j釀一番,對陸南拾說道:“聽說,是陸先生拜托了祝先生聘用我?!?/br>陸南拾看向祝應(yīng),嘴角噙著一抹笑意:“你都說了。”“嗯,祁先生聰明極了,就算我不說,他也會知道事情并非那么簡單,只不過猜不到你的身份罷了?!?/br>聞言,陸南拾點了點頭,認(rèn)真地對祁青溪說道:“還是希望你不要覺得被冒犯了,我也是沒有辦法?!?/br>祁青溪面不改色,榮辱不驚地問:“我能知道原因嗎?”“原因有兩個。第一個,便是我祖母那件事?!标懩鲜奥冻鲆粋€安撫的笑容:“我很感激你,或許對于你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不過我祖母可是很心愛那幅畫,在去世前的一段時間,常常望著那幅畫笑?!?/br>老人家已經(jīng)去世了,即使陸南拾提起時,心平氣和,語速平緩,好似在說今天的天氣真好一般。祁青溪眸光